岳母之乐 找到文字之乐

乡愁是漫长的

□宋扬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过年换旧年。昨天在家庭微信群里，我侄子发了一条好消息，说他是个八斤重的男孩。一个月前，我叔叔，我侄子的爷爷去世了。大叔兴高采烈，手很好，经常压榨我们不服气的学弟。叔叔的生命在一次事故中结束了——他在山坡上砍柴，从山坡上滑了下来...叔叔没能看到他曾孙的出生。

突然离世又悄然投胎，家庭微信群的氛围中夹杂着悲喜。想起宗璞《紫藤瀑布》中的一句话——“生命的长河是无穷无尽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像宗璞一样，让时间逐渐驱散逝去的忧愁，然后用期待的目光迎接新的到来。

兄弟中我小一点，有表兄弟跟我开玩笑，说这一天过得好快，好像还是那个天天滚铁圈玩泥巴的弟弟，突然“升级当爷爷”了。我突然意识到“中年人”这几个字在别人嘴里的分量。在家里，父母年迈，孩子未成年；单位里有领导，也有新人，中年人的肩膀上背负着无法卸下的重担。

公公去世后，我们带着婆婆在城里住了一段时间。我婆婆不喜欢住在城里，坚持要回农村的老房子。这一次，老问题又来找她，要动手术了。操作不大，但是刀的操作总是让人担心。我姐夫请假了，上周三做了手术。我和老婆直到周六才拉空回老家县人民医院。婆婆躺在病床上，笑着看着我们:“回来吧，你累了……”我们忍不住哭了出来——婆婆明白我们请假不容易，但她的解脱让我们更加愧疚和不安。

一个是教室里对知识睁大眼睛的学生，一个是病床上渴望看到的婆婆。今年疫情爆发前，有多少人陷入了和我类似的困境。我还记得那个登上开往武汉的救护车，隔着车玻璃向儿子招手的护士；我还记得那个在高铁餐车上打了个盹，很快投入一线战斗的80岁老人...

很长一段时间，疫情让我无法上学。业余时间，我把时间投入到自己喜欢的写作世界。这一年，我陆续在几家纯文学期刊和数百家报纸上发表文学作品，用自己的网课创作的《十八线主播的诱惑》在全国纯文学期刊上发表，被多家报纸转载。真实生活的记录让人们看到了一位普通教育工作者在教育战线上的抗疫行动。后来最艰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学校复课了，我就不用担心网络差，学生开小差了。

摆渡自己，我也摆渡学生。我很高兴和学生们分享我的论文，他们对老师的作品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在我的带领下，几个孩子都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我润色了孩子们的作品，并把它们刊登在报纸和杂志上。偶尔孩子们会欢呼，我和孩子都在文学中找到了快乐。

回望除夕，一些亲人，一些往事，一份责任，一份情，让人牵挂。未来在路上。想象一下，在2021年，我希望我的婆婆不再受伤。我希望我的家庭新生活兴旺发达。我愿意和孩子一起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不断进步。我希望我的同事在与流行病的斗争中保护自己。一切都好...

办公室外，银杏树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但我知道三月的春风会唤醒他们。无论悲伤或喜悦，时间总是带我们跨过新年的大门。

生命的长河是无穷无尽的。史铁生说，人生是一条河。我一次又一次地相信，船不是目的，河不是目的，目的是真诚地、全心全意地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