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伏娃名言 波伏娃: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
03
遇见萨特
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本文由公共哲学之路编辑出版
1929年,高校教师资格考试的题目是《自由与偶然》,完全是为我们未来的存在主义者量身定做的。波伏娃在考场上遇到了几位考生,大部分来自巴黎师范学校,其中一位就是后来的存在主义哲学大师萨特。
萨特非常关注这个来自索邦大学的女孩。在考试间隙的交谈中,他赞赏波伏娃思维敏捷、表达准确的能力。他给她取名为“海狸”。他说:“海狸总是成群出现,它们有非常有建设性的思维。”这个绰号跟随了波伏娃的一生。
经过两天的笔试,我们必须准备口试。此时,萨特邀请波伏娃和他一起准备考试。波伏娃和萨特经常谈论他们生活中的这一集。在准备口试的15天里,他们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分开。他们谈论文学、艺术和哲学。他们都有着深沉而狂热的激情。他们经常聊上几个小时,两个人都很着迷。萨特鼓励波伏娃坚持自己的文学爱好、对生活的热情、好奇心和写作欲望。
这既是意外,也是机遇:两个同样优秀才华的作家相遇了,他们创造了只适合自己的默契关系。他们的爱情超越了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的“断断续续的心”和“偶然的爱”。他们创造并体验了爱的艺术,他们让我们如痴如醉,因为在不同的人能给我们的所有礼物中,他们给了我们最稀有、最普通的东西:爱。
他们在公众场合相爱多年,在我们眼里他们既真实又虚幻。他们的爱情贯穿了小说的情节,增强了作品的感染力。他们在这样的爱中创造了新的思维和行为方式。50年来日复一日保持生活新鲜确实是一种难得的成功。这对恋人为这半个世纪留下了一种态度,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存哲学。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有两样,第一是爱情,第二是自由。那么,一个人能同时拥有爱和自由吗?也许是波伏娃,她做到了。她不仅有爱和自由,还幸运地拥有了别人敬佩的文学成就和世界声誉。
即使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荷尔蒙减少,更年期即将到来,仍然有比她年轻很多年的年轻男人向她扑来。男人可以把性、爱情、婚姻分清楚,但是女人,就像西蒙说的,摔倒了注定要被奴役。波伏娃能做到这一点,而且她能清楚地区分性、爱情和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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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娃的选择是她对自己意识形态的实践。所有的人都要对自己负责,还有一个隐藏的意思就是,没有人需要对对方负责,不欠对方,也不承担对方;面对孤独作为存在的主体,意味着与他人的任何关系都可能是短暂的、暂时的,都是从属于个体主体性的。这是波伏娃从自己的理论中接受的契约的真正内涵。因此,没有婚姻,我们可以消除垄断的欲望,克服嫉妒,只要对方愿意,对方可以爱任何人。
然而,和许多传奇女性一样,波伏娃一生都没有孩子。波伏娃和萨特的关系一直备受人们关注。他们就一些敏感问题回答了记者的提问。在谈到不生孩子的选择时,波伏娃说:“对我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是我讨厌养孩子。当我年轻的时候,期待着和我的表弟杰克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我可能会想要孩子。但是我和萨特的关系主要是基于知识而不是婚姻或家庭,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我没有复制萨特的特殊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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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波伏娃的崇拜者对她说:“你拒绝孩子和婚姻,太浪漫了。”她沉默不语,转身向窗外望去。对于一个传奇的女人来说,绝对的美丽是最恰当的形容。因为他们太优秀了,即使有年轻一代,也很难超越,显得平庸。换句话说,她很有钱,也很幸运,花光了后代所有的运气。
她和萨特的结合是一次伟大的爱情形式的临床实验。有人说成功了,也有人说失败了。说不清楚。这种歧义源于我们无法超越人性本身的局限,人性不一定是道德的、有意识的,但确实存在。
正如作家蒋勋所说:爱情的问题真的很复杂。如果要下结论,我觉得真爱就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