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绥靖区 济南战役结束后，国民党第二“绥靖区”司令官王耀武被俘记

王在寿光县被俘

1948年9月，济南战役结束。四天后，第二“绥靖区”司令员、山东省主席王被解放军活捉。有意思的是，在这前后，解放军活捉了7名“王”。原来，王为了不被活捉，在济南失陷前安排了几个身姿相似的部下，使他们被俘后都自称为“王”。那么，真正的王在哪里呢？

公安战士拘留了一个“胖子”

1948年9月，王洪涛在寿光县公安局当审讯官。

9月16日，济南战役打响。仅仅过了8天，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济南解放了！9月28日早上8点左右，执勤公安战士刘玉民从外面赶到王洪涛报到，说:“张家桥上发现两辆大轿车，7个人，非常可疑。我们拘留了他们。”

听完刘玉民的汇报，王洪涛立即赶到现场。出了大门，我看到士兵们已经带着人和车进入了村庄。第一辆车上坐着一个20多岁的男人，旁边躺着一个男人，用被子蒙着脸。有两个普通女人坐在后一辆车里。此外，还有两个驱动程序和一个从动程序。

王洪涛向他打招呼，问坐在车里的年轻人:“你是做什么的？”

他抬起呆滞的眼睛看着王洪涛，然后机械地说:“我是一个商人，在济南普利街经营一家餐馆。家里的生意叫炮火连天，去青岛找朋友和混碗饭吃……”

他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济南人，穿着紫色的布，那是当时农民用彩棉织的粗布，但是济南人根本就没有穿这种布。王洪涛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乔玉龙......”他有点惊慌地回答。

“谁躺在车里？坐起来！”说着，王洪涛朝大车走去。

乔玉龙不自然地用身体挡住了车，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是个叔叔，病得不能动！”

当王洪涛的目光与王洪涛相遇时，他感到奇怪的惊恐。为了掩盖，乔玉龙说:“炮弹炸了房子...我叔叔摔断了腿，真吓人……”

为了进一步澄清情况，王洪涛把乔玉龙推向一边，伸手掀掉了躺在车上的男子的被子。一看，原来是一个50岁左右，留着胡子的大胖子。

王洪涛大声对他说:“坐起来！”

胖子一声不吭地慢慢坐了起来。为了看清他所有的脸，王洪涛伸手拉下了缠在他头上的白色毛巾。突然，王洪涛大吃一惊:他肥胖的大脑裸露在外，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白色印记。根据经验，王洪涛曾经看到这个白色印章是国民党军官的常见标志。是因为只有国民党军官才戴大帽，这种帽子会戴很长时间，留下一时无法改变的印记。

看来这个胖子是国民党的军官。而且根据他的长相，年龄，还有“乔玉龙”的长相，可以初步断定至少是团级以上的大员。王洪涛命令车里的胖子:“下车，你已经到站了！”

公安战士看到眉毛，愤怒地喊道:“快下来，听不见吗？”

胖子连忙起身，但还是没有下车，只是朝着乔玉龙摆摆手。乔玉龙乖乖地走着，转身抱起胖子说:“我叔叔动不了了！”乔玉龙焦急地说，“何...他炸断了腿！”

为了说服王洪涛，乔玉龙捋起了胖子右腿的青布裤腿。果然，一条白色的毛巾缠在了胖子的腿上。然而，经过仔细观察，王洪涛发现缠绕的地方既没有血迹，也没有发红。

王洪涛笑着对他的父亲和儿子说:“好吧，让我来治治你的伤吧！”

王洪涛解开毛巾，但腿上没有伤疤。

“快下车！”王洪涛又命令道:“去院子里！”

公安人员讯问犯罪嫌疑人

这所学校原本是一所农村小学，有教室空。王洪涛要求士兵们隔离并审问这群人，以查明他们的身份。王洪涛把目光集中在胖子身上。

乔玉龙把胖子抱回“审讯室”，放在一张空木床上。战士们把乔玉龙放了出来。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王洪涛用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胖子，严肃地说:“站起来！”

胖子把脚挪到地上站起来，双手自然下垂，小腿向后伸，胸部向前挺。嘿！多么“军人风范”，多么标准的“立正”姿势！

王洪涛心里更有信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王洪涛问。

“乔坤！”他第一次说话，声音低沉而颤抖。

“人在哪里？什么职业？”

"长清人在济南开餐馆."

“那个年轻人是谁？叫什么名字？”王洪涛又问他。

他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侄儿乔玉龙。”

答案似乎没有瑕疵。王洪涛向刘玉民和另一位同志示意，他们上去搜查他，却从他身上发现了一些高档的白色棉纸。

“这是干什么用的？”王洪涛指着纸巾问道。

他用眼角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卫生纸”。

啊！这种卫生纸反正是“开餐馆”的小商人用不了的。

打开几件简单的行李，发现了2个小元宝、11个银元和10万北海币。当时北海币是山东解放区的纸币，并没有在敌占区流通。济南商人怕惹事，不敢用。此外，还有一张“通行证”，上面写着:“兹证明我街商人乔坤等人到青岛经商，希望沿途军警核实后放行。宜都市西关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事处主任杨

“你从哪里得到这张通行证的？”

“在...宜都，我不记得了，是他们干的！”

“济南的小商人去宜都开旅游证。这是什么意思？”王洪涛严厉地问他。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他只是刻板地重复。

这时，秘书王军建来了。王洪涛立即走出家门，与他交换了意见。从审讯结果来看，除了“二乔”之外，其他人都是半路相遇，一起搭便车的。他们决定扣上“二桥”，剩下的人、车，专心对付胖子。

根据一审口供分析，估计他们很可能是逃出济南的国民党败军，这些口供是在路上临时编出来的。因此，为了在审判中取得突破，他们决定采取突然袭击和连续袭击，让他们没有思考的空间。

王洪涛也批斗胖子。

“你叫什么名字？”

“乔坤。”

“你是哪里人？”

“临清人？”

“什么职业？”

“着火了。”

“有多少资本？”

“6万元。”

“一袋面粉多少钱？”

“十万元。”

“你住在哪条街？门牌号是多少？”

“那...普利门...啊，在外面吃饭...啊……”他额头冒汗，语无伦次。

时间到了，王洪涛突然严肃地说:“警官，没有必要再表演了。共产党的政策一向是明确的:坦白从宽，严格抵制，立功受奖。现在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但是我应该告诉你，济南的十万大军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你还想逃离人民的手掌心吗？你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几个漏网之鱼的残兵败将逃不出解放区军民的手掌心！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投降！”

胖子低下头，又变得哑口无言。

已经过了下午3点，王洪涛命令公安战士暂时把他关在“临时监狱”。

他就是真正的王

这时，所长李培智和审讯科长王登仁来了。他们三人做了一个分析:根据初步审查，这个胖子一定是个高级军官，那个叫乔玉龙的人是他的心腹。王队长警惕地说:“济南被攻破后，一些高级敌官化装逃跑了。听说王跑到临猗时被我们抓了！”

啊！王被活捉了！听到这个消息，王洪涛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

李导演严肃地说:“可能这个就是王！我们得揭穿他的画皮！”

忽然门卫室主任蔡跑来报告:“犯人要说话，必须找县长！”看来胖子的思想斗争激烈。趁热打铁，他们决定立即提审。

下午4点，李主任、王主任、带着记录员开始第三次提审。考官张把那个胖子带了进来。在王洪涛和他的手下质问他之前，胖子说道，“我找县长！我找县长！”

他看着坐在中间的李局长说:“你是县长吗？”

王头领摇手道:“不用找县令。告诉我们你有什么发现。我们负责您的业务。”

“好的...我不必再往前走了。我是第二‘绥靖区’的指挥官，王！”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

“王！”王洪涛，他们震惊了！刚才王局长也说了，王在临沂被抓了。一个王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是他想冒充王以获得不同于一般俘虏的待遇？王洪涛看着李主任发愣。李局长向王局长、示意:“继续审讯！”

明白导演的意思，这个胖子是否就是真正的王，还需要从口供中进一步寻找证据。王头领开始审问:“王，你知道解放军什么时候包围了济南吗？”

“是的。我一周前得到的信息。我很清楚，济南虽然城防坚固，但却是一座孤城，你的军队攻势很强，这迟早是无法保证的。为此，我飞到南京当面向‘总统’作出声明，要求增援三个师。姜令引一师，引二师，从陆路北上。谁知道，我才回济南两天，机场就被困住了。你的军队太快了，以至于我的运输计划失败了。李延年北上受阻，我陷入孤军奋战，全军覆没。”

“你在济南有多少主力？”

“被称为10万人。”

“城市防御部署？”

“96军军长吴，负责商埠、四里山、西郊机场；第73师师长曹振铎负责城池和千佛山。因为吴军的兵变，我不得不改变计划，坚守内城……”

“你知道吴起义吗？”

“是的，我不知道。有传言说吴常军已经联系了你的军队，我对吴早很警惕。吴兵变当晚，召开了团级会议。吴俊友的一个领导跟我汇报说很难控制，只好放手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在驻军会议之前，我已经假设城市被打破，失败是固定的。会议结束时，我盛装打扮，在准备好的洞里从事钻北郊的工作……”

从胖子的语气和供词判断，他无疑就是真正的王，因为除了他之外，普通人是不会知道和掌握内幕消息的。立即致电师部，向首长报告活捉王的好消息。不料，又有一个笑话，师级司令部回答说，他们刚刚在那里抓到一个“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还是由王自己回答。他对王洪涛等人说:“为了脱险，我事先安排了十几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下属。程布被俘时，自称王。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王。”

第二天，师司令部派一名参谋和一个班的武装战士把王送到华东局在山东省宜都县米河的住处。经最后核实，被等人抓获的“王”就是真正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