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斯贝斯 杨宇静 | 作为一种生存样态的精神分裂——读雅斯贝斯的《斯特林堡与凡•高》
《斯特林堡与梵高: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与荷尔德林病理案例的比较分析》,卡尔·卡尔·雅斯贝尔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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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书评
作者单位:河北师范大学文学院
天才和疯子经常放在一起讨论。中外艺术思想史上有很多例子。比如宋代画家米芾被称为“饭癫”,现当代画家石鲁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诗人顾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疯狂剁妻自杀,德国哲学家尼采因精神崩溃而发疯,挪威画家蒙克也患有精神分裂症,美国作家庞德在精神病院生活了十几年...精神疾病和艺术家创造力之间。精神分裂症与其人生哲学、原始性格有什么关系?精神疾病在多大程度上影响艺术作品的内容和风格?这一系列问题吸引了人们探索的兴趣。精神病理学家、心理学家、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对此“天才之谜”进行了深入研究,并于1922年出版了《斯特林堡·梵高》。卡尔·雅斯贝尔斯在书中探讨了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家创作的关系,同时思考和揭示了这一问题背后的存在方式和时代标志。
01
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家创作
卡尔·雅斯贝尔斯通过梳理斯特林堡、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霍尔德林和梵高四位艺术家的精神疾病,深入探讨了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家创作的关系,重点探讨了精神分裂症对他们各自作品内容和风格的影响。
约翰·斯特林堡是瑞典著名作家,一生创作了大量影响深远的小说、戏剧、散文和诗歌,但一直被视为怪人和疯子。他结了三次婚,最后离婚了。他在日常生活中独自生活。回顾斯特林堡的精神变化,卡尔·雅斯贝尔斯发现他从小就敏感害羞,青春期初期偶尔会表现出很大的起伏。1882年,斯特林堡患上了第一次精神分裂症,他被一种不可思议的怪病击倒了。之后,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最早的怀疑症状出现在1885年;1886年或1887年,他经历了第一次严重的发作,当时他的精神疾病主要表现为婚后生活中的嫉妒狂躁;1887年后,他发展成了一个受害者狂热症。他经常怀疑有人在迫害他,所以他逃跑了,没有固定的住处;1887年暴力爆发后,精神分裂症爆发并停止,1896年再次恶化,达到顶峰。他感到内心深处的紧张,产生了许多幻觉,似乎随时都会受到别人的攻击。
可以看出,斯特林堡发病的两个高峰分别是1887年和1896年:第一个高峰时,他出现了嫉妒躁狂和癫痫样症状;在第二个高峰,他产生了很多幻觉和偏执。卡尔·雅斯贝尔斯发现,斯特林堡在疾病的高峰期几乎没有创作,但他在疾病之后恢复了创作能力。前一个高峰对斯特林堡的影响是,他对女性的憎恨达到了顶峰,然后创作了《父亲》和《同伴》等作品;后一个高峰使他的作品充满了神秘主义,如《一场梦戏》和《地狱》。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无论是早期的现实主义作品还是后期晦涩的作品,斯特林堡的作品都没有产生新的思想,精神疾病只是改变了作品的内容,也就是说精神分裂症带来的感官变化为他的创作提供了新的题材和素材,但他的创作在技巧和艺术造诣上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接下来,卡尔·雅斯贝尔斯分析了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的病理。emanuellesverdenborg是瑞典科学家和神学家。他年轻时从事自然科学研究,写了许多科学理论著作。然而,他在1745年成为灵媒,声称自己经历了一次精神体验,并奉上帝之命向人类揭示圣经的意义。之后,他写了八卷《灵界笔记》,讲述自己的灵界经历。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虽然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从自然科学研究者转变为宗教信徒,转折点发生在1743年,但早在1736年,他就出现了一些特殊的症状,如头晕、幻影、嗜睡、严重易怒等。从1743年开始,伊曼纽尔·斯威登伯格开始写《梦日记》,记录梦的经历和充满幻影的疯狂状态。从1743年到1745年,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的精神分裂症进入急性发作期,随后转入平静期。他重新获得了和谐和自信,写下了《天机之谜》等伟大作品。
Emanuel swedenborg通过他自己的超自然故事赢得了关注和声誉。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这和斯特林堡的情况是一样的。两人在疾病发作的过程中都获得了一些独特的体验,并以一种不荒诞的方式表现出来,形成了人类传播媒介的艺术作品。最终,他们的作品与精神分裂症的关系,只在于精神分裂症为他们的作品提供了内容和素材,两人都在急性发作期停止写作,然后恢复创作,直到生命的最后阶段。
为了通过精神分裂症来探索人类的整体存在以及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创作的关系,卡尔·雅斯贝尔斯研究了荷尔德林和梵高的病理记录,并将其与斯特林堡和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进行了比较。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荷尔德林和梵高的艺术作品在价值上明显高于斯特林堡和伊曼纽尔·斯韦登堡,他们的精神分裂对他们的艺术作品产生了完全不同的影响。
约翰·克里斯蒂安·弗里-德里希·霍尔德林是德国诗人。从1801年到1805年,他的作品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这一时期恰好是荷尔德林精神分裂的爆发期。对于荷尔德林来说,精神分裂所激起的形而上的喜悦给了他激情,促使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转变,新风格的发展与疾病的发展曲线相吻合。
与荷尔德林同属一类的艺术家是荷兰著名画家文森特·威廉·梵高。梵高在短短37年的一生中,创作了许多影响深远、脍炙人口的画作。然而,他在有生之年没有得到认可,一生都患有精神疾病。因为无法控制的情绪,他割掉了耳朵,最后自杀了。在梵高身上,精神分裂的过程与工作强度的变化是一致的。1888年,正是他发病前的阶段,梵高的工作强度在空之前有所增加。他在信中多次提到自己被工作迷住了,无法感到疲惫,根本停不下来。之后一直到1890年去世,是梵高创作的巅峰时期,作品数量超过了往年所有画作的总和。在疾病发作的严重时期,梵高自称像疯子一样工作,热情高涨,画笔快速旋转,画作中紧张的状态和激荡的情绪越来越明显。
梵高精神疾病猛烈爆发的时期,也恰好是他画风迅速转变的时期。根据卡尔·雅斯贝尔斯的说法,“精神分裂症绝不是一种新风格的绝对原因,而是在协调各种现有力量中发挥作用。精神分裂症有助于从原始人格创造新的东西,没有精神分裂症的诱因,它们是无法产生的”150-151。可见,精神分裂症不仅为梵高的艺术创作提供了独特的感官体验,也激发了他深刻的形而上体验。正是这种主观的深刻性,使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卡尔·雅斯贝尔斯将斯特林堡和伊曼纽尔·瑞典堡的病理记录与荷尔德林和梵高的病理记录进行对比分析后发现,斯特林堡和伊曼纽尔·瑞典堡属于同一范畴。对他们两人来说,精神分裂症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他们艺术作品的风格,充其量只是为他们后来的创作提供了新的素材和内容——精神分裂症期间的特殊经历和幻觉。因此,他们在精神分裂症发病期间产生的作品很少,影响最大的作品大多是在进入稳定期或康复后才写的。相比之下,荷尔德林和梵高属于另一类。对他们来说,精神分裂症的发病过程往往与他们作品的数量和质量在时间上是一致的。病情的加重,让他们在远离世俗世界的时候,更接近真实的生活体验。这种体验因为生病而变得越来越深刻,从而成为艺术创作的内在动力。这种生活体验渗透到作品中,改变了作品的风格和内在深度。因此,他们的作品在精神的激荡和兴奋中不断成长,在精神分裂症发展和猛烈发作时期达到顶峰。
02
精神分裂症的生存经验
卡尔·雅斯贝尔斯从艺术家创作与精神分裂症的关系出发,将斯特林堡、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荷尔德林和梵高分为两类,其本质是根据不同的经历将他们分为两类:前者在精神分裂症期间的经历具有客观属性,只是在当时比较深刻,只是在不在场时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后者在精神分裂症期间的经历具有主观属性。它们是艺术家在生命深处获得的一种奇特体验。这种体验由于精神分裂而变得更加明显,并通过诗歌、绘画等艺术形式表现出来。因此,这种体验与艺术家的创造力紧密交织在一起。一旦这种体验消失,创造力就会消失。因此,前者表面上看似疯狂,但其内在的生命功能却保持完整;然而,后者的灵魂在精神分裂症期间正在崩溃,伴随着像火山爆发一样的戏剧性变化。
同样的经历,怎么能分为主观和客观呢?如何理解卡尔·雅斯贝尔斯的主观经验和客观经验?韩秉哲认为,如果“情”和“情”呈现的是纯粹主观的东西,而“感”表达的是客观的东西。感情是可以诉说的,并且有一个宣示性的尺度。然而,情绪和情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56。对于Strindberg和emanuel swedenborg来说,他们在精神分裂症的过程中确实感受到了一些奇怪的幻觉,这些幻觉会在以后的作品中记录下来。对于梵高和荷尔德林来说,他们所经历的不仅仅是客观“感觉”的变化,更是主观“情感”和“情感”的变化,激发了他们内心的创造力,从而使他们的作品风格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正是在这个维度上,卡尔·雅斯贝尔斯关注的不仅仅是精神分裂症前后艺术家创作风格的变化,更关注的是精神分裂症前艺术家的原始人格和生活精神状态。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对于原本性格和经历被压抑的艺术家来说,精神分裂症宣扬了自己的神话,让那些不被普通人接受的部分不断成长和发展,从而为自己形成了一个真实的事实。这种事实和体验与世俗意义上的理性、规则、秩序有着极大的张力,而精神分裂则加重了他们体验的深度,使这种体验越来越深刻,最终融入艺术表达。
所以,所谓艺术家的精神分裂,如果从这些个体原本的性格来看,其实并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独特的生存体验和生存方式。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头脑不能生病;这是无限宇宙的一部分,它的真实性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以特定的方式出现在现实世界中。就像生病的牡蛎可以长出珍珠一样,精神分裂的过程也可以促使一种独特的精神工作。113对于这些艺术家来说,他们精神分裂的原因是他们生存的精神需求。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认为,精神分裂症是一个人保持自我完整的努力,是被压抑的个体寻求生存的一种方式。和福柯对疯癫的分析一样,他认为精神疯癫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由文明社会中的权力来定义的,声音和疯癫的界限是不确定的。因此,我们不应该像那些局限于一般概念的精神病学家那样,把精神分裂症当作一种疾病来看待。精神分裂症患者也是人,精神分裂症可能会帮助一些具有独特原创性人物的个体,比如梵高和荷尔德林。
梵高最初的性格是孤独的。他经常冥想,忧郁而悲伤,大多数时候他很难与他人交流。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他的原始人格包含“对真理的无条件的爱、深刻的非理性信念、无限的爱、慷慨无私的善良和对不可动摇的命运的爱”144。从一开始,他的头脑就“指向存在的核心、本质和意义”131。这种原始的性格给梵高带来了很多精神分裂前的悲惨经历。他在26岁之前尝试过各种工作,但都以失败告终:当他在艺术商店工作时,他更看重艺术的艺术价值,而不是它的商业价值;当老师的时候,他受不了很多与教师职业无关的任务。当他还是神学家时,他对宗教形式主义和虚伪不满。在这期间,梵高因为找不到生命的价值而痛苦,直到他意识到绘画可以实现他的生命价值。正是在精神分裂时期,梵高画出了最好的作品,迎来了自己价值的暴涨。
荷尔德林也是。在他的人生哲学中,有一种人与自然、人与上帝的睦邻关系感。这种人生哲学最初对他来说是遥远的,但在精神分裂的过程中却变得直接而充实,带给他越来越多的满足感,让他感受到一个更加熟悉的世界。同时,他在别人眼里成了陌生人。
因此,对于梵高这样的艺术家来说,精神分裂症加深了他们的主观深刻性,成为打开他们存在深渊的前提。因此,在精神分裂时期,梵高的作品“充满了紧张和兴奋,仿佛世界问题和生存问题都渴望表达自己。这种艺术,作为一种哲学的存在,影响着我们……我们在这里体验到的是奋斗、惊奇和爱的理念。艺术选择的角度只是表达上述经验的中介”150。正是精神分裂症强化了梵高对生存体验的深刻感知,导致他画笔下的一切都变得直接可感知,给人一种严酷紧张的感觉,当下就在眼前。精神分裂症不仅打开了艺术家的生存体验,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真诚的内心和情感与节奏和理性秩序的对抗,因为精神分裂症使他偏离理性和制度,成为一个专注于自己纯粹内在的“傻瓜”,不服从任何既定的秩序,只满足自己的需要,从而为自己的思想打开了一个空的空间。109-116
因此,斯特林堡和梵高着重探讨艺术家的创作与他们的精神分裂之间的关系,但这本书也显示了卡尔·雅斯贝尔斯对人类存在的关注。译者孙秀昌教授认为,这本书是卡尔·雅斯贝尔斯走向生存哲学的路标。卡尔·雅斯贝尔斯先后发表了《情境与时代》、《哲学》、《存在哲学》等相关著作,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对特定时代人们生活方式的思考。
03
精神分裂症背后的时代精神症状
作为一名精神病理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专注于探索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家的人格、生存体验和创作之间的关系;然而,作为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对此并不满意。他还关注导致精神分裂的时代文化动因,展开了对时代精神的反思和诊断。他写道:“我们生活的基础被动摇了,时代的问题促使我们反思最终的问题和当下的体验。只要它们是真实的、活生生的,我们文化的整体状况就会以一种不寻常的方式让我们的灵魂暴露在最奇怪的感觉中。”在卡尔·雅斯贝尔斯看来,这个时代有一种我们愿意忽略的“情感创伤”。虽然我们不能长期忍受这种创伤,但毕竟我们可以在梵高的一些伟大作品中找到片刻的放松……他的世界非常令人兴奋……它以其有益的影响唤起我们的存在,这使我们改变”170-171。因此,正是存在于时代精神中的情感创伤成为他研究精神分裂症与艺术家创作关系的动力。
不仅是梵高,卡尔·雅斯贝尔斯也在斯特林堡的《精神分裂症》中找到了时代精神境遇的体现。卡尔·雅斯贝尔斯指出,斯特林堡极其敏感和多疑,对世界上的各种事物都充满了怀疑和探索。他认为,各种阴谋和灾难随时都会发生,比如爆炸、地震和雷击。他觉得自己很震惊,房间里有人,所以他不是在逃跑,就是准备逃跑。即使精神分裂症有所好转,他仍坚持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尽管他的停留时间变长了。在他生命的最后十年,他过着隐居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斯特林堡逃脱了,隐居起来,因为他“相信他发现了一种在他那个时代无处不在的魔鬼行为”。“这个时代已经彻底被打败了,年轻一代正在倾向于新事物。”很多人都在经历失眠、神经紊乱、幻觉,到处都是期待的氛围。81-82基于此,卡尔·雅斯贝尔斯认为歇斯底里症是18世纪以前时代精神的特征,精神分裂症是19-20世纪时代精神的特征。
在卡尔·雅斯贝尔斯之后,有许多关于精神疾病的时代论述。德勒兹和加塔利认为,资本社会一方面解放人的欲望,另一方面又压抑人的欲望,这就催生了两种不同的心理人格,即精神分裂和偏执。精神分裂症不是个体自身的疾病,而是社会顽疾在他们身上的集中表现。精神分裂症是资本主义各种矛盾和资本主义历史发展趋势的集中表现。对精神分裂症的分析可以成为对资本主义的社会历史批判和反思。因为精神分裂症意味着颠覆现有的社会规则,它孕育着革命的潜力和力量。
之后,詹姆逊还讨论了时代的精神疾病。詹姆逊认为,在后现代社会中,人们失去了历史连续性的体验,失去时间感和认同感的个体对当下体验的痴迷,类似于吸毒的快感,可以称之为精神分裂症。精神分裂症患者凌驾于法律之上,感受到各种破碎的能指,却无法与之对应。詹姆森指出:“所有的精神疾病都是人类体验自身和世界的可能性的表现,而正是那些患者达到了我们潜在可能性的极致。在达到这样一个极端之后,患者经历了一些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的事情,但他们反而被孤立,被称为疯子,因为他们在现实世界中无法正常生活。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模型,或者说是一种类型,它表现了人类生活中某种可能性的扩展或变形。”虽然詹姆逊的后现代精神分裂症不同于卡尔·雅斯贝尔斯所讨论的梵高和荷尔德林的精神分裂症,但归根结底,毫无疑问,精神分裂症作为一种生存状态,可以从中到深地体验时代。
精神分裂症在某种程度上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人类精神状况的隐喻。即使在今天,我们的社会仍然充斥着精神分裂症,但这种精神分裂症不仅仅是医学领域疾病意义上的精神分裂症,而是一种普遍的时代精神状况。因此,精神分裂症的精神分析理论仍然是我们理解当前社会政治逻辑、精神状态和文化心理的重要理论维度。因为精神分析理论致力于挖掘和思考隐藏在社会和文化背后的深层原因,这种思维方式有利于摆脱因果论和结构主义的单一逻辑,从而深入到我们看不到的社会塑造力量中,打破经验主义的束缚,思考看似无关紧要的事物的内在联系,从而激活一些我们忽略的事实,找到当下与历史的内在联系。
从这个意义上说,卡尔·雅斯贝尔斯对精神分裂艺术家的探索构成了对现代社会的深刻反思和批判。现代社会强调理性、秩序、科学和统一。无法被编码的精神分裂症,能指和所指障碍,出现在斯特林堡、梵高和荷尔德林身上。它似乎是对现实世界的突然闯入,宣告了符号世界稳定稳固秩序中的内在问题和危机。因此,精神分裂症作为一种生存模式,成为我们了解和反思这个时代的绝佳入口。
评论:
卡尔·雅斯贝尔斯·斯特林堡和梵高:伊曼纽尔·斯韦登伯格和荷尔德林病理病例的比较研究。跨。孙秀昌。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
韩秉哲。精神政治。关雨虹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
孙秀昌。一个客观的表型精神分裂症艺术家——卡尔·雅斯贝尔斯的斯特林堡观点。邯郸学院学报,2008。
康,何心阁。德勒兹哲学与电影艺术的精神分裂。电影文学,2020。
黄。德勒兹和加塔利精神分裂症分析的基本概念和特征。国外理论动态,2007。
夏光·德鲁兹和加塔利的精神分裂症分析。外国社会科学,2007。
詹姆逊。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跨。唐小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205-206。
周志强。近年来我们的精神分裂了。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
引自周志强2020年8月3日在南开大学第二十七届文化批评阅读大会上的讲话。
原刊于《中国书评》2021年第01期。
这篇文章还没有准备好。最后的草稿请参考这本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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