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研究生自杀 那个跳楼自杀的女研究生
一个
王是一个小山村的大学生。两年前他考上大学的时候,村长亲自为他戴上一朵大红花,撒了整整三天的席。还有大红横幅和各种民间器乐来烘托气氛。村长可以把这当成一件大事来做。
王第一次乘这辆车去火车站。是村长去县里借的。据说这是县长的车。不过,王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他想要的是如何出人头地,像电视上那些人一样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那天,全村人都出来为他送行。王想,也许他一离开这里,他的名字就会刻在词坛上,词坛就像明清时期从这里走出来的文人雅士一样,在某种意义上成为这个村子的财富。
上海是一个大城市。王只在新闻里看到过一些关于这个城市的新闻和图片。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想象。自从他出生以来,他就尽量去过镇上,因为他在镇上读了高中,然后上了大学。当然,他每月去一次镇邮局。她有一个姐姐叫小翠,初中没读完就去广州打工了。她姐姐每个月寄钱回家,所以他需要去邮局取钱。现在他考上了大城市的大学,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在大学的这两年里,他的知识进步了很多,但他并不快乐,他的大学生活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为了省钱,他暑假不回家,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打工。他入学后不久,姐姐就再也没有给家里寄过钱,父母在老家也没有什么积蓄。他只能独自在这所学校维持基本生活。
学费方面,学校给了他适当的减免。此外,他每学期都靠奖学金勉强维持学业。如果他不工作,他甚至可能在饮食方面有问题。
二
王的妹妹在他入学不到100天后被警方逮捕。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的姐姐已经到了监狱,被判了五年监禁。
小翠来广州的时候,经过老乡介绍,去了一家电子厂工作,在那里生活吃饭。她花很少的钱,把多余的钱都寄回家,让弟弟好好学习。当然,这个弟弟很有竞争力,考上了上海大学。当他的妹妹收到他弟弟的来信时,她显然非常高兴。她第一次邀请同事一起吃饭。那天,她喝了很多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和一个已婚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人是工厂的小领导。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是小翠不爱这个男人。就因为这个男人对她很大方,就给她买了很多高档化妆品和名牌包包,还在工厂外面租了房子,就是为了更方便行骗。她也很懂事,从来不打扰这个男人的生活,只是把这个男人当提款机。她只是希望有更多的钱给弟弟。她知道上海的消费水平和他们小镇完全不一样。如果你能挣更多的钱,你哥哥在大学里就不会被人看不起。她认为这是一种赚钱的方式,而不是心甘情愿地和这个男人交往。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人死在了她的床上。
这一天,男人喝了很多酒,来到小翠。他来小翠的时候,经常喝酒,但这次喝多了。这个人看起来很不高兴。小翠把男人扶到床上,他自己躺在床上。她在等待,这只是最后的手段,她也有期待,但她期待的是事后男人从钱包里拿出的几百块钱。男人在小翠身上乱摸,压在她身上。就在做爱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心脏病发作了。小翠只能拨打急救电话,帮助男子穿好衣服,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当他到达医院时,那个人已经被宣布死亡。小翠在她身边哭。当然,她不是为这个男人难过,只是因为她害怕。医生给了她一张男性死亡通知书,但她不敢接。她不得不告诉医生她不是他的妻子。小翠给男人的妻子打了电话。当她到达医院时,她打了小翠一巴掌。反而是小翠不哭了。她试图逃跑,但被男子的妻子摁在地上,直到警察赶到。面对警察,小翠没有隐瞒什么。
老人的妻子将小翠告上法庭,法官判小翠有期徒刑五年。判决书通过司法和行政渠道送到了小山村,小山村里“热闹”了起来。这个消息在小山村里传开了,王也知道了。父母觉得这个女儿给自己丢脸,所以不再承认自己有这个女儿。
王的名字没有被列入祠堂,但小翠的名字被钉在祠堂的耻辱柱上。
三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王的妹妹的遭遇自然成了校园八卦信息。学生们正在谈论这件事,偶尔会看到几个人指着王。有一段时间,王在校园里失去了几个朋友,所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上。他想用学习填满整个时间的海洋,这样他四年的大学生涯就可以很快结束。从那以后,他总是一个人去食堂、教室和图书馆。
他能算出去食堂的时间,而且总是在食堂生意结束的时候去,因为那个时候人最少。进入餐厅,如果有人看他,他会低头坐在靠窗的角落里。他总是在食堂买最便宜的食物,外加一元的白米。他今天想要的是西红柿炒鸡蛋。他摘下西红柿,希望从中找到一个鸡蛋,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我不知道从天而降的是什么。它从两只狗坐的窗户掉了出来。两只狗站起来,用探针向窗外望去。草坪上的一个女学生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嘴巴周围是鲜红的颜色。餐厅里的三三两两的人朝着两只狗的方向移动。女孩们看了一眼后,尖叫了一声。他们转过身,钻到男孩们的怀里。身边没有男生的人表现出一些不屑,似乎比有男朋友的人要强很多。在一片喧闹声中,校警的老师到了,王趁机挤过人群去了图书馆。
四
几天后,那个从楼里掉下来女生的故事开始在校园里流传。
根据当地警察部门的最终认定,女孩是大学的研究生,她自己跳楼自杀。而且根据法医检查,这名女研究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个女研究生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并且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那个男的是学校的教授,现在教授已经停职了,而且只是停职,司法部门也没有对这个男教授做进一步的处理。为了平息事态,学校与女研究生家长进行了秘密会谈。当然,这是一个损失一些钱的问题。
关于这个故事,校园里已经编了很多版本。虽然学校禁止学生谈论,但这个故事每天在学生中流传一个版本。有人说女研究生勾引教授,也有人说女研究生生活不检点,学校有几个男教授和她有染。反正只要有人,就会有谣言,人们就会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正因为如此,学校发布了调整学生宿舍的通知。将原本在三楼食堂、四楼的研究生宿舍统一改造成大学生宿舍楼。你要知道大学生宿舍楼里有宿舍管道,每个窗户都有不锈钢围栏。食堂三楼女研究生宿舍和四楼男研究生宿舍将全部撤回。王的宿舍原来是6人一间,将改为8人一间。按照要求,今晚熄灯前,他住的宿舍全部腾空空。
王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没有和室友打招呼就去了新宿舍,把东西放在新宿舍的一张床上。他看了一眼新室友,他们向他打招呼,热情地帮他一起铺床。一个室友捡起了王的那叠书,但是有十几封信从里面掉了出来,掉到了地上。这些信是我妹妹小翠在监狱里写给他的,一个月一次,从来没有缺席过。但是他从来不回答,因为他不想承认他有这个妹妹。虽然他读了他姐姐的每一封信,告诉了他很多必要的事情,但他仍然不能理解她。每次他姐姐写一封信,他都想撕掉,但又忍不住把信拆开。看完之后,他更恨她的姐姐了。室友有点不知所措,赶紧道歉,帮王重新整理信。
看着室友帮他打扫卫生,他干脆停了下来。把信放在桌子上,让新室友传阅,谈论自己和姐妹;谈我妹妹小时候被欺负,是怎么让他领先的;关于姐姐在广州打工为他挣学费。记忆的阀门在这一刻全部打开,泪腺完全打开。室友安慰他,递给他纸巾。他擦去眼泪和鼻涕,最后决定给妹妹写封信。
床已经给他铺好了,所以他可以安心写信了。写一封信,折叠,打包,贴上邮票。两只狗狗跟室友打招呼,趁着月光走到学校门口的邮箱。当他经过食堂的草坪时,他停下来,远远地盯着被压成人形的区域。他对着月光祈祷,希望跳楼的女研究生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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