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亮 鄂州寻访庾亮楼

春节期间，我去武汉探亲。久闻武昌是著名的“百湖之城”，鄂州是江南古城，于是就去了一趟空谈一谈古代情怀。鄂州古称、、鄂邑，秦设鄂县。三国时，王武孙权曾在此建都，建立武昌县。西晋时位于湖北郡，隋朝并入武昌郡，隶属武昌郡。唐、宋、元、明、清各朝均改称武昌县。1913年改称寿昌县，次年改称孙艺程县。1983年撤县升格为鄂州市。走在鄂州，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水多、湖多、风光旖旎，不辱“百湖之城”的美誉；其次，有沧桑感，名胜古迹比比皆是，使其成为历史文化名城。鄂州现存的历史遗迹有吴王城旧址、伊廷明崖碑文、文星塔、观音阁、郁亮楼、骨首井、彭楚帆烈士墓等。西山风景名胜区的历史遗迹不胜枚举:灵泉寺、武王里宫、九曲亭、三泉亭、试剑石、洗剑池、交潭遗址、石门开、菩萨泉、洗墨池...唐代诗人李白、李、袁捷、元稹、刘禹锡、常健，宋代文人苏东坡、苏辙、黄庭坚，元代诗人丁鹤年，明代诗人夏琮、何让和清代诗人杨守敬都曾踏足此地，留下了许多佳话佳话。据悉，鄂州共有珍贵文物4768件，其中一级文物79件，珍贵文物总数居湖北省第二位。最近新增加的珍贵文物主要是六朝青瓷，包括青铜器、玉器、金银器、陶器、石器、墓志铭和铭文等。其中，12件国家一级文物是三国时期的青瓷扁壶、镇墓和音乐俑，难怪这个地方成为文物和考古学家的最爱。

最让我流连忘返的是郁亮大厦。郁亮大厦位于鄂州市古楼街北段。据说旭日东升是古代武昌十大名景之一安乐宫的端门，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余粮楼当然和余粮有关。于亮，字规，颍川鄢陵人，东晋政治家、文学家。永嘉被镇东将军司马睿招募，五年后被任命为西草茂。后来，他参军做了宰相，名叫杜。东晋初拜关中书郎。他出征讨伐王敦叛乱，与荆州赤石陶侃一起打败了叛将苏军、祖岳。金显和九年，于亮接任江、荆、豫、彝、梁、邕四州总督，领江、荆、豫三州刺史，征西将军，迁武昌。执政期间，他振兴教育，选拔人才，勤政廉洁，政绩卓著，被老百姓誉为“模范官员”。它有上下两层，石头花园拱门横跨街道。楼上呈柜状，砖木结构，白墙红条，铺蓝瓦。我以为爬楼往外看，古都的风景就能被收集起来。

郁亮楼有两个典故:“娄宇赏月”和“太白张复”。郁亮楼，原名南楼，其实是一座普通的鼓楼，上面有一张胡床和一面大鼓，每天早上都会敲鼓。因为“父母官”于亮经常去泗楼赏月，故有“娄宇赏月”的别称。传说有一天晚上，于亮踩着木屐，爬楼赏月。就在许多人聚集在大楼上的时候，亲自见到总督的人不可避免地惊慌失措，急忙躲避。可是，于亮却笑着叫住了大家，他还躺在胡的床上，和大家无拘无束地聊天。空上帝说话了，这次聊天出乎意料地一直聊到天亮。它很快传遍了整个城市，人们称赞龚玉。至于“太白张复”，是指唐代诗人李白来到武昌，陪宋忠诚到孙艺程南楼喝了一夜酒。他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利用“与宋忠诚在武昌饮酒一夜”这首诗。结局就是“名人效应”。这首诗真的让余良楼出名了！白居易任江州司马时，也多次入诗，如《稳坠江湖，新年去》《三百年来有多少人登临于楼上乡村》等。之后历代名人都会上楼眺望，喝酒吟诵，使得南楼千古风流。

暮色中，余楼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城市的灯光绚丽夺目。李白的诗从心里涌出:“南楼清的夜，武昌风流。它喜欢月亮，喜欢在床上。龙笛唱冷水，银河落霜。我的心不浅，感到怀旧和沉醉。”我不禁感到跌宕起伏。虽然胡的床早就不见了，但似乎可以想象于亮与人的亲密；虽然现在被现代化的建筑包围着，但宇楼的辉煌依然在闪耀。据导游介绍，郁亮楼历史上曾多次修缮，明清时期的地方当权者也曾大修过。两位官员还留下了“重建郁亮大楼的记录”。现存的古楼是民国时期在原有基础上重建的。高12米，宽11米，内长16米空，楼下车马通畅。1983年，鄂州市政府将古楼列为重点保护单位，并拨出专项资金进行修缮。中外游客络绎不绝。我在楼旁看到唐代元稹写的两首诗《思》:“初见郁亮楼，武昌春柳如腰。相见恨晚还是如梦，因为雨就是云。我现在不知道。还有“鄂州烟雨微，少女魂归暮云。它应该只生长在汉阳，变成鸳鸯飞翔，这也为娄宇增添了不少色彩。楼下，俯瞰南北大街，名为“郁亮南路”和“郁亮北路”，它显示了郁亮大厦在鄂州人心目中的地位。

无独有偶，江西九江有一座郁亮楼，它是九江最早的古楼，比著名的浔阳楼早数百年，比索江塔早1000多年，因此有“九江第一楼”的美誉。原来楼下的三笑厅，楼南有一棵千年老槐树。然而，随着岁月的变迁，这座郁亮建筑在清咸丰年间毁于军事灾难。2007年，九江在西苑旧址重建郁亮大厦，南面是郎静。娄宇和郎静是九江历史上的两个著名景点，都是“江州十景”之一。

说到于亮的诗，据说很有哲理性。南朝梁仲容在《诗序》中说:“孙绰、、桓、虞诸诗，皆如道德经”，可见他也是玄言诗的实践者。可惜千年战乱已过，余梁的诗至今失传。只剩下几篇随笔了，比如《文选》中的《让中国书序表》。在这篇论文中，他深刻地感受到，作为一个外戚，“当他收到《汉书》时，他表明了世界是私人的”，所以他“冒着亲戚的危险使用一个人才，但不防猜疑以示公平”。探究其意义，虽然并非没有外戚在政务上专横跋扈会被杀的担忧，但“以国家大事为重”的心态依然呼之欲出。查经典，知道“它美，善说，善性”，“庄”“老”，文风工整……”可见，于亮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口若悬河，特别喜欢老聃和老庄哲学，作风严谨——这些都是一个有识之士应有的品质。

　　摘编自香港《文汇报》 文：马承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