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文化史 脏话 真正的世界语言
用脏话表达情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没有哪个民族会因为“禁令”而放弃骂人的习惯。骂人,骂人,不仅是自古以来最常见的事情,也是偶尔流行的话题。不管是认可还是拒绝,骂人都是人们又爱又恨的“世界语言”。很少有人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没有说过一句脏话,哪怕只是一句“鸡蛋糕”,也是一句“含蓄”的脏话。骂人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想拒绝又想欢迎的“另类文化本质”。
从古至今,没有一种书面语言被传播和使用,可以和骂人相提并论。毫不夸张地说,它是一种“现实世界的语言”。什么样的话让人像脏话一样“心领神会”?文盲、不识字,一眼就能看懂“骂人符号”,不会说话的聋哑人也能看懂“骂人手语”。
大同世界的完整体现
骂人除了是非雅俗的概念之外,不仅是“大同世界”的完整体现,还具有时代、社会、地域、文化的特征,甚至表现出当代社会的风气、思想、环境和水平。
不懂英语的人都知道“FXXX”或“ShXX”是一种粗俗的语言;看到“混蛋”,我知道在中国是个脏话;听到“鸡X”就知道台湾省人在骂人,而香港习惯用“救街”骂人;出生在多元文化的马来西亚,即使不懂某一种方言,也熟悉脏话。车间里有句话“学语言之前,一定要先知道它的脏话”。
骂人不能一开始就考究。一定是从人类的语言文字开始的。骂人是齐头并进的,无处不在。即使社会制度成型,产生了约束言行的道德观念,骂人依然是“寸步不离”,人们唾弃,却没有明文禁止。
突破所有界限
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种语言,人类以各种方式来区分自己,但骂人却突破了所有的界限。换句话说,从来就没有什么边界可以对骂人起到有效的作用——即使道德拒绝驱使,也是徒劳。
发泄和诅咒是本能。只要人类有历史,脏话就会流传的越久越好。如果世界上有一种文化从未中断过,那一定是骂人。虽然人们可能不理解每个脏话的含义,但这从来都不是重点。
在教育普及化的新世纪,“脏”出口的趋势更加繁荣。年轻一代会对脏话有创意,用不同的手法和谐音词代替代代相传,手边就能变成“脏”。网络世代之间的“交流语言”千变万化,脏话不成问题,比如早前在网络上流行的“草泥马”。标榜“特别”的新生代甚至批判“礼貌是虚伪,无礼是率真”,似是而非,有理有据。
对骂人有偏见
骂人源于人的“创造”,它的意思是“脏”字和“粗”字,这自然离不开人体被视为“脏”的部位,“脏”最广泛的是生殖器,然后是“大便”。
无论你来到怎样的“创意时代”,骂人的基本本质依然不变。值得深思的是,为什么骂人总是要靠生殖器而不是身体的其他器官。
虽然说脏话是跨文化的,其本意是发泄和诅咒,但有些恶毒的话有诅咒的意思,而出口为“脏”的出发点和意图决定了说脏话的影响和危害。比如粤语中的“Pujie”,虽然是骂人的意思,大多是用来发泄和打架的,但是像“杏×橙”这样的狠话或者羞辱父母的辱骂性话语,会导致不同的后果。
不同语言的骂人都有一些禁忌和分寸。在现代,有些人说粗口的时候不得不带着“学问”或者“作风”去骂,因为他们不谈粗口或者发泄,其实在粗口的同时,他们也在骂自己。除非小人不是人,当然是冷笑话。不同的社交圈也有不同的“隐晦”脏话,比如“和一家人吃橘子”作为“杏×橙”的码字。
多层次的讨论和分析
咒骂语又长又广。《粗口文化史》从语言和语音两个方面探讨了粗口作为“世界文化”的问题,研究比较深入。从多个层面探讨和分析了骂人“历史悠久”的原因,包括社会道德对骂人的严厉批判和无能为力。因为说脏话是基于情感本能,研究表明,人们对说脏话有偏见,有些人认为说脏话不是很重要,所以没必要大惊小怪;其他人采取审查态度,并兴奋地做出反应。
虽然说脏话是人类的一种习惯,但是人们骂人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但是他们对脏话的了解并不多,也不想深入其中。即使是研究骂人的科学家,也有关于骂人的神话,或者试图改变传播学对骂人的看法,最后的结果就是沮丧。
毕竟,这是探索一种人类社会学现象,而不是纯粹的“创造”。因此,作者始终有所顾忌,坚守学术。在翻译时,他还“解释”并严肃地带出一些脏话的意思。看的时候失去了很多韵味,感觉有点不愉快。比如粤语中的“仆人街”在英语中解释为“去死在街上”。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脏话,生动的翻译并不能完全展现其魅力。这是骂人最独特的地方。
所以,无论是原版还是中文版的《粗口文化史》,你只能听懂自己的语言粗口,在别人的语言粗口说得流利的时候,你总会感到一层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