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成就 一代战神：用15年得天下 用3年全毁了

原创 最爱君 最爱历史

短短三年时间，后唐李从巅峰跌入低谷，把一个傲慢的剧本变成了之死的悲剧。

安逸享乐，并非李存勖的本性。

相反，他从小当兵长大，在晋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继承了父亲的志向，帮助了广厦的将领。用了15年的时间才摆脱耻辱，实现了父亲李克用的遗愿。

成与败，转瞬即逝，而这一切，其实并不矛盾。

▲李画像。

1

侯亮开平二年正月，病重的晋王李克用时日无多。

在人生的最后几年，李克用的事业正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

与李克用并肩作战二十余年的朱温，进军关中，挟持天子为人质。两次发兵至李克用根据地河东，至晋阳门。

梁晋争霸形势逆转，李克用处于劣势。被朱温的梁军大举进犯时，李克用昼夜登城，忧不遑食，差点儿就要逃往大漠。此后几年，朱温灭唐称帝，李克用却无力与他相争。

另一方面，河北的藩镇卢龙，让刘仁恭浑水摸鱼，背叛了老大哥李克用。

刘仁恭一直利用李克用与朱温的恩怨，苟安于幽州，依违于梁、晋之间。每次遭到朱温攻打，他就态度卑微地向李克用求助，朱温退兵后，又放飞自我，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刘仁恭统治下的幽州到处都是雾霾。境内男子被征为士兵，脸上纹有“定巴都”字样，以防逃跑。文人不愿意纹在脸上，就在胳膊上刺了“一心主”。据史料记载，当时卢龙只有妇女和幼童脸上没有纹身。

当李克用遣使求援时，刘仁恭忘恩负义，非但没有出兵相助，反而一边读着书信，一边恶语相向，还扣押了河东使者。

李克用咽不下这口恶气，派兵讨伐幽州。结果在茶花河遭遇大雾，遭到幽州军伏击。他几乎成了刘仁恭的阶下囚。

刘仁恭的爱妾还与他儿子刘守光通奸。事泄后，被贬外地的刘守光一不做二不休，带兵把他老爹赶下台，囚禁在城中。从此，卢龙镇落入刘守光手里。

李克用晚年的另一个威胁是契丹。

梁晋相争时，日后被追谥为辽太祖的耶律阿保机四处征战，北伐室韦，东征女真，多次侵扰河东，后来与李克用达成同盟协议，约为兄弟。

李克用帐中与阿保机饮酒，约好攻打:“唐室被贼篡，欲讨伐朱贼。小弟可领精骑二万，收同样。”保罗机器答应了，留下3000匹马作为礼物，还像个老实人。

可当朱温称帝，势力达到顶峰时，阿保机却背弃与李克用的盟约，反过来与朱温合作，向后梁奉表称臣，请求册封。

李克用听了，大为愤慨。他只恨自己的老虎已经落到平阳，再也无法带领沙陀骑兵突破契丹。

2

临终前，李克用留下三支箭，将儿子李托付给临终的:

一矢讨刘仁恭，汝不下幽州，河南未可图也；一矢击契丹，且曰阿保机与吾把臂而盟，结为兄弟，誓复唐家社稷，今背约附贼，汝必讨之；一矢灭朱温。

临终前，李克用大喊:“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志向，你就可以死而无憾了！”

年仅24岁的李存勖接过父亲遗训，将三支箭供奉于家庙，每次出征就命人取下放在锦囊之中，带在身边。

李在河东打头阵，随后便是一片狼藉。他不仅不能成为一个挥霍无度的富二代，而且如果他不小心，他还可能会失去他的财富。

后梁兵强马壮，连战连捷。康怀英率领的梁军筑起高墙，形成“夹城”，围攻潞州已近一年。

若失邦，河东不保。

李存勖在安定内部后，召集晋军诸将说：“朱温素来只忌惮先王，他听说我继任，一定以为我不熟军旅，会有骄傲懈怠之心。我们若率领精兵出击，出其不意，必定能大破敌军。成就威名，决定霸业，在此一举，不可失也。”

当年四月，李率军南下，在泸州北部扎营。

黎明之前，天降大雾，李存勖亲率一支军队埋伏于三垂岗，在晨曦中直捣梁军所筑夹城，率先发起进攻。之后，后唐军队兵分三路，摇旗击鼓，将后梁所筑夹城拦腰截断。

混战中，金军沙陀兵在后梁兵杀了一万多人，康一片混乱，只有带着一百多名骑马逃跑。

战报传到开封，朱温大为惊惧，叹道：“生子当如李存勖，李氏不亡矣！我家的儿子不过都是猪狗而已。”

李解庐州之围是两晋争霸的转折点。在被后梁压制多年后，晋军终于翻身了。

在此战20年前，率军凯旋的李克用曾在三垂岗置酒高会，命伶人吟咏西晋陆机所作的《百年歌》。

这组诗是关于人从童年到老年的喜怒哀乐。当演员唱一首关于衰老的诗时，这首歌非常悲伤，房子里充满了悲伤。

李克用捋着胡须，指着身旁年幼的李存勖，笑道：“我将要老了，但我这儿子必是奇儿。二十年后，能代替我在此征战吗？”

是“于如意的命令很尴尬，大家都很震惊；金倾酣，千杯未醉。”

三垂岗的传说，为后世文人留下了无尽的遐想。

二十年后，李的复仇之战始于三纵。

▲李画像。

3

回到晋阳后，李大费周章，命河东诸郡养人才、贪残、租赋税、孤贫、延冤狱、禁奸、禁盗。

他亲自练兵，严明军纪，训练士卒，命令骑兵不见敌军不可骑马，将士不得逾越已定的行动计划，违者皆斩。后世史家认为，李存勖军力强盛的原因，正在于“士卒精整”。

这是李一生中最进步的时期。也许，只有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他才能知道如何尝试。

力行改革之后，李存勖的第一箭，对准了幽州的刘仁恭父子。

乾元年，占领幽州的刘寿光自称大燕皇帝。

刘守光生性残暴，幽州百姓不满他的恐怖统治，大规模南逃。每次刑讯犯人，刘守光常将他们关押在铁笼里，放在薪火上烤，或用铁刷刷人面部。若部下有人劝谏阻拦，则会被他下令诛杀。

可以看出这个人是个精神病患者。

即便如此，刘守光还妄自尊大，向朱温挑衅：“我大燕地方二千里，带甲三十万，东有鱼盐之饶，北有塞马之利。我南面称帝，谁能比我强！”

刘寿光称帝后，李哈哈大笑:“邪不正。俗话说，一个人想要得到它，他必须先得到它。现在刘寿光嚣张了，他就暂时问候一下，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为了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李还劝周边的六镇要尊刘寿光为“国父”。

刘守光太飘了，完全不将李存勖放在眼里，已准备与后梁展开决战。

李知道大鱼上钩了，派周德威将军率领三万大军攻打幽州。刘寿光还沉浸在皇帝的梦里，容易受到晋军的突袭。不到两年，幽城破，刘集团覆灭。

刘守光几次向李存勖求饶，无果后只好跌跌跄跄逃出城外。他几天没吃饭，后来在向乡民乞食时被发现，押送晋军。李存勖将刘仁恭、刘守光父子押到雁门处死，祭奠李克用。

幽州西邻金，南与接壤。攻下后，李解除了后顾之忧。

4

李克用留下的第二支箭是讨伐契丹。

李存勖继袭晋王之初，并没有马上与契丹为敌，而是避免双线作战，遣使送礼贿赂契丹，请求阿保机出兵援救潞州。

阿保吉也被李蒙蔽了双眼，答应出去营救他。他说:“我和先王是兄弟，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宁愿有一个父亲，也不愿意帮助我的儿子！”由于李的谦逊态度，河东与契丹的关系并没有继续恶化，但他始终没有忘记阿保基的背信弃义。

夺取河北地区后，李存勖终于有机会与契丹一战。

隆德元年，河北三镇之一的承德发生内乱。张、起兵，李、领兵讨伐。为了保护自己，张向契丹求救。

与成德唇齿相依的易定节度使王处直，生怕李存勖乘势夺取其地，也派其子请契丹南下救援，还恬不知耻地对阿保机说：“镇州美女如云，金帛如山，请您赶紧前去夺取。不然，就要为晋王所有了。”

河北这些藩镇为了利益纷争，不惜招徕契丹。阿保基觊觎河北之地已久，连续接到两次求助。自然，大军大举南下，连续攻下涿州，围攻幽州，逼近伊、丁。

李存勖得知契丹南渡易水河，毫不畏惧，激励军心：“霸王举事，自有天道，契丹其如我何！”他亲赴定州，与契丹大军交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相当激烈。李带头，亲自担任前锋，与契丹军队作战，即使一度被围，但仍未撤退。晋军英勇作战，以少胜多。一些史料还说，晋军在战斗中俘虏了阿保吉的儿子。

适逢契丹后方大雪侵袭，冻死者不计其数，阿保机自知在李存勖这里占不到丝毫便宜，只好退兵北去，长时间不敢南犯。

在撤退的路上，阿保基指着天空叹了口气:“天空没有让我在这里。”

5

李最大的对手是后梁。

正是朱温后来居上，才让李克用壮志难酬，正是后梁大军围城，才让李克用忧虑而死。

四十年的霸权将由李自己来结束。

贞明元年，曾经多次为后梁力挫晋军的魏博节度使杨师厚病死。

微博镇自晚唐以来就以地域辽阔、军事实力雄厚著称。朱温之子、侯亮末年皇帝朱由真想出了一个削弱微博影响力的妙招。杨死后，将一分为二，分别治理涠州和襄州。

魏博将士大都是父子相承，几代人在本地当兵，都舍不得搬家，纷纷拒绝分镇，一怒之下发动兵变，并请李存勖为他们做主。

在此之前，梁、金两军在黄河周围长期对峙。李听了的询问，主动率领大军拿下涠洲城。从此，侯亮失去了河北的屏障，退守黄河南岸。首都汴京完全受到晋军的威胁，双方局势再次逆转。

恩怨未了的梁、晋两军，展开最后的恶战。贞明四年，李存勖率领十万大军南下，进军至胡柳陂，双方血战，几天内各损失了三分之二的兵马，一时尸横遍野。

在侯亮政权内部，朱由真已经竭尽全力去防范和室友打架的弟弟。他怕弟弟们效仿他继位时杀死弟弟朱的做法，住在皇宫里，紧紧抓住皇位，整天歇斯底里。

朱温的儿子们为皇位杀红了眼，朱友贞的幼弟朱友孜趁哥哥宠爱的德妃张氏出葬之机，派刺客半夜刺杀朱友贞。但这个刺客业务能力太菜，还没下手就把人给惊醒了，被朱友贞迅速反杀。

朱由子的阴谋被揭穿后，朱由真与宗室兄弟的关系变得更加疏远。从此，他只信任朱温的女婿赵炎和德妃张氏一家，让他们把持朝政，疏远将领，自己无所作为。

权力，是让人上瘾的毒药。李存勖不会知道，终有一日他也将受此毒害。

到隆德三年，政治上暗淡的侯亮已经失去了人心。李乘机在涠洲国称帝，打出复兴唐朝的旗号，史称后唐。

后梁正像失控的列车，疯狂地驶向命运的终点。

在李称帝的第二个月，云州守将向后唐投降，暗中告诉云州守军不足千人，将军们早已不得人心。李攻打云州，打开了汴京的大门。

郓州至汴京一带，几无重兵把守，李存勖的大军一路摧枯拉朽。

在整个后梁，只有被称为“王铁炮”的名将王成功拦截了后唐军队，并数次攻破后唐占领的城池。

可身处灭亡的边缘，朱友贞竟然听信谗言，在前方战事紧急时，下诏召回王彦章。直到李存勖来到汴京城下，才又急召王彦章护卫。

王当时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出城迎接他们，知道自己会输，受了重伤后被后唐俘虏。

李存勖素知王彦章威名，多次派人劝降这位老将。

王不肯说:“今吾兵败，常有分死。就算皇上不杀我，我在王还有什么脸面？”更何况作为一个臣子，以后还能进步吗？”之所以说慷慨赴死，是为了回应他平日里爱说的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之将死，名留青史”。

绝望的朱友贞躲在宫中，发现自己的玺印早已被宦官偷去，献给后唐邀功请赏。

走投无路之下，朱由真把大将军黄福林叫进宫中，吩咐他说:“我不能等他们来杀我，因为我和金人有仇。杀了我，别让我落入敌人手中。”

皇甫麟与皇帝相对大哭，杀死朱友贞后，自己也拔剑自刎。

背梁，灭亡。

至此，李存勖夺取河北、北却契丹、南灭后梁，历时十五年，基本上实现其父留下的三大遗愿。

在全盛时期，后唐统一了北方的城镇，东临海滨，西接陇右，甚至攻打灭了前蜀，南方国家也视后唐为正朔。

此时的后唐，在五代十国历史中疆域最广，一时难逢对手，李存勖无疑是距离一统天下最近的人物。

然而，历史开了一个大玩笑。

六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按照父亲的遗愿，李打败了三个对手，失去了人生目标，一头扎进了舒适区的陷阱，再也没有醒来。

从衰败到复兴，李存勖走了15年，从巅峰到陨落，他却只用了短短3年。

李带兵打仗，但当了皇帝后，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做一个好皇帝，但如何做一个皇帝是舒服的。

李存勖定都洛阳后，恢复唐朝旧制，竟然连祸害唐朝多年的宦官制度也照搬过来，任用宦官为宫内各执事和诸道监军。

消灭宦官是朱温篡唐时少有的成就之一。朱温曾联合朝臣对宦官进行毁灭性打击，只杀了几十个小宦官来扫院。但是李邀请这些太监回宫。

宦官得到重用后，竭尽所能谄媚李存勖。

当时，李刚刚住进唐朝的旧宫，后宫嫔妃尚未齐全。太监遵照李的遗愿，说以前唐朝后宫有一万多人，现在房子空怪得很，宫里经常有鬼，应该找更多的人来充实后宫。

李存勖一听，有道理啊。可能他更爱河北美女，派人到邺城，采集美女一千余人入宫。邺城军士的妻女听说此事，吓得赶紧逃跑，跑了数千人，但仍有邺城女子千人被装在车里，送往洛阳，一路上车马连绵不绝。

宦官李还建议将将领们贡献的财富作为皇帝巡游的费用，或者奖励自己的亲信。

李存勖听从宦官建议，大肆搜刮财富，舍不得花钱犒赏军队，甚至冤杀大将郭崇韬，以致为后唐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们生活穷困，怨声载道。

李嗣源，李克用的义子，后唐大将，战功卓著，也被李怀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

李存勖不仅宠信宦官，还招揽了大批出身唐末士族门阀的腐朽官员。

唐朝老臣苏洵，是个卖主求荣的小人物。

朱温称帝前，苏循鞍前马后为之效劳，帮他想尽办法把唐朝拉下马，时人骂他是“唐之鸱枭，当今之狐魅”。

后唐梁灭亡后，苏洵以拜见唐高宗的仪式迎接李。当时文武官员中没有人使用问安仪式，但苏洵率先称呼李为唐高宗。山万岁，泪流满面。李看了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苏循又不知从哪儿搜出30管大笔，声称这是“画日笔”，乃唐朝皇帝专用，特献给李存勖。

苏洵的拍马水平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当李高兴的时候，他承诺自己会成为一名高官。

眼看李存勖招纳唐朝旧臣，士族残余势力赶紧出来抱住大腿，豆卢革、韦说等出身名门高第的大臣，纷纷被任命为高官。他们实属庸才，毫无治国才能，只知败坏后唐政治。

值得一提的是，镇压士绅门阀也是当年朱温采取的先进措施之一。到了五代，甚至一度形成了“不求书就选士，不求家世就结婚”的风气，但李继承了前朝的弊端。

李存勖也逃不开那条定律，人总会活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七

李存勖是个戏痴，精通音律戏曲，喜欢自己自敷粉墨，登台唱戏，直到宋代，汾、晋一带还有人传唱他撰写的曲调，时人称为“御制”。

这位世界头号票友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艺名“李天霞”。

有一次，李存勖与众伶人唱戏作乐，他环顾四周，大声呼喊：“李天下，李天下何在？”

一旁的演员景昕磨起了粉，给了他两巴掌。李惊呆了，其他人都吓坏了。

敬新磨却很淡定地说：“‘理天下’者只有陛下一人，您刚才为何还喊了两声‘李天下‘？”

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而且还奖励了荆心默。给了皇帝一记耳光，当场得到了奖励。尊重新磨坊是这个时代的第一人，这比后来西方国家向国家元首扔鞋子漂亮多了。

最让后世诟病的是，李存勖痴迷戏曲，到了将社稷视为儿戏的地步，竟然大肆封赏戏子，任由伶人出入宫廷，对曾跟自己出神入死的将士们却弃之不顾。

灵官一度得宠，经常在李身边服役，甚至参与军机国家大事。满脑子都是温超的吴映洁·陈达害怕他，想着怎么讨好他。

在这些演员中，郭是最特别的一个。郭也是演员出身，但他立下战功。由于他的功绩，他被李从马直任命为司令。从马志来说，他是李的亲军，这关系到他的生命安全。

郭从谦是个能干实事的伶人，可他出身卑微，便尊同姓的后唐功臣郭崇韬为叔父，又被郭崇韬的女婿、李存勖的弟弟李存乂收为义子。

郭崇韬被宦官陷害杀害后，李存也是冤死。郭义愤填膺，在军营里喝酒。喝醉后，他说郭崇韬和李村都受了委屈。

李存勖知道后，也不将郭从谦斩尽杀绝，只是调侃他说：“你的同党郭崇韬、李存乂都负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郭战战兢兢回到寨中，对士兵们说:“你们现在花光了所有的财产，尽情吃喝，不必为将来打算了。”

手下将士都疑惑不解，问其原因。郭从谦说，皇帝现在要出兵平叛，回来就要把我们尽数坑杀。

中士相信了，叛乱就要爆发了。

后唐同光四年，魏州发生兵变，后唐名将李嗣源受命前往邺城平叛。

走到半路，李思远的军队反了过来。在军士张率领下，放火烧了营寨，来到李嗣源营寨前。他们对他说:“在周贝守卫士兵之前，主人不会等我。我们也听说邺城安定后，想坑全军。我们一开始并不叛逆，只是怕死。现在我和各路军队商量，联合起来击退其他军队，让先帝在河南当皇帝。请做河北皇帝。”

李嗣源本想拒绝，将士们抽戈露刃，大呼劝说，软硬兼施才拥立这位后唐大将起兵。

李见叛乱不休，决定亲征，但他已经不得人心。在平叛的路上，他的士气低落，他的士兵逃跑了，只留下了两万多人。

还没打仗，人都快跑光了，李存勖只好班师回朝。

驻京的郭趁机发动兵变，带领部下攻打帝都。一些反叛者放火烧了宫殿的大门，而另一些人则翻墙闯入宫殿。数十人围住了曾经不可一世的李。

交战中，李存勖被流矢射中，伤势严重，左右将他扶入殿中歇息。

身受重伤的李口渴难耐，想要喝水。皇后刘在她身边只好拿了一杯牛奶解渴。

李存勖饮下乳浆不久后，因伤重不治身亡。

当年，是父亲留下的三支箭帮助李称王称霸，最终却是乱军中的一枝箭夺去了他的生命，这次叛乱全是咎由自取。

宴安鸩毒，不可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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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薛:《旧五代史》，中华书局，1976年

欧阳修：《新五代史》，中华书局1976年版

范:《李克用评传》，山东大学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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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一代战神:15年得天下，3年彻底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