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首都 米兰：意大利的“中国首都”

田向阳 上海滩杂志公众号

米兰城市风景

在庆祝逾越节的前夕，耶稣和他的十二个门徒坐在餐桌前吃晚餐庆祝逾越节。黄昏似乎还没有吞没天空。房间里的餐桌上摆了很多食物。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顿晚餐。

餐桌上，耶稣突然感到烦恼，他忧郁地对十二个门徒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中有一个人要出卖我了！”十二个门徒闻言后，或震惊、或愤怒、或激动、或紧张……

15世纪末的一天，在米兰的圣玛利亚修道院前，达芬奇手里拿着一把刷子皱起了眉头。他静静地面对高大教堂餐厅的北墙，思考着如何让《最后的晚餐》中的“善恶美丑崇高卑鄙”更加细致生动。

伴随着文艺复兴运动，达·芬奇所绘的这幅“反叛前时代主题，凸显耶稣人性”的巨作成为复兴浪潮里的代表作品，达·芬奇与其他米兰的大师一起，使这座充满中世纪传统气氛的城市成为了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个典范，复兴之火燎燃了整个欧洲。

中世纪手稿中的米兰城

最后的晚餐

米兰副市长Roberta Cocco女士接受本刊访谈

前不久，在沪米兰友谊40周年之际，为探寻时尚之都的中国情结和两市互鉴现状，本刊特别采访了到访上海的米兰市副市长罗伯塔·科科女士。

米兰的华丽转身与上海的惊人进步

现在，转眼间再看米兰，虽然文艺复兴已经成为过去，但米兰在文化领域依然发挥着彻头彻尾的引领作用。

“米兰是中世纪最自由的城市之一，也是西方现代文明的中心之一。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城市一直处在文化创新的中心，设计师、画家、建筑师层出不穷。现在米兰的文化遗产占整个意大利的11%，大教堂、宫殿、纪念碑和博物馆等到处都是，艺术家留下来的作品意义深远，这就是米兰的精神所在。”米兰副市长Roberta Cocco女士自豪地说道。这位副市长虽然负责米兰城市的数字化转型领域，但谈起米兰的历史文化却滔滔不绝。

“在意大利，如果你仔细看，到处都有雕刻的人物，每个人物都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我们也希望向全世界宣传这些历史名人文化。”

作为意大利第二大城市，米兰以其丰厚的文化底蕴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2018年到米兰的游客高达600万，六成以上的游客来自于世界各地。在米兰主教大教堂前喂喂鸽子，逛一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橱窗，听一听舒缓悠长的歌剧，已成为人们度假休闲的向往。

同时，米兰也是南欧的经济中心。作为南欧的交通大动脉和经济中心，米兰都市圈GDP占意大利GDP的4.8%，成为意大利的经济金融中心。

“伟大的艺术与经济相伴而生，米兰的经济发展离不开艺术，更离不开和世界的交流。” Cocco说。

当然，在太平洋西岸，米兰也将与中国城市分享自己的特色。自1979年建立姐妹城市以来，米兰和上海已经携手走过了40年。在这个跨世纪的时代，上海和米兰已经成为中国和意大利从陌生到熟悉，从半场友谊到推心置腹的交流的重要窗口。上海世博会、米兰世博会、上海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时装展等大型国际活动将两座城市紧密联系在一起。从文化艺术到人工智能和信息技术，上海和米兰的友谊一直紧密交织在一起。

“今天，上海已走在智慧城市的建设前列，是世界上最具现代化的城市之一。作为一座古城，米兰更应该学习上海的先进之处。”Cocco女士此次上海行颇有感触，“今天上午在世界人工智能大会上，我看到中国公司展列的产品，行动快捷的机器人，还有令我万分惊讶的AI技术，这不正是米兰所要学习的吗？”

意大利的“中国之都”

20世纪初的世界是灰色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笼罩着北半球。为阻止帝国重新瓜分世界和争夺全球霸权，同盟国与协约国之间开启了一场左右历史的战争，鲜血染红了欧洲，也浸透到了动荡的中国。

在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里，14万中国劳工被送往这个尖叫着的欧洲。他们挖掘战壕，清理战场，回收尸体...一战结束后，40名口音相同的浙江同胞没有选择回国，而是千里迢迢来到意大利，融入米兰的社区。他们与当地妇女结婚，并在这里扎根。这是近代以来意大利第一批华人。

从他们艰难融入，到第二代的努力奋斗，而如今的第三甚至第四代华人，已成为了意大利这块土地熟悉而又陌生的主人。在这道不尽的故事里，有同乡情，有同胞情，还有中国人与米兰人之间似近又远、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不知不觉，中国人在米兰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了。

如今，米兰拥有意大利最大的华人社区，中文也逐渐成为位于米兰第八区的Sallepilu街的日常语言。煎饼、油条、饺子等小吃慢慢将舌尖上的中国风味传递给了更多的米兰人，中国风味也成为了米兰人生活的一部分。

“我喜欢吃中国菜，有时候我也会去感受一下中国的味道，这真的是一种享受。”Cocco笑眯眯地讲道，笑容里透露出对中国美食的喜爱。

2011年，意大利人奥利安尼和斯塔亚诺在他们的《不死的中国人》一书第六章的开头写道:“意大利的中国首都米兰——萨勒皮路——著名的唐人街。”作者认为，中国人已经在米兰市中心扎根，从几个流动小贩到到处都是中国商店，逐渐形成了欧洲最大的唐人街。

米兰的风采似乎被具有神秘色彩的东方移民抢了个精光，他们过去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却很幸福，意大利人不由得惊叹：这是意大利还是中国？

意大利媒体《中国街》曾经这样描述米兰的华人社区:到处都有机会，这里有竞争，有回国的人，有失意的人，这里是文化碰撞的中心，这里是华人成长的起点，这里是米兰华人街。

Cocco女士说：“华人社区对米兰非常重要，是米兰市经济发展的一大支柱。米兰现在也在建设智慧城市，我们会考虑数字化和便民化的政策服务。对于华人社区而言，我们已经推出了针对华人生活的手机应用，软件有多种语言，功能都很齐全，这都是为了让华人更好的融入到意大利社会。”

从古丝绸之路到“一带一路”

历史多少都会有令人惊叹的相似，中意两国新时期的友谊早已在前人的脚步里埋下伏笔。

2019年，意大利总理孔戴从丝绸之路西端来到东端，参加今年在中国举办的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远道而来的客人大概知道，他并不是历史上第一位通过丝绸之路与东道主握手的意大利外交使节。

公元166年，古罗马使者第一次浩浩荡荡地穿过丝绸之路，来到洛阳，朝见东汉桓帝时，双方举杯欢庆，相谈甚欢。自此，东西方两大帝国建立了正式的外交关系，来自这片东方大国的丝绸和茶叶开始滚滚地流向西域，而这也成为意大利通过古丝绸之路开启东西方外交关系的第一个重大外交事件。

1271年，17岁的旅行者凯尔·波罗跟随父亲和叔叔，从意大利一路出发来到中国。崎岖的路总是很难走。在艰难的旅途中，凯尔·波罗总是听着父亲和叔叔讲述的关于东方旅行的感人故事。带着对东方神秘色彩的好奇和向往，凯尔·波罗于1275年抵达元朝首都，与忽必烈相遇。因为聪明谨慎，又懂几门语言，所以特别受到大汗的青睐。

凯尔·波洛在元朝遇到了忽必烈

旅行家的共性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于是马可·波罗开始游历中国各地，访问中国古城，在中国一住便是17年。回国后他将在中国的所见所闻编成《马可波罗行纪》，随后，这部着作在西方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了西方了解东方世界的一扇窗口。美国着名政治地理学家罗伯特·卡普兰曾感叹道：“马可·波罗来往中国的陆地和海上路线，与中国今天倡导的“一带一路”几乎一模一样。”身为旅行家的马可·波罗自然成为了中西文化交流的使者，这件事也成为中意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段佳话。“这位出生于意大利的旅行家为中意两国的交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无疑发挥了神话一般的作用。”Cocco说。

当中国进入明朝万历年间，世界已经是一个伟大的海洋时代，而此时，“中国人国际化第一人”走上了历史舞台。1582年，随着汹涌的海浪，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一路航行到中国。他努力学习汉语和汉字，逐渐熟悉了中国的历史、地理和民俗，与士大夫交游广泛，成为一个白脸中文名的“中国关”。

之后，他撰写的《天主实录》，最早把星期制度引进中国；他制作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张世界地图《坤舆万国全图》，让中国人首次接触到了近代地理学知识。更重要的是，利玛窦还编修了第一本中西文字典《平常问答词意》，首次用拉丁字母为汉字注音，将汉语世界化。汉语拼音之父周有光曾专门写有一篇文章：《丝绸西去 字母东来》，称利玛窦为字母运输队长。

历史的过去巧妙地为未来奠定了基础。由于丝绸之路，中国和意大利的交流历史悠久，由于“一带一路”的存在，这种交流将永远持续下去。2019年3月，意大利总理孔蒂表示:“意大利和中国应该建立更有效的关系，这样才能让关系越来越好。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是意大利和欧洲的发展机遇。意大利希望深化与中国的经贸合作，获得更多发展机遇。”

Cocco说：“‘一带一路’倡议是一项令人着迷的世界工程。意大利在历史上位于古丝绸之路的最西端，地理上连接着地中海和阿尔卑斯山，又与中西欧接壤，理应在当下‘一带一路’倡议中发挥重要的作用。”“米兰是意大利的商业中心，有意大利最多的商品展销会。同时意大利一半的航运货物都来自于米兰的马尔彭萨机场，米兰早已和中国有着深厚的贸易往来。”Cocco说：“全面投入到‘一带一路’倡议中将会为米兰乃至意大利带来更好的经济效益。我们非常期待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的未来发展。”

米兰的“时尚走廊”已经延伸到上海

嗅着时尚的气息，从世界各地纷至沓来的游客，最喜欢在游赏完米兰的城市风貌后，到维托伊曼纽二世长廊走一走，就算不买几件时尚潮品，浏览一遍长廊里琳琅满目、色彩缤纷的店铺，也会大饱眼福。

宽敞的长廊两旁有数不清的时装店，诞生于意大利一线奢侈品牌。他们总是第一时间在橱窗里展示他们的新产品。停下来试穿衣服的游客可能会把自己比作“女魔头”，长廊就变成了自己的跑道。

提起米兰的时尚，Cocco女士竟给人一种出乎意外的谦虚，但她的衣着却掩饰不了扑面而来的意大利风情。受访时，一身白色着装的Cocco女士，宛如一朵白玉兰，盛开在夏末的上海。

“在这样的环境影响下，米兰人自然会对艺术和时尚有更深的理解。如果问外国游客对米兰印象最深的是什么，答案一定是米兰人的优雅着装。”Cocco说:“米兰有很多世界级的设计师，他们知道如何将优雅融入服装，这定义了米兰的时尚品质。”

在这样一座充满艺术和时尚的城市里，难怪有人会说，米兰人天生就是艺术家和设计师，他们对时尚的理解已经融入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

米兰能有世界时尚和设计之都的美誉，源于意大利丰富的文化和艺术历史。文艺复兴时期涌现出的艺术家们，将米兰打造为文化之都，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艺术家灵感的体现。从建筑到油画再到时尚，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文化和创新得到充分发挥。

时尚的气氛将米兰这座城市包裹起来，对年轻设计师的包容，对创新的鼓励使得米兰成为文艺界的天堂。1967年，米兰时装周正式创立，一批冠以设计师本人名字的意大利成衣品牌应运而生，米兰作为世界性的时装之都开始崛起。

如今，米兰时装周与巴黎、伦敦、纽约一起被称为世界四大著名时装周。虽然米兰时装周去年兴起，但现在已经占据了先机，聚集了时尚界的顶尖人物。米兰时装周自然成为全球时尚设计和消费的“晴雨表”。

带有“深入骨子里的时尚”设计美学，米兰的“时尚长廊”一直延伸到了上海。作为姊妹城市，上海也在不断地向米兰汲取时尚灵感，上海发展起来的时装周成为中国原创设计发展推广的最优化的交流平台。在建设智慧城市，迈向卓越全球城市中，上海时装周已成为除米兰、巴黎、纽约和伦敦之外的第五大时装周，时尚产业也已成为支撑上海发展的重点产业之一。

意大利时尚商会主席、米兰时装周主席卡洛·卡帕萨曾说:“上海时装周非常重视年轻人。这一点非常重要。年轻人的观念和态度是引领当前时尚产业发展的主导力量。”他还表示，米兰时装周正在积极与上海时装周合作，他愿意将意大利品牌的新产品带到上海时装周。

Cocco说：“近几年，在米兰时装周上，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中国元素，这也是中意设计师思想碰撞的结果。”

“米兰拥有世界一流的艺术教育环境。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和马兰戈尼设计学院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们保持传统文化素养，引领时尚发展潮流。因此，每年都有大量的中国年轻人来到这里。学习和深造，希望他们能为自己的城市创造更高的价值，在这里融入自己的理念和更多的中国元素。”副市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米兰大教堂

垂直森林

2019米兰时装周秋冬展

中国馆成为米兰世博会上唯一需要排队参观的展馆

2010年，上海举办第41届世博会，“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的主题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各国将自己的城市特色和多元的设计思维融入到城市展厅的设计中，向游客展示不同的城市发展理念，让人们对未来的城市生活充满期待。

当年，以“人之城”为主题的意大利馆，是游客浏览最多的外国国家馆之一。

意大利国家馆占地3600平方米，高18米。它是由20个功能模块组成的方形建筑，可以形成各种图案。展厅汇聚了小巷、庭院、步道、广场等传统城市元素，宛如意式迷你城市。美丽的花园、水和展厅内散落的自然光创造了一个舒适温暖的环境。游客可以边走边欣赏不同的风俗。它不仅展示了意大利先进的工业设计理念和深厚的文化艺术，还通过传统与现代的融合，展示了意大利多样的文明、意大利人民丰富多彩的生活和优雅浪漫

然而，令人惊叹的是，意大利馆的建筑灵感竟来源于上海。意大利国家馆20个功能模块组成的建筑积木可以进行小规模的拆卸和组装，意大利设计师Giampaolo Imbrighi表示，这样的功能设计恰恰来自60年代在上海儿童中风靡一时的游戏棒。在这种游戏中，孩子可以将几根游戏棒随意的摆成不同的形状组合，而意大利设计师恰巧从中获得灵感，采用可任意组合的功能化模块搭建起意大利展馆，形状就像游戏棒一样可以随意变幻，从而呈现出千变万化的姿态。这座基于上海灵感而设计的意大利“人之城”，成为了上海世博会夺目的焦点，参观人数达数百万人次，这也成为了上海记忆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上海世博会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将我们的城市建设理念传递给世界，同时让世界看到上海这座现代化城市的风采，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的真面目。”科科说。

五年后，第42届世界博览会上，以“滋养地球，生命之源”为主题，聚焦农业、粮食和食品，米兰市成为2015年全球最受关注的城市之一。中国馆以“希望的田野，生命的源泉”为主题，以4590平方米的第二大外国自建馆精彩亮相米兰世博会，为世界吹来了中国风。

中国馆的建筑外观犹如“风吹麦浪”，融合了“天、地、人、和”的核心理念，将农作物融入其中。展馆正面是自然天际线，背面是城市天际线，寓意中国大地辽阔，隐喻中国古代文明，展现中国现代风貌。

这是中国第一次以独立自建馆的形式参加在海外的世博会，也是中国第一次通过独立设计全面展示国家形象，其别具匠心的设计理念广受好评，乃至有人感叹道：“这可是米兰世博会上唯一需要排队参观的展馆！”意大利民意调查也显示，中国馆跻身米兰世博会最受欢迎的三大场馆。

Cocco说:“中国馆让人流连忘返，这不仅是中国设计师智慧的体现，也是米兰世博会的成功。我相信中国和意大利会为这样一个大型博览会欢呼。"

2019年11月，第二届进博会在上海开幕，意大利毫不吝啬地将自家文化瑰宝“搬”过来了。意大利展台以商业和旅游景点为主要设计灵感来源，融入米兰大教堂、比萨斜塔等富有意大利文化底蕴的建筑风格，创立一个“小城市”的概念，将复兴之国的千年文化浓缩于256平方米之间，为参观者展示了原汁原味的意式风情。

“我期待着今年的上海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这不仅是一次文化交流，也是一次经济互动。这也为意大利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的国际平台。”科科意味深长地说。

2015年米兰世博会中国馆

“中国对米兰的经济支撑实在太重要了”

“近年来，中国人对米兰的历史和文化越来越感兴趣。今年的米兰设计周，中国客户在设计周购买了40%的免税品，中国对米兰的经济支持太重要了。”科科说。

“同时，中国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国家之一，也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意大利人对中国文化也有着浓厚的兴趣。现在越来越多的意大利人开始学习汉语，目的就是以后能与中国有更多的文化交流和商业往来，能够与中国进行更多的信息技术合作。”

针对目前的信息化建设，科科表示:“现在，米兰正在进行数字化转型。我们计划在2021年建成米兰市民网络系统平台。平台以数据为驱动，可实现实时城市管理和人工智能运营。”

“今年我们正在做覆盖整个米兰的5G网络测试，我们希望未来的数字化系统能够为米兰市民提供更加安全舒适和绿色节能的城市生活服务。当然，我们的创新应用在保护和传承珍贵的历史文化上也会有显着的作用。”谈起自己服务领域的工作，这位副市长更是自信满满。

Cocco接着说:“在上海召开的世界人工智能大会让我大开眼界。我看到了中国公司展示的产品，快速移动的机器人，以及让我惊讶的AI技术。这不正是米兰想要学习的吗？”

“在数字转型的道路上，世界上每一个城市都面临着不同的挑战，我们可以从彼此的发展经历中相互借鉴。上海作为一座数字化转型走在前列的城市，其公共交通、网络支付等现代化发展成效已然让人激动不已。”

“上海和米兰作为国际友好城市，值得相互学习。在‘一带一路’倡议的支持下，我们对两座城市乃至中意两国未来的发展充满期待。”

2019年8月30日，罗伯塔·科科出席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国际日开幕式

end.

本文选自《上海海滩》杂志2020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