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五代史 点校本《旧五代史》修订了哪些内容
记录五代十国史事的正史,宋人编修了两部,一是宋初由薛居正主持的官修史书,原名《五代史》,二是北宋中期欧阳修私修的《五代史记》。欧阳修《五代史记》流通后,为加以区别,前者称为《旧五代史》,简称《薛史》,后者习称《新五代史》,简称《欧史》。《旧五代史》南宋后流传渐微,约在明、清之际亡佚,今所见者为清代学者邵晋涵预修《四库全书》时从《永乐大典》等书辑出,是“二十四史”中唯一的辑佚书。五代两书自公元九〇七年朱温代唐称帝,至九六〇年北宋建立,在短短五十三年间,中原地区有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五个王朝相继代兴,另有吴、南唐、吴越、楚、闽、南汉、前蜀、后蜀、南平、北汉等十余个政权割据一方。这一时期全国分裂,战乱频仍,经济凋敝,民生艰难,史称五代十国时期。五代十国虽然被称为乱世,但却是中国历史上的重要转折点。唐末五代战争后,魏晋以来以士绅为中心的社会结构趋于瓦解。五代时期虽有武学统领,但基本的文官制度和选举制度仍在继续。进入宋朝后,随着科举制度的完善和士人数量的增加,下层士人进入官职的机会增多,官僚集团日益黎民化,逐渐完成了社会转型。与北方的战争相比,南方的割据政权大多采取护土抑民的政策,政局相对稳定。此外,北方大量人口南迁,南方经济文化方面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延续了安史之乱后经济重心逐渐南移的趋势,对外交通贸易重心也由西北向东南转移。中唐以后,随着均田制的解体和两部税法的实施,整个国家的土地制度、税源乃至经济制度都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宋代有“田制不立”之说,租佃制发达,农民对土地的依赖下降,货币经济得到长足发展。隋唐长安为代表的方城格局被打破,商业城市兴起。印刷术的发明和应用为宋代文化的繁荣奠定了技术基础。五代的唐、金、汉都是沙陀贵族建立的。政权的基本特征是胡人掌管军事,汉官负责朝廷的日常运作。契丹王朝获得十六个都道府县后,也成功建立了胡汉双轨政治体制。自唐末以来,周霞党项长期分裂,随后西夏政权建立,在西北与北宋对峙,形成了与以往不同的世界格局。记载五代史事的两部正史,欧阳修《新五代史》重在文章义例,褒贬人物,激励士节,虽也有史实增益,但主要目的不在五代第一手历史文献的保存。薛居正《旧五代史》虽有许多局限,但其最重要价值是保存了以五代实录为主的五代各朝基本史实和原始文献,因而具备特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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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五代史》的编修根据《玉海》卷四十六“中兴书目”所引《旧五代史》的编纂,“开宝六年四月二十五日申武申,梁、后唐、晋、汉、周五代史,应由薛、卢多逊、、、李牧、等监制。七年闰十月甲子书,凡150卷,《木易》二卷。《宋诏书集》卷150《修订五代诏书》说:“自唐以来,兴亡相继,超出了清朝的规训,那么后人如何看待?属于失序,没有编过。会为百代人树立榜样,当时肯定是正面或负面的。应该任命近臣,这样才能专司其职。其梁家及后唐、晋、汉、周五代的历史,应由参政的薛监督。”当时距离北宋建立只有十三年的时间。南唐和北汉仍然相互分离。吴越还没有接受这片土壤,但政局稳定,有条件为前代创造历史。《旧五代史》由参知政事薛居正监修,延续了唐、五代以宰执监修国史实录的传统。薛居正,字子平,开封浚仪人。唐末帝清泰二年登进士第,历仕晋、汉、周三朝,官至刑部侍郎、判吏部铨。入宋后,乾德二年任参知政事,并在《五代史》修成后不久拜门下侍郎、同平章事,《宋史》卷二六四有传。薛居正不以史才称,仅因官高领衔,参与实际编修者除《玉海》所载五位,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六、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五还提到了刘兼和李九龄。卢多逊、扈蒙、张澹、李穆、李昉五人,《宋史》均有传。卢多逊初修史时任翰林学士,不久即升任参知政事。扈蒙在周、宋之际曾参与编修《周世宗实录》,李穆在宋太宗时曾知史馆,预修《太祖实录》,皆有一定史才。李昉在太宗时因主持编纂《太平御览》、《太平广记》、《文苑英华》而名重后世。李九龄、刘兼传记数据较少,据宋人零星记录,知九龄洛阳人,乾德二年进士第三人及第,有诗集一卷,不传。刘兼,开宝七年修《五代史》时任盐铁判官,太平兴国三年曾同知贡举。《渑水燕谈录》称“蒙、九龄实专笔削”,大致可信。诸人能在一年多时间内完成一百五十卷史书的编修,主要原因是有相对完备的五代实录可供改写删削。学居正
五代虽属乱世,但史官制度运作良好,档案文献保存完备,历朝实录纂修不辍。宋初范质修《五代通录》有“以五代实录共三百六十卷为繁”之说 ,王禹偁《五代史阙文序》也称“臣读《五代史》总三百六十卷”。据郭武雄《五代史料探源》考证,三百六十卷实录的细目为:梁李琪等修《梁太祖实录》三十卷、敬翔修《大梁编遗录》三十卷、阙名修《梁功臣列传》十五卷,后唐张昭远等修《唐懿祖纪年录》一卷、《唐献祖纪年录》二卷、《唐太祖纪年录》十七卷、《唐庄宗实录》三十卷、《唐庄宗功臣列传》三十卷、《唐明宗实录》三十卷,后汉贾纬等修《汉高祖实录》二十卷,后周张昭远等修《唐闵帝实录》三卷、《唐废帝实录》十七卷、《汉隐帝实录》十五卷、《周太祖实录》三十卷,贾纬等修《晋高祖实录》三十卷、《晋少帝实录》二十卷,以及宋初扈蒙等修《周世宗实录》四十卷。除梁郢王友珪在位八个月、梁末帝在位十一年以及周恭帝在位六个月实录未修外,史事记载大体完备。其中唯两种《功臣传》为合传,其余各书皆属编年体实录,仅在叙及重要人物亡殁或事迹时,略述其生平,是为实录本传。在《旧五代史》的编纂中,根据五代史的记载进行了如下处理:一是根据各朝的记载,将其删节成帝王列传,对后梁皇帝和周公第的缺失部分,主要以“五代桐庐”为范本。五代只延续了53年,现在的时代多达61卷,极其繁琐。它是历代正史中的特例,因此受到后人的批评,但保存了许多历史事件的细节,保留了史书的梗概,是很有价值的。二是根据实际记载,将列传改写为正史列传。由于叙述不同,它们被加工得更多。此外,他们试图渗透历朝历代,补充进入宋朝的官员。第三,分为“继承”、“冒名”和“外国”三个部分,记录契丹及其周边地区的割据政权和民族事务。此后,蜀、荆南、南汉等地已属宋朝,但文献资料有待整理。南唐、吴越尚未取土,北汉尚处于敌对状态,故有多处缺失记载。第四,编纂十条记录,由于五代记录缺乏依托,每条记录只摘录相关文献,拼凑在一起,略显粗略和草率。由于五代实录今均已失传,依据实录仓促成书的《旧五代史》,则因大量保存了实录遗文而具有重要的价值,这也是其在乾嘉朴学兴盛时期被重新辑录并列入正史的重要原因。宋人对《旧五代史》的批评,可以以王必之的《谈鲁水岩》为代表:“毛赵露多逊、胡萌、李云、张廉、刘简、李牧、李九龄等修订《五代史》,蒙古、九龄等实撰。最开始的时候,基于《建康实录》,不可能写历史,但不擅长叙事。五代十四帝共五十三年,纪六十卷,数量众多。传是在规训中做的,传得乱七八糟,美与恶都不准确,这还不够。”在宋仁宗,欧阳修取天下文章之同名,根据实录和后世史料补充史实,提倡《春秋》文风,主张大一统,明确血缘关系,坚持文人节,势利之极。新修订的《五代史》风靡全球,薛的《五代史》逐渐衰落。虽然太和七年下诏,“新学令中《五代史》从薛处裁下,乃欧阳修所撰”,但并不能影响敌对的南宋。但据《宋纂修选》记载,绍兴元年制“年号为‘九经’‘十七史’‘七书’‘官话’‘训’”到了明初,《永乐大典》和《王逸大事记副刊》的正式修订也引用了,但很少流传。相传清代初学黄宗羲曾守石雪。《南定》卷末,《十国春秋》的作者吴仁臣想向他借书。而今本《十国春秋》自注所引石雪,引自《资治通鉴考议》等书,并未参考原书。虽然现代有一些谣言,但不能当真。清辑本《旧五代史》《旧五代史》是清乾隆年间《四库全书》开馆时,永乐大典邵所编。邵,浙江余姚人,又名二运、南江。乾隆三十年举人,科恩三十六年做学问。38年,他被教编辑和编辑,并被调到第四图书馆,专门编辑和编辑历史书。从那时起到四十年七月,用了两年多的时间编纂《旧五代史》。嵇绍以《永乐大典》为主,他的书为辅。据近代陈志超统计,所收图书共六部,其中《永乐大典》822部,《辞赋·元贵》318部,《子·同治鉴考辨》6部,《通鉴注》12部,《太·于萍览》2部,《容斋随笔》1部,无本7部。邵辑恢复《旧五代史》一百五十卷原书次第的依据有如下数端:一、《玉海》卷四六引《中兴书目》云:“凡记十四帝五十三年,为纪六十一、志十二、传七十七。”据此可知原书纪、传、志所占的卷数。二、五代各自成编,宋人屡有记述。三、本纪各卷起迄,《大典》在引录时,另起一卷处空一格,且重出年号,痕迹较清晰,今存本《大典》周太祖纪可以覆按。惟《梁太祖纪》因《大典》原编亡失,各卷起迄为邵氏依己意划定。四、列传七十七卷,存史臣赞五十一则半,涵盖五十二卷,据此可约知各卷所收人物传记及其大致先后。此外二十五卷,因史臣赞不存,邵氏采用了类推的方法。各卷的前后顺序,大致以后妃、宗室列首,次为创业功臣、元辅,末为败亡、叛逆之类,细节出入较多。类传部分,《世袭列传》当据《通历》所引作《承袭列传》,《外国列传》未见确切根据。五、十志占十二卷,其中四志无序,顺序大致按其它各史推定。现可确定《郡县志》属误题,《资治通鉴》胡注至少五次引及《薛史·地理志》。综上所言,虽然细节仍有出入,但就辑佚书规模之宏大,原本面貌之恢复程度,以及援据诸书考订史实之力求精密而言,邵辑《旧五代史》皆堪称乾嘉辑佚书之翘楚。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评价清代辑佚学的成绩,以此书为最优,并非溢美之辞。当然,受限于当时的学术条件和政治环境,也有不少遗憾。有四大:一是省略了编译。现在,《永乐大典》残卷有《王弘贽传》和《王陵谦传》。本次编纂中提到的传记有《刘遂宁传》和《刘遂永传》,尚未编纂。比如安仲辉、赵丰、慕容彦超的传记,书中还有很多佚文,比如《元贵书》、《太平天国观》。如今,人们猜测他们可以补充丢失的文章或新补充的记者或近百篇文章。第二,《新五代史》至少有九部传记,分别是《马仲基传》、《西叶传》、《张敬达传》、《萧希福传》、《安传》、《崔伟传》、《胡载传》、《吐蕃传》,第三,涉及到民族问题的禁忌改革。乾隆一代有着严密的文学网络,四库开馆时力劝游钧,乾隆皇帝甚至还亲自过问此事,于是博物馆官员怕祸,删除了原文。清朝所有版本都有不同程度的改篡,公开出版的庙堂版最多。陈垣的《旧五代史编》系统地揭露了这种变化的类型。四是未能充分利用《辞赋·元贵》的校勘。辞赋中的元贵保存了大量的五代记载和《旧五代史》原文。前者是后者的原文,因此可以作为校勘文本的依据。四库大臣虽然采取了措施,但只在《永乐大典》中不存在,如《梁太祖纪》是根据《辞赋·元贵》编纂而成,不能作为整本书校勘的参考。1936年,陈垣提出了《书屋学学史方案》,陈编纂了《新修旧五代史证》,主要根据《书屋元规》进行补充修订,涉及问题广泛,与清本相比,促进了对《旧五代史》文本的理解。点校本《旧五代史》修订工作本次修订沿用《二十四史》和《清史稿》,仍以修订版为基础。就目前的调查而言,汇编的代表性版本如下:一是一九二一年南昌熊罗宿影印乾隆四十年七月四库馆缮写进呈本,原本今存江西省图书馆,辑文大多注明辑自《永乐大典》及其他文献的卷次,涉及政治违碍的内容大都已有改动,但不及殿本彻底。熊罗宿影印时,个别明显误字已做了挖改,四库馆臣进呈御览时恭录的校订文字和增补史实的黄色粘籖,移置附于书末,另有部分辑录过程中随文所作考订文字的浮籖及卷二七至卷二九的考证,亦一并附于书后。图书馆很脏
二是乾隆四十九年武英殿刊本。殿本为清代通行的版本,讳改最严,且删落了辑自文献的出处,但在乾隆四十年进呈至四十九年刊布间,四库馆臣有进一步的校勘复核,保存了《四库》本最后写定时增补的《淳于晏传》、《石赟传》、《张砺传》文,文字上亦有一些补改及优长之处。三是1925年刘承干《甲业堂》的出版。刘出去把鲁的钱藏在经堂里,根据寺里的书做了许多更正。商务印书馆复制了广为流传的《白集二十四史》,但其体例复杂,校勘价值有限。四是台北“国家图书馆”藏孔荭谷旧藏钞本,系孔氏辗转得自四库馆,后经邓邦述等递藏。虽文字脱落、讹误处不少,但保留了辑自文献的出处,另在卷九二尚存影库本已删落的《崔居俭传》,卷一四三记录了辑自《永乐大典》的卷页数,并间有朱色校语,揭示了较多讳改前的面貌,据此可以推测是据较早辑录的稿本抄写,部分文字保留了较原始的面貌。另有章钰过录本存中国国家图书馆。台北国立图书馆旧五代史钞本
五是日本静嘉堂文库藏邵晋涵旧藏钞本。此本原系吴兴陆心源皕宋楼旧藏,所钤印鉴有“正定经文”、“邵氏二云”、“晋涵之印”等,疑是邵晋涵携出的工作本。文字大体同于影库本,讹脱衍倒之处甚多,多用朱墨色笔校正,唯卷九六已删落《郑玄素传》。第六,上海图书馆收藏的彭派纸币是第四图书馆馆长彭的副手。有《知圣道斋》之书朱,有《遇而易读》之白。这几个字和邵本来源相同。乾隆五十五年后,又与朱碧重新校订,主要是根据《辞赋·元贵》校勘部分句子,并增加《淳于衍》等列传。点校本《旧五代史》整理工作最初由陈垣、刘乃龢承担,一九七一年后转由复旦大学完成,于一九七六年出版。整理工作虽受时事影响,经历曲折,但仍达到较高学术水平。除仔细进行版本校勘外,另据《永乐大典》残卷、《册府元龟》、《五代会要》做了他校,注文部分除保留影库本原有文字外,还在避免重复的原则下,根据殿本、孔本、邵晋涵《旧五代史考异》等作了增补,分别注明出处。整体上分段精审,标点允当,是一个较为完备的通行本。本次修订仍以电影库为基础,以典本、刘犇、孔本、邵本为总校,彭本为参考校,并根据《永乐大典》、《书屋袁贵》、《太平王观》、《五代会议》等传世文献的不全卷,作了较为充分的校勘,碑刻墓志可用于校勘,参考文献较多。修订中还参考了陈垣《旧五代史编》和《旧五代史编引书数误》、郭《五代史编》、陈《旧五代史新编证》等的修订成果。,以及在专门书刊中发现的一些校对意见。由于款式的限制,我们无法全部标注。我想一起感谢你。孔本、邵本已在海外流传,本次改版可复制分发至学校。我也想对提供这本书的图书馆表示感谢。旧五代史校本修订组2015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