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安将军 开国战将秘闻：徐海东“没有官瘾” 王震怒斥“首长厕所”

【编者按】

吴东峰的《他们就是这样一群人:开国将军们的经典史记》不是战史，也不是人物传记，而是着重描写开国将军们的生活故事。书中使用的人物和事迹，为作者贡献了20多年的时间，面对面采访了大师和他的战友、家人和孩子的口述回忆，有的还采用了相关回忆录的内容。

本文即摘自其中“清廉”一章，集中表现了粟裕、徐海东、陈赓、王树声、罗瑞卿、王建安等将军们在工作和生活中的优良作风，这正如作者所言：“清廉，是他们为将的起点，也是他们为将的终点，更是他们那一代将领带兵打胜仗的必备武德。”

苏羽将军:哨兵不知道怎么被关在外面

粟裕将军身居高位，常轻车简从，微服出访。某日，将军至某部，哨兵不识将军，挡之门外。将军和颜悦色曰：“小同志，我有事找你们领导，让我进去吧。”哨兵横枪挡之，曰：“不行！这有规定，等会儿给你通报一声。”哨兵进请示，将军则蹲于门口，等待之。直至哨兵回复，方进。某日，将军着便服至三零一医院探视其夫人楚青。因不到探视时间，医务人员阻之，将军即怀抱一网兜苹果，坐病房大楼外台阶上，安详等待。探视时间到，方进。此两事余闻康林等将军言之。

苏羽将军喜欢吃狗肉。部队行军时，每次到一个地方，将军都要交五元钱“请客”，派人和群众商量打狗的事。每一个吃狗肉的属下都会送一份给将军，将军随时都会收下。因此，当将军生气时，参谋发出了紧急命令:“打狗！打狗！”

苏羽将军

徐海东大将：打仗有瘾，喝酒有瘾，就是没有官瘾

1934年9月，中央派程从江西到大别山。徐海东将军主动建议程为司令员，为政委，自己为副司令员。他们被称为“老军长”。徐海东将军自言自语道:“我嗜战，嗜走，嗜饮，但无官癖。”

陈赓大将：请彭德怀“吃鱼”

抗战时期的一天，彭怀德元帅路过河北南乐城，时任八路军129师旅长的陈赓将军想设宴招待彭总。有人劝彭总暴力，特别讨厌吃喝，小心挨骂。Xi将军说:“没事，没事。”日军宴席前，陈赓将军特意问彭将军:“我让士兵们到河里捞点鱼。今天的午饭，只吃鱼，不吃别的，可以吗？”彭总点点头，表示同意。宴会开始时，上菜。“这鱼真好吃，”彭边吃边称赞上菜后，彭总很不高兴，问道:“你不是故意吃鱼的，为什么要吃肉丸？”将军平静地说:“这个肉丸是鱼做的。试试吧。”彭总无言以对。再次上菜后，彭总放下筷子问道:“这鸡也是鱼做的吗？”将军不慌不忙地说:“河边的鸡主要吃鱼，但归根结底还是鱼。”彭总别无选择，只能吃了它。

王树声大将：三让建房地址

“文化大革命”初期，上级考虑到王树生将军的住所又旧又窄，决定另选土地盖新房。西城城边上一座古庙的初选，面对护城河。当将军听说这座寺庙是一个自治区的驻京办时，他说:“这违反了我们党的民族政策。请选择另一个。”每次都选一个独院。将军听说是民主党的办公室，就摇头拒绝了。策划人解释说:“我被红卫兵赶走了。”将军回答说:“那是胡说八道。你早晚得请他们回来。”第三个地方是玉渊潭附近，要搬到农家乐。将军生气地说:“我为什么要赶走别人？如果我能在这里盖房子，人们就不能住在这里！我不会建造这座房子。”

罗瑞卿大将：“礼退回，人处分”

根据云，有人给了邓小平一份礼物，邓小平说:“如果你接受了礼物，你什么也不会做。”有人给了周恩来一份礼物，周恩来说:“这份礼物可以接受，你必须付钱。”有人送给罗瑞卿将军一份礼物，将军回答说:“如果礼物被退回，会有人惩罚的。”当人们评论三民主义的不同风格时。

王建安上将：最痛恨前呼后拥

王建安将军轻车简从，讨厌前呼后拥，向他打招呼。1977年初夏，王建安将军在厦门视察军队。看到军分区的领导要陪他们，他们很不高兴，问:“你在这里干什么？”答:“给头指路。”将军问:“你害怕我会失去它吗？”他回答说:“我想向酋长学习。”将军生气地说:“你去，我就不去。”军队和师的领导人别无选择，只能撤退。

1978年秋，王建安将军至某师检查工作。晚上放电影，将军欣然而至，见电影机前中间位置，赫然摆一排“首长专座”——条桌、藤椅、茶缸、水瓶，应有尽有，而士兵们均坐在背包上。将军问部队领导：“你们摆这个干什么？”答：“首长喝水方便。”将军问：“两个小时不喝水就会渴死？战士们都带了水瓶茶壶没有？”团领导曰：“首长年纪大。”将军怒曰：“你们要坐你们坐，反正我不坐。”言罢，取小凳子，跻身士兵之间，坐下。全团官兵见之，掌声雷动。

王建安上将:“上井冈山不是工作需要。”

1979年11月，王建安将军至江西南昌某部调查研究。工作完毕，秘书建议到井冈山看看，将军答，可。将行，闻知有关部门要从南昌调专车，将军即指示取消上井冈山之计划。将军曰：“上井冈山不是工作需要，咱不能浪费这几百公里路程的汽油。”是时，王建安将军任中央军委顾问。

文化大革命时期，物资紧缺，一切按计划供应。在某个春节前夕，工作人员以王建安将军的名义到当地商业部门免费购买了十磅食用油，将军下令支付议价。一天，王建安将军视察了某处的一家无线电工厂，回到自己的住处，看到桌子上有两台无线电。将军问为什么，命令厂长跑回去，送他一份《守则》。

王建安上将：高干餐厅驱赶随主人入席的家属小孩

上海延安宾馆是一家军队干部的中转宾馆。南京军区曾规定师级以上军官在11楼小饭堂就餐，酒店给予一定补贴，随行人员在1楼大饭堂就餐，不给予补贴。因为涉及军师级干部，虽然规定严格，但形同虚设。一天，王建安将军住在延安饭店。晚上在11楼吃饭时，我遇到了家人、孩子、秘书和司机，他们都和主人坐在一起。将军大怒，一个个赶了下来，毫不留情。

王建安上将

唐亮上将：上书中央要求取消中委、后补中委提名

汤亮将军于1926年加入红卫兵。但是，你填简历的时候，都写着“1930年8月参加革命”。从参加红军之日起。有人告诉我:“应该从加入红卫兵算起。如果相差四年，那就是一个时代。”将军“嘻嘻”地说:“够了！够了！”1956年9月，汤亮将军当选为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提名为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将军听说后深感不安，上书中央取消提名，被传为美谈。

唐亮上将：二舅要官将军怒斥并驱之走

南京解放后，汤亮将军被任命为市委第一副书记。将军官邸位于宁夏路，是国民党监察院院长于右任的故居。他匆忙离开时，家里像放乐器一样放着字画古董，还有许多墨宝。将军召见了他的家人和工作人员，并告诉任何人不要碰房子里的一张纸和墨水。所有的都登记并上交了。

唐亮将军二舅闻知将军任南京市委书记，便来谋职。将军问：“你想干什么？”二舅曰：“要参军。”将军曰：“你都四十多岁了，怎能当兵？”二舅曰：“当兵不行，当官还不行吗？”将军曰：“你既无专长，又没贡献，能当什么官？”二舅曰：“你先放我个团长干干吧。”将军怒斥，驱之走。

唐亮上将:军区领导中著名的“困难户”

唐亮将军任南京军区政委期间，为军区领导中着名“困难户”，家中十口人，仅靠将军一人工资生活。每月开支常出现“财政赤字”。1955年，夫人张锐复员，欲到地方找工作，以减轻家中负担。唐亮将军劝阻曰：“这么个大家还不够你忙的？再说地方上最怕你们这些‘官太太’，大事做不了，小事又不干，事情做不了多少，人家又碍着情面，对大家都不好。”将军又言：“我是关起门来做‘皇帝’，你就是‘皇后’。有什么不好。”故此，张锐成了地地道道之“家庭主妇”。

唐亮将军要求子女“政治自觉，工作自立，经济自立，生活自理”。孩子们称之为“四自政策”。

某日，唐亮将军夫人张锐至军区总医院看病，有医务人员见其衣着俭朴，以为农村妇女，态度生硬，并窃笑其“乡巴佬”。张锐回家后告将军，将军喜曰：“‘乡巴佬’好嘛！没有‘乡巴佬’，哪有我们吃的穿的？”

唐亮上将

唐亮上将：开会规定只供应开水茶叶自带

唐亮将军不擅长娱乐。他有远方的朋友。他只有一杯绿茶和一顿饭。有话就长，没话就短。

唐亮将军极节俭。军区召开政工会，将军规定只供应开水，茶叶自带。军区装甲兵成立，有人提出开庆祝会，会一次餐，将军规定只开“小型座谈会，不吃饭”。有关部门申请要盖大礼堂，将军批示只准“盖小礼堂”。某次军区党代会，不少同志发言激烈，批评唐亮将军“小气”，将军不置一词，仍我行我素。

1959年秋天的某一天。时任南京军区政委唐亮将军在军区礼堂发表讲话，台下是新提拔的军区直属队干部。将军引孙帅为楚丞相，一位老人传话:“官位越高，意义越低。官越大，心越小。鲁为人厚而谨慎。”将军说:“你是新提拔的干部，党的干部。我要求你至少做四件事:一是不腐败；二是不腐败；三不抵抗；四是不按。”当时台下一片寂静，几十年后人们还记得。

唐亮上将：“衣能裹体，食能饱腹，有车代步，病能住院，足矣！”

1963年12月，唐亮将军因病获准离职休养。休整后，将军经常自我检讨:“我当了多年军区政委。去部队的时候，总是和大家一起在食堂吃饭。只有一次，他们弄了一桌子螃蟹给我吃。我还是觉得不安。”

“文革”中，某领导至南京看望唐亮将军，问其休息后有何困难，将军朗声答道：“衣能裹体，食能饱腹，有车代步，病能住院，足矣！足矣！”

唐亮将军有一章，是孩子们的军灯刻的，上面有一封信:“普翁”，杨雯。将军爱不释手，所有珍贵的书籍都盖有这一章。陈毅元帅听了，说:“匹夫翁，字字重如泰山，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王震上将：反对为其母建“王家大院”

1952年10月，将军的弟弟王写信给将军，请求拨款为他的母亲建造一座“王家大院”。将军看完，答道:“哥哥:我妈回家住了。我负责盖了两栋房子，我不能占他们的便宜，更不能耍威风。我是新疆人民的公仆。我想拿钱回家盖王家大院。新疆人要打我，老家长辈要骂我。你要我拿钱，我就写信给农会，发动大家跟你斗！把分配的田地种好，按照政府规定缴纳农业税。这将被原谅。”

王镇上将

王震上将：不准弟弟养鸭子吃队里的谷子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一天，王镇将军回国了。听说他弟弟王的鸭子经常吃队里的小米，没人敢管。将军立即召集生产队队长召开专题会议，解决王的鸭子问题。会上，王镇将军命令在场的县人武部干部胡世忠:“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军命令同志跑到王家捉鸭子，交给供销社。”

王震上将：我年事已高，只认得同辈人，不认得下一辈人

侄女王镇将军作为老战友移居北京。王镇将军听了，怒不可遏，命令有关部门把他“送回”家乡。临行前，将军对侄女说:“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只认识同龄人，不认识下一代。”

1956年，王震将军被任命为农垦部部长。8月，将军至新疆农垦部队视察。某师为迎接将军，建牌楼，扎鲜花。将军见之，问：“这牌楼能打敌人吗？能长庄稼吗？能产粮食吗？”后，将军小解，又见一由新圆木围成的临时厕所，门旁挂小牌子：“首长厕所”。将军怒曰：“搞这个名堂干啥？首长的尿也是臊的嘛！”师长、政委惶惶，急拆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