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权 程天权教授法治教育思想座谈会暨浦江法治论坛云读书会之二十

2020年12月20日晚18时30分，以“程天全教授法治教育思想研讨会”为主题的网络阅读大会在“小歌通重湖学院直播中心”举行。本次读书会是浦江法治论坛云读书会系列第20讲。由浦江法治论坛理事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公共治理研究院院长、中国人民大学党委书记程天全，复旦大学法学院教授郭健主持。浦江法治论坛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同济大学法学院教授、同济大学城市与产业法研究中心主任朱国华。本次云读书会的主办方包括浦江法治论坛组委会、浦江法治论坛秘书处、同济大学经济政策与法律研究中心、同济大学发展研究院、同济大学城市与产业法研究中心、浦江法治论坛志愿者委员会、中国人民大学上海校友会、复旦大学北京校友会、复旦大学法学院校友会北京联络处、复旦大学朱树弟国际经济行政法团队。同济大学法学院近60名大学教授、经济法研究生、本科生，浦江法治论坛云读书会会员及感兴趣的人士参加了读书会。

读书会上，复旦大学法学院郭健教授以“中国民法史”为主题，围绕研究缘起、主要研究成果和主要研究经验展开了这篇报告。

郭教授首先介绍了中国民法史研究的缘起。1985年法制史硕士论文开题时，叶先生要求进军空白区。宋长斌决定写户籍制度，郭教授和姚抽签，最后姚写继承，郭教授写合同。1986年，程天全建议将中国民法史研究应用于国家教委“七五”重点研究项目。本课题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按照历史顺序，从实体法和程序法两个方面系统概述了中国民法的发展。《中国民法史》克服重重困难，于1993年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5年该书获全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等奖，是法学和复旦大学一等奖的八分之一。

接下来，郭教授着重介绍了姚教授在传承方面的研究成果。具体包括身份继承与财产继承分离原则；没有意志优先原则；突出直系血亲继承原则，忽视尊亲属和旁系血亲的继承权；“活态传承”的特点。

最后，郭教授分享了自己的研究经验。从《中国物权法草案》到《中国物权法史》，郭教授不断修正自己的研究框架，完善自己的研究体系。在这一研究过程中，郭健教授提出了自己的体会，即民法的特点，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第一，成文法的特点。制定法缺乏独立的法律形式，财产立法往往滞后于社会经济的发展，民事违法行为多以刑罚处罚为主，没有单独的民事诉讼程序，以确认义务默认权利。二、民事习惯的主要特征。民事习惯具有相对观念、自我保护与自救、长期观念、法律“利用”观点等特征。将成文法与民俗相比较，可以发现成文法与民俗是脱节的，优先考虑名分，注重产权和收入的取得与分割。

程天全教授就复旦发展研究院、智库相关话题发表下一轮演讲。

程教授首先介绍了智库研究的基本情况。复旦大学发展研究院成立于20世纪90年代初，是一个智库，其宗旨是为国家的改革开放建言献策。复旦发展研究院汇聚专家学者，共同研究社会问题。所有专家学者都从实际出发，对当时棘手的社会问题，如台湾省问题、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上海如何发展等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次头脑风暴让大家收获颇丰。在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的指导下，中国的改革开放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全国人民的思想得到进一步解放。在改革发展过程中，存在各种困难和挑战，如赌博、思想斗争、观念不清等。基于当时的情况，复旦大学发展研究院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得到了中共宣传部的认可。程教授认为，复旦大学的学术氛围非常浓厚，学者之间的讨论往往能引发思考。

程教授随后阐述了自己对发展研究院的思考，指出中国有3000多个智库，这是一个亲民政治、各党派采纳意见的有利时机。做一个好的智库，有四个要求:第一，一支多学科交叉的拔尖学者团队，能够从实际出发看待问题。二是带着问题开展研究。三是引导群众，在群众中贯彻党的政策。四是坚持独立思考，实事求是，对历史、对人民、对国家负责。最后他总结说，复旦发展研究院的成就离不开广大关心国家、关心人民的知识分子的爱国情怀。我们的国家正处于百年变革的中期。挑战与机遇并存，需要青年知识分子做出自己的贡献。

浦江法治论坛副理事长兼秘书长朱国华教授致辞认为，程先生讲的复旦发展研究院最生动、最真实的故事，向我们展示了程先生在复旦工作时的法治工作、教育思想、工作思路、决策思路和指导工作的艺术，给了我们深刻的启发，明确了一个智库所需要的具体核心要素。程先生的复旦发展研究院故事和郭教授的中国民法史，让我们更多地从国家历史发展的角度去思考

中国人民大学徐梦舟教授首先对程教授的故事做了简短的点评。首先，他关注实际问题，并以此为指导。第二，强调跨学科、跨界研究。三是坚持系统观念。程教授的演讲也是一次全球性、系统性、整体性的研究。第四，不追求名利真的很少见，创造一个好的学术环境可能会产生更多的学术成果。另外，要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但不能照搬。我们应该拥有中国学者的学术话语权。

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王毅祝贺程老师从教50周年。他认为程先生是一个聪明人，他对中国民法史的研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习资料。今年5月28日《民法典》审议通过后，重要讲话中提到了三个重要来源，其中之一就是对我国几千年优秀法律经验的总结。程老师和许多从事中国法制史研究的老师，为中国民法典的编纂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和知识资源，也为编纂民法典的相关人员所借鉴。

复旦大学法学院院长教授用三个字概括:学术品格，程先生将《大清律》译成英文，为中国法律在世界的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程先生以天下之情，表明一个读书人是有益于国家、社会和民族的。老师们以身作则，程老师被尊为大师兄。虽然后来担任了领导职务，但他始终尊重老师，支持、关心和照顾弟弟妹妹。他通过以上三点表达了对程先生深深的敬意。

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副书记郑水泉教授认为，今天的座谈会让他感受到了一批优秀法律知识分子对国家的奉献。尤其是程先生对复旦发展研究院发展故事的介绍，对整个中国大学体系的建设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程先生将这一制度和经验带到了人民大学，为人民大学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提升。

李永强主席提到，今年是他加入程先生的第十五年。他在程先生领导下最重要的经历如下:第一，法治对国家长期稳定的重要性。程先生思想很开放，吸收国外先进经验。二是解决问题的能力，要从整体上把握问题的起源、发展和变化。第三，程先生是一个非常优雅的人。他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理解。他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他完美地结合了文化、感情和制度。

复旦大学法学院朱树弟教授认为，程先生重视中国传统文化的智慧，孝敬师长，关爱弟弟妹妹，不仅领导了为中国改革开放做出巨大贡献的发展研究院，而且长期为法学院付出巨大努力。此外，程先生大力支持校友会的成立，并直接担任复旦大学法学院校友会会长。朱树弟教授引用叶先生对程先生的评价，说他是个好学生:一是善于学习；第二，他善于做官；第三，他非常善于做人。

交大安泰经济管理学院朱教授认为，首先，程先生对复旦大学发展研究院的回顾和经验总结，展现了研究院的优良传统和学术生态，产生了非常经典的跨界碰撞，产生了非常丰富的成果。作为一名教师，听到程老师回顾这段历史，总结这段经历，特别令人感动，特别有收获。其次，作为的弟弟，我觉得很幸福，因为这样的关系可以听书记对我们的指示，得到程老师的指导，我很感谢程老师的关心。第三，由于我学的是会计，法律基础比较薄弱，听了程先生的点评后，应该回去学习他的经典著作《法律基础》和《中国民法史》，充分了解新颁布的《民法典》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

山东大学教授、宁波理工学院特聘教授张文祥说，他与法律有着不解之缘。在担任人民大学党委书记期间，程是全国人大新闻学院的博士生。然而，作为一名跨学科的学生，他曾经做过记者，也在盛大大学攻读法律硕士学位。从行业走向学术界后，一直在做新闻传播法和互联网治理，一直期待接受更系统的法学领域教育。现在从山东大学转到宁波理工学院，想在媒体和法律交叉领域组建团队搭建平台，探讨国家战略，理论联系实际，有很强的问题导向研究。希望自己能够融入程书记带领的团队，进入一个有意义的职业，充分发挥自己的作用，借用前辈和著名学者的力量，得到您的指导和帮助，在共同的领域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归国华侨联合会副主席齐泉生简要谈了三点感受，并表达了自己的感受:一是热烈祝贺程老师从教50周年。程老师是最有感情、最有教养、最受尊敬的领导和老师之一。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他的政治水平很高，他的管理水平也很高，他的教育很深，他的知识很广泛，他很有智慧，他有中华民族的许多优秀美德，而且他有强大的人格力量。其次，程先生刚才在复旦发展研究院讲的故事非常生动，很有启发性。程先生是发展研究院成立、发展和发挥的非常直接和全面的领导者和组织者。他付出了很多努力，对高等教育史有很大的启示。最后了解到，程先生在繁忙的领导工作之余，依然不忘学术研究，从中可以看出，复旦先生专注学习、团队协作、深厚友谊的情怀，都是值得学习和发扬的。

中国人民大学上海校友会会长银辉向程天全教授表示祝贺。程书记是中国人民大学的老书记。自校友会成立以来，他担任名誉会长，一直指导校友会的工作，具体体现在成立了浦江法治论坛，前几年一直举办，并亲自担任论坛的主旨发言人，为论坛在上海、长三角乃至全国影响力的建立奠定了非常坚实的基础。程书记很随和很实际，不是空的理论和指导。希望程天全书记继续支持中国人民大学上海校友会在上海和长三角的发展，更好地为上海的经济、社会、文化发展贡献力量。

程先生的学生任贤伟:他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一种是像甘泉一样畅饮。第一层是指他在学习、工作、生活中从老师的指导中受益匪浅。第二层意味着程老师执教50周年的成功。第二，程先生具体提到了复旦研究院和国家智库建设，包括举了7个例子，为国家和上海的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第三点是程老师非常尊重老师，他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这样做。

程先生的学生连建熙:他认为程先生给人最大的忠告就是做人，他的很多工作方法、思维方法、待人接物的原则对他很有启发。老师总是激励他们把一些事情看得更清楚。老师在他们人生的关键时刻帮助他们，这真的对他们帮助很大。

程老师的学生董梅:她表达了这么多年同事对大师兄学习做人的指导，认为大师兄是全校的楷模。

最后，程天全教授做了总结，感觉自己从教50周年，退休后一直在做教学工作。谢谢你对他的鼓励。他说刚才大家说的都很谦虚。谦虚是中国人的美德。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互相学习。我们有家国情怀，更好地服务国家发展，实现人生价值。中国知识分子的最终价值体现在国家发展和人民幸福上。

复旦大学纪委副书记胡华忠祝贺程老师从教50周年。程老师多次谈到领导愿意听取专家意见，党委如何组织学者，如何团结知识分子为党和国家做贡献，这些对于今天的学校组织治理非常重要。我同意程先生的观点，建设智库需要高水平的学者、家国情怀和责任、良好的生态土壤和良好的机制。

据悉，浦江法律论坛于2015年在上海成立，王茂林同志任名誉主席，程天全同志任主席，朱国华同志任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论坛贯彻“政府主导、市场主导、企业唱戏、民间运作”的宗旨，将全球法治文化与当前法治热点和社会迫切需求相结合，有效开展活动，推动专家研讨与理论实践对接。在中国人民大学、同济大学、华东政法大学、上海陆家嘴金融贸易区管理委员会、中国金融信息中心的指导下，论坛成功举办了6场大型高端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