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难寻 在相亲角寻爱的晶晶:我的标准不会降低 被人骂也无所谓
找一个“有钱有势,贤惠好看”的上海老公
苏晶晶一脸严肃穿梭在人群中,眼光不断瞟向地上、墙上密密麻麻的相亲资料,微皱的鼻头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却还是没有发现吸引她的信息。从去年8月起,她每个周末都会来这儿,希望能找到一个“有钱、有势、有德、有貌、有上海户口”的老公。
苏晶晶一脸严肃地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瞟着地上和墙上密密麻麻的相亲资料,微皱的鼻子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但还是没有发现吸引她的信息。从去年8月开始,她每个周末都来这里,希望找一个有钱、有势、贤惠、有魅力、有上海户口的老公。
周日的人民公园人山人海,像菜市场般人声鼎沸。游乐场随处可见出游的一家三口,小情侣三三两两从上海当代艺术馆门前走过,英语角一名须发花白的老革命又开始和人斗嘴,而占地最多的相亲角,则挤满了倾巢而出的老头老太,他们有的戴上口罩,有的架起墨镜,不慌不忙放下小板凳,在胸前挂着相机的老外们的惊叹声中,开始为自己的子女寻找对象。
周日的人民公园挤满了人,就像一个菜市场。操场上有三个家庭到处旅游。小情侣三三两两走过moca上海大门。英语角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革命又开始和人斗嘴了。面积最大的相亲角,窝里挤满了老年男女。他们有的戴着口罩,有的支起墨镜,不慌不忙地放下小板凳。他们开始在胸前挂着相机的外国人的感叹声中为孩子寻找物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苏晶晶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她皱着眉头看着塑料板上的相亲信息。“你想找什么样的对象,要求高切?你想要安全感吗?”戴墨镜的老人问:“我是做生意的。你以为我想要这个吗?”她嗤之以鼻。老人没有和她说话,而是转过头,开始和旁边的老阿姨聊天。
“他们说我至少有大专的水平,思维方式很像西方人” 1985年,苏晶晶出生在湖北浠水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那天恰好是西方的情人节,但是这个巧合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从18岁外出闯荡,她至今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直到25岁时发现身边认识的人都已经成双成对,甚至结婚生子后,她才意识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1985年,苏晶晶出生在湖北浠水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正好是西方的情人节,但这种巧合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她从18岁开始就没有恋爱过。直到25岁,她才发现认识的人都已经成双成对了,甚至在结婚生子后,她才意识到,男人结婚,女人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上海户口,家里要有底子,因为我要去香港买房,至少要有个一千万吧。”如今,她的梦想就是找一个品德好的上海人,“因为我想让小孩在香港念书。”
“想要上海户口,家里必须有底子,因为我要去香港买房,至少要1000万。”现在,她的梦想是找一个品德好的上海人,“因为我想让我的孩子去香港读书。”
苏晶晶目前租住在上海南站北侧一条狭窄的弄堂,每天上午9点,苏晶晶都要去闵行进货,馒头、大饼、茶叶蛋…然后拎着大袋小袋坐公交车回到弄堂,架起小桌,开始售卖货物和自己印制的小书,那些售价2块的小书多是她从一本名为《世界之最》的书中摘抄所得,里头罗列了类似“观众最多的世界杯——1994年美国”之类小知识。
苏晶晶目前在上海南站北侧租了一条窄巷子。每天早上9点,苏晶晶都会去闵行采购商品,馒头、大蛋糕、茶叶蛋...然后拿着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乘车回到巷子里,并支起一张小桌子。我开始卖自己印的商品和小书。那些2块钱的小书,大部分都是从一本叫《世界上最好的》的书里摘录出来的,里面列出了类似《观众最多的世界杯——”
她住在这条弄堂的楼梯下一间约4平方米的小房间里,摆着几箱方便面,一摞她买的书,还有一张用来睡觉的折叠椅,朝街的墙上,张贴着一张佛祖和财神的印刷品。
她住在这条巷子楼梯下一个约4平米的小房间里,里面有几盒方便面,一摞自己买的书,还有一把睡觉用的折叠椅。临街的墙上,贴着一张佛祖和财神的印刷品。
关于做生意,她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我做生意很有天分,父母从小带我们兄妹两个做小买卖,但是我哥就是学不会。”她皱了皱自己的鼻子继续说道,“但是我嫂子有一次跟我说,你生意做得好,可找对象不是做买卖,这一点你比不上你哥。”沉默了半响,她又蹦出了一句,“可我不会降低标准,因为以我的条件,我觉得并不难。”
关于做生意,她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我做生意很有天赋。我爸妈从小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做小生意,可我哥就是学不会。”她皱着鼻子继续说:“可是我嫂子曾经跟我说,你生意做得很好,但是找不到合作伙伴做生意,比不上你哥。”沉默半响后,她又跳了出来,“但我不会降低标准,因为以我的条件,我觉得不难。”
在苏晶晶看来,她远超同龄人。她喜欢阅读、书法和电脑,经常带着背景音乐去咖啡馆写作。虽然只有初中文凭”,很多人不相信。他们说我至少有大专的水平。他们还说我的思维方式和西方人很像。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很独立。”
“我不可能降低自己找对象的条件” 2015年5月17日下午,苏晶晶再次来到了相亲角,但这回,她选择了守株待兔。2015年5月17日下午,苏晶晶再次来到相亲角,但这一次,她选择了等兔子。
人流不断从她眼前经过,偶尔有人围观,或是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会短暂停下,打量一番她和她手上的相亲告示,可仅仅过了几秒钟,便都继续往前走了。
人们不断地从她的眼前经过,偶尔有人在看,或者一些头发花白的老人会短暂地停下来,看看她手上的相亲启事,但仅仅过了几秒钟,他们都继续前行。
这时,几个游客走了过来。“啊,你是黄冈人!”前面的年轻人冲着苏晶晶喊道:“对,你一定看到我的牌子上写着湖北。”苏晶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人们说我像个上海人。不看我写的怎么猜?”这家伙看起来有点尴尬。“你连老乡都不支持?”苏晶晶撇着嘴回答:“我不想找外人。”
对苏晶晶来说,被人称作像上海人,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她刚到上海时,曾在一家大型超市做前台,那时旁边一位卖彩票的中年上海大叔,夸奖过她像个上海人,还告诉她,如果自己有个儿子,一定会把她娶回家。苏晶晶记得很清楚,2008年春天,她从杭州坐大巴来到上海时,是怀着怎样的憧憬。“相亲角也有人劝我找外地人算了,他们说如果我是个上海女孩或许能找到,但我不可能降低自己找对象的条件,我如果要找外地人,为什么不回湖北找呢?我在上海呆了8年,绝对不可能再找外地人,我从小就喜欢北京上海武汉这三个地方的人,因为我初中班主任就说,出人才出什么都是在北京上海。”
“有人在相亲角劝我找个外国人。他们说如果我是上海女孩,也许能找到,但找对象的条件不能降低。如果我想找外国人,为什么不回湖北找呢?我在上海8年了,绝对不可能再找到外国人了。我从小就喜欢北京、上海、武汉的人,因为我初中班主任说人才都在北京、上海。”
“在公园里面,高的嘛看不上我,低的嘛我看不上人家。”阳光逐渐弱了下来,站了好几个小时的苏晶晶,也不知不觉间蹲了下来,但仍旧十分精神,“上次在人民公园有外国人照我相,还跟我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下次我把我的资料重写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个外国人,嘿嘿。”想到得意处,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是条件还是那些,年龄要在80-82这三年间出生,八字比较合得来。得是处男,因为我还是处女。”
“在公园里,高的人不看不起我,低的人也不看不起别人。”太阳渐渐变弱,站了几个小时的苏晶晶不自觉地蹲了下来,但依然很有精神。“上次在人民公园,外国人拍了我的照片和我说话!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欢你。下次我会重写我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外国人,呵呵。”想到自己的骄傲,她忍不住笑了。“但是条件还是一样的。她应该是80-82年出生,八字比较搭。我必须是处女,因为我还是处女。”
其实从去年8月开始,她几乎每个周末都去人民公园相亲,但只见过一个男人。“他是上海市长宁区人。我只是很欣赏他的地位,他是硕士。后来,我打了电话。他说我不好看。我说我在找一个好看的女孩,马上挂了电话。”苏晶晶回忆说,“但我看到他父母还在帮他找对象。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骗子。毕竟他条件这么好,现在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千里难寻知音,千里寻找知己” 到了晚上6点,保安开始驱赶相亲的家长们,大约十五分钟后,公园的大门紧闭,许多家长仍旧围聚在门口,乌泱泱一大片。晚上6点,保安开始赶走正在相亲的父母。大约十五分钟后,公园的大门关闭了,很多家长仍然聚集在大门周围,有一大片区域。
苏晶晶这一天毫无收获,但她并没有流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也丝毫没有多停留一会的意思。
苏晶晶这一天没有任何收获,但她没有表现出一丝失落,也没有多呆一会儿的意思。
穿过斑马线,她径直走进了马路对面的一家星巴克,向服务员讨了一杯水,找个空位坐下,从塑料袋中掏出圆珠笔和一小摞白纸。“相亲以后,我喜欢到咖啡馆写写东西,再去书店看会书。”
过了斑马线后,她径直走进街对面的一家星巴克,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水,在空坐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支圆珠笔和一小堆白纸。“相亲后,我喜欢去咖啡馆写作,然后去书店看书。”
这天晚上,苏晶晶在纸上写下了三句话: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一种缘;千里难寻知音;千里寻找知己。
那天晚上,苏晶晶在纸上写了三句话: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一种缘分;千里难寻知己;千里寻友。
“即使被骂,我的目标也不会变。”她表情严肃地说:“她们说,姑娘们,她们只是想找个更好的丈夫。就像我想找一个领导,找一个商人,找一个人品好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扭曲,脸上露出难得的羞涩,眼角的细纹也开了。“毕竟我现在已经痛苦了十几年。如果我发现生活不好,那我就不像一个人那么苦了。”话音刚落,她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