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嘉庆张瑛 桐城张家:清代政治世家频现家族式清廉 获王岐山低调造访
也许是浅山细水的经年润化,如今的桐城不喜欢闹,是一座安静的安徽西南小城。这种情况在2014年底被彻底打破。 2014年11月,因中纪委书记王岐山的低调造访,及紧随其后的以桐城市原副市长潘章生为代表的桐城多位官员集中落马,这座小城在沉寂多年后,再度受到舆论关注。作为文化名城,历史上的桐城一点也不缺乏关注。特别是在“天下文章皆出自桐城”的清代,文人“必以言称桐城”,桐城对全国的影响甚至达到了全国学术界“家家桐城,户户方耀”的历史高峰。 于今时之桐城而言,那曾经是一个“天下高文归一县”的梦幻时代,桐城“文都”之名由此而来。经过一代名臣曾国藩的蓬勃复兴,进入清末民初的桐城派文化成为新文化和五四运动的目标,在接连不断的运动和革命浪潮的不断冲击下逐渐沉寂。 而在当前打“虎”拍“蝇”的强力反腐浪潮下,桐城也未能置身事外,原副市长等多位基层官员遭到调查。 尽管如此,历经经济发展与传统文化保护阵痛后的桐城,并没有完全遗失前辈先贤的衣钵。
尽管如此,经历了经济发展和传统文化保护阵痛的桐城,并没有完全失去前人的衣钵。
六英尺车道
以六尺巷典故主角、康熙朝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张英10世孙张泽国为代表的张家后人,依然坚信并坚守着桐城派的文化价值和现实意义,并十数年如一日为此孜孜以求。张家后裔认为,即使在当代社会,桐城派文化仍有其重大的现实意义。 比如清代桐城籍高官的“家族式清廉”,对于当前以山西官场为代表的“家族式贪腐”治理,以及由此衍生出的为官之德,就有很强的启示和借鉴意义。2014年11月14日,王岐山还参观了桐城文庙。张泽国在给王岐山介绍清左都尧袁志的书法作品时,曾说:“是你的同事。”王岐山“低调造访”,六尺巷张家后人全程解说王岐山的桐城之行被媒体视为“低调访问”。 目前为止,关于王岐山桐城之行的主题和具体行程,尚未见诸官方媒体的权威报道。
2014年11月14日下午,王岐山在六池巷下车。图片由桐城市民蒋道志提供
但11月14日当天,王岐山到访安徽桐城六尺巷的消息,就开始在当地网友中流传。11月17日晚,中央纪委监察部官网联正文远栏目借用柳池巷典故,刊发《造人三尺有何不妥——安徽桐城“柳池巷”的启示》一文,专门以图文形式介绍“柳池巷”。 文章指出,六尺巷的故事彰显了儒家修身、齐家、仁者爱人的博大内涵,更在为官修德方面,留下了最好的文化传承遗产。党员领导干部必须知古鉴今,坚持他律和自律相结合,发挥礼序家规、乡规民约的教化作用,让法治与德治相得益彰。11月19日,次日,桐城市政府官网在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转发了上述文章,标题为《中央纪委网站刊发:安徽桐城六尺巷的启示》。 在无官方权威报道的情况下,中纪委监察部官网的刊文,于民间而言无疑“加持”了王岐山桐城之行的重大意义。安徽桐城位于安徽省中西南部腹地。历史悠久,文风昌盛,是江淮文明的发祥地和集中地。春秋时期叫郭彤,两年唐之德正式建县,1996年撤县设市,隶属安庆。 桐城之行,张泽国可谓“最接近”王岐山的人,这缘于他张英10世孙和桐城市博物馆原馆长的双重身份。张颖,安徽桐城人,清代名臣,张之父,柳池巷典故的主角。康熙六年进士,选庶吉士,累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康熙四十七年,他去世,是石闻的末日。雍正年间,他被赠给太子太傅,进入贤良寺。乾隆年间,有一位老师。 张泽国,1951年生,张英10世孙,文物保护专家。1996年开始担任桐城市博物馆馆长,2012年4月退休,现居桐城。由于张泽国家族教育和桐城派文化的常年积淀和权威地位,张泽国成为王岐山桐城之行的完美讲解员。 张泽国告诉本站,2014年11月14日当天,除六尺巷外,王岐山在桐城还参访了另一处重要景点——桐城文庙,且在那里逗留的时间比六尺巷要更长。桐城文庙,又称“圣庙”,始建于元祐时期,距今已有700年的历史。桐城文庙不仅是元、明、清三代祭祀孔子的礼制建筑群,也是一座学校宫殿。是桐城县学和儒学讲解员的官邸,属于“庙学合一”的文化教育活动场所。 1986年7月,安徽省人民政府公布桐城文庙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3年,桐城文庙经国务院核定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桐城派展览馆位于桐城文庙内。博物馆以清代最大散文流派桐城派的兴衰为主线,以重要代表作家的师生关系为序,纵向排列。是了解桐城、认识桐城派、研究古代文学史的重要窗口,以重要代表作家生平的时代背景、文学交流和学术贡献为区块,集文物精华、历史遗存、作品版本、学术研究于一体。 “王书记对传统文化很感兴趣,看得很仔细。”张泽国事后向本站回忆。"王树基是历史专业的学生,对桐城派的历史相当熟悉."张泽国介绍,“他还很幽默地说‘我们是同龄人’!” 1970年代,王岐山曾在陕西省博物馆工作。“王树基也很擅长书法。在观看清左都姚的书法作品时,提到安也有类似的作品。张泽国回忆说,“我告诉,姚也是他的同事。" 姚元之,清代官员、书画家。字伯昂,号荐青,又号竹叶亭生,晚号五不翁,桐城人。嘉庆十年进士,官至都察院左都御史、内阁学士。善画人物、果品、花卉,书法尤精隶书。清朝时,都察院负责监督官员。 “参观时,王书记没有谈及工作方面的事情,不过看得出来他很重视传统文化,重视传统文化的保护及其教育意义。”张泽国说道。前述中央纪委监察部官网发布的文章指出,党员领导干部必须古为今用,坚持他律与自律相结合,发挥礼仪、家规家规的教育作用,做到法治与德治相得益彰。 2015年1月1日,本站记者在桐城文庙遇到一位当地官员前来“闲逛”。这位官员称,正逢元旦放假,他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文庙,“来这里随便看看,就觉得心情特别平和。”张氏家族是无辜的,基层腐败依然存在 在发挥礼序家规、乡规民约的教化作用方面,清康乾年间的张英、张廷玉家族可被视为一个“范本”。“读书人不便宜,守田人不饿,积德人不斜,选择付出的人不败。”这20个字是桐城张氏家训。 张泽国告诉本站,据族谱记载,张氏家族“源自豫章。洪永年间,一迁鸠兹,再迁桐城”。张英为桐城张氏家族的九世祖。第六代始祖是张家族中较早有明确文字记载的官员。 张淳,字希古,号琴怀,明隆庆二年进士,曾任浙江永康知县、建宁知府,累官至陕西临巩道参政,善断案,清冤狱,其“计擒卢十八”、“临行补盗”等事迹被载入《明史•循吏列传》。从到九祖,再到十祖张,张氏家族不仅登上了桐城历史的最高峰,而且以更为重要的修身之道和为官之德扬名天下。 张英虽官居高位,但生活俭朴,史载他除官服外,日常生活中要求自己“誓不着缎,不食人参”,不饮酒,不观剧,对于当时官场流行的请客吃酒和请戏子“唱堂会”一概不参与,好与茗茶、山水为乐。张颖的《从荀·翟舆》中有一句话:“禹Xi睡于龙,患无客伴。当天,他站在檀碧剑和长松茅竹一边,晚上,他以两鼓为度读苏鲁的诗,点蜡烛烧香,煮茶,耽误两位先生入座。相反,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外表,他一定很帅。”它对茶的热爱可见一斑。 张英虽好茶,“终日不离瓯碗”,但告诫自己“为宜节约耳”,节约方法之一就是多饮家乡茶。在谈及山河之乐时,张颖说:“山之变,迟至春秋。四月有新绿,浅暗,早晚会不一样;九月有红叶,艳如黄叶,紫叶,旭日东升,晚霞,风吹时鸣,或阴带霜。其他的都是烟雨蒙蒙,云峰和夏玲。它们在瞬间改变,也就是说当你看腻了山的时候?俗话说‘游山玩水如读诗,浅在得。’因此,同样的寄宿,取决于人的知识和对学习的理解,被认为是优越的,苦的和快乐的,但不可用的和强大的。“可以说,它赢得了游山玩水的味道,视山水为朋友和知己。 张英次子张廷玉的为官往事,也备受同僚和后辈称道。张,号,号燕斋,桐城人,三朝元老,为官五十年。他是包和殿的大学生,官至大臣,军机大臣,太平洋保险,三等大叔。康熙三十九年进士,雍正元年升任礼部尚书,次年调任尚书,掌管国子监学士,任国史馆馆长,与太子太保。雍正四年,晋任亭大学士、户部尚书,并在国子监取得学士学位。雍正六年,转保和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雍正七年,加少爵位。乾隆二十年前去世,他有权进祠堂,祭祀和葬礼。 李鸿章曾有言论及张廷玉,颇具代表性:“桐城张文和公,以硕学巨材历事三朝,为国宗臣,而中更世宗皇帝御政一十三年,辅相德业,冠绝百僚,至于配食大烝,颁诸遗诏。盖千古明良遭际所未尝有。论者谓汉之萧张,唐之房杜,得君抑云专矣,视公犹其末焉。”对于廉政之道,张在《成怀园语》一书中说:“如果你是第一个清正廉洁的人,养清正廉洁之道,你可以忍。”...如果人们能拼命忍受没有被分割的财富,他们就是官员。办法,想了一大半。” 张廷玉不仅如是要求自己,也以此教育儿孙。张之子是一个书画修养很高的年轻人,深受的喜爱。他经常进进出出帮助甘龙辨认字画。 一次,张廷玉在一位官员家中看到一幅名人山水古画,珍贵异常,回家后将此信息告知了张若霭。张廷玉的意思是这样难得一见的珍品画卷,应该让儿子去鉴赏鉴赏,不料没过几天这幅画却悬挂在了自己家中。平时不爱说话的张在家里看到这幅画,忍不住怒斥。“我没有揭西的天赋,你却擅长东楼!” 介溪为明朝丞相严嵩号,其子严世藩号东楼。严嵩一家为明朝着名的贪腐家族。听到父亲的责备,张若霭立即将画归还原主。 更早之前,传承祖辈礼让之风,张廷玉还将张若霭曾高中的探花之位“让”了出去。雍正年间,在宫廷考试中获得第三名,而张却拒绝接受张氏子孙的恩宠和荣华富贵,向雍正帝作了两次强烈的表态,要求探花的美名要“赐于天下人”。雍正武力失败,张若霭不得不从甲级第三名降为乙级第一名.. 张廷玉一生淡泊名利,不为物欲所困。他认为,“人生之乐,莫如自适其适。以我室中所有之物而我用之,是我用物也;若必购致拣择而后用之,是我为物所用也。我为物用,其苦如何?”张不仅是朝鲜的清官,在国内也是一位贤惠的丈夫。他和妻子石尧感情很深,并和她走了。 据安庆晚报刊登的《张廷玉:六尺巷走出的相国》一文所载,姚氏曾因结婚多年未有生育,而屡劝张廷玉置妾室,但均被其拒绝。是张的长辈姚的女儿。前朝刑部尚书姚,生前非常喜欢聪明的张,便把女儿许配给了他。张和妻子在一起11年了,感情很深厚。当时大哥张庭军是京城的官员,桐城所有的家务事都由姚家处理。他娶了三个嫂子和一个侄女,都是一手操办,可谓贤妻良母。只是姚一直没生过孩子,总是不开心。他多次劝张给买一个妾室,但都被拒绝了。 张廷玉中进士前一年,姚氏病亡,生前感叹说:“君非常人,将来何可量?惜逮予身仅见此耳。”张廷玉“心酸肠断,双泪欲枯”,回忆生平,写下了悼亡诗20首。其中有云:“自怨自怜还自悼,如醒如梦复如痴。家人相劝无多哭,浑未思予不哭时。”三年后,张陪着父母南下,第二天在姚的殡仪馆痛哭,写下四首诗说:“治食最苦,忧食最苦,难忆为汤。”。雍正十一年冬,张回乡祭祖,在姚的殡仪馆饮酒。他的诗里有一句话:“昨天检查了化妆楼里剩下的墨水,班昭还有未完成的文章”,“我会把眼泪送给其他停止唱歌的鸡”。 而当古稀之年的张廷玉为姚氏作传时,犹痛惜地说:“如果夫人今日健在,也是七十余岁的人了。五十年来,朝廷给予的诰赠荣誉,只能使夫人在泉下荣光,却让我抱憾终生。”在一起11年,相思病50年后,张和他的妻子可以看到他们的坚定。 贵为父子双宰相,一门三世得谥、六代翰林的张家,簪缨世族,贵胄满朝,却始终能清白传家。当代桐城作家、安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父子宰相》一书的作者认为,这与张氏家族长期以来高洁深远、严于律己的传统密切相关。 “张家的人品如茶品,唯有清清白白,方能福泽绵长。”白梦指出。然而,张的清白传家宝并未能“阻止”桐城基层腐败的出现。 据本站此前报道,2014年11月前后,包括桐城市原副市长潘章生、市公安局副局长兼交警大队大队长张金宝、市交通局局长李玉林、市房地产管理局局长黄传武在内的基层官员,均被安徽省有关部门带走调查。2014年6月初,桐城市工商联原主席、总商会原会长刘克生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当地警方立案。该案对桐城的金融生态影响很大。桐城市相关部门初步统计涉案金额约12亿元,近200人提出索赔。 潘章生、刘克胜等案案发,对桐城基层官员震动巨大,几乎没有官员愿意就这些案件接受媒体采访。本站就如何借鉴桐城派传统文化优化基层政治生态,多次联系采访桐城市作协主席、官方反腐小说作家洪方,但他始终没有接受。 洪放,官场小说作家,现为中国作协会员,桐城市作协主席,代表作有《秘书长》《挂职》《神秘富商》《党校》《领导司机》《最后的驻京办》《党政班子》等。该网站还试图联系和采访上述被调查官员的家属,也被拒绝。桐城派辉煌“不可复制”,张英墓地至今仍遭废弃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无论是“天下高文学归一郡”的“杜文”的荣耀,还是张氏六代翰林的荣誉,对桐城来说都已成为过去式。 今日之桐城,已与全国大多数中小县城一样,经历着同样的发展困惑,面临着类似的发展难题。作为昔日的“杜文”古城,桐城名人故居、古墓葬众多,但得到修缮保护的却寥寥无几。 2014年9月16日至19日,新任山西省委书记王儒林深入身处反腐“风暴眼”的吕梁市调研,专程来到于成龙廉政文化园。于成龙是清代著名的清官,与张颖同朝。 当得知于成龙墓冢曾两次被严重破坏、目前一片荒芜时,王儒林深感痛心。他说,吕梁的传统文化重德重廉,历史上出了那么多清官廉吏,而且出了“天下廉吏第一”,现在为什么出了这么多贪官污吏,成了全国发生腐败问题最出名的地方呢?忽视历史上优秀廉政文化是一个重要原因,这也是一种痛苦的教训。王汝林还要求,按照符合政策、勤俭节约、尊重历史、教育后代的原则,恢复于成龙的墓地和故居。 和于成龙墓所遭遇的落寞一样,六尺巷的主角张英墓迄今仍是一片废弃且毫无保护措施的荒地,被拆坏的石像石材随地散落。荒地一侧,还有当地农民开垦出的一小片菜园。张英墓被破坏的石像石材随地散落。据张泽国介绍,在可预见的未来,张颖墓的修复不会得到政府的直接投资,而只能依靠社会捐赠和民间资本。 本站了解到,并非所有文物都未受到桐城市政府的“重视”,由桐城市博物馆升级而来的中国桐城文化博物馆,就得到了政府的大规模投入。根据桐城市外办提供的资料,桐城市文化博物馆原名安徽省桐城市博物馆,是安徽省国家重点博物馆、区域综合性博物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总投资近3亿元。 同时,桐城文博馆还是安徽省第三家冠以“中国”字样的博物馆。桐城文化博物馆占地3.8万平方米,建筑面积1.76万平方米,其中展览面积9200平方米,仓库面积1000平方米,辅助功能面积6000平方米。分为四个功能区块:一是文庙核心展区,主要是明清桐城科举文化展区;二是新博物馆展区,包括桐城历史文化综合展示、桐城学校主题展示和馆藏文物展示;三是汉磨街文化综合服务区;四是桐城世家文化展区。 桐城文博馆项目于2008年11月立项,2011年6月正式开工,主体建筑于2012年6月正式封顶,正在进行展程设计等工作。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投资近3亿元的国字头博物馆,却受到了当地人和文保专家的普遍诟病。 张泽国更是向本站直言,“这个博物馆开放不了,也无法补救,除了拆除重建别无他法。”桐城市政协委员、桐城派文化研究者胡也向现场指出,桐城文化博物馆的现代设计及其白色主色调与以红色为主色调的桐城文庙传统古建筑风格不协调。 “此外,文物保护单位的周边建筑在高度上都有相关限制,但桐城文庙附近高楼林立,身处闹市商业区。文庙大门前广场也被种上各种树木,直接影响了文庙的观赏效果。”胡堡冬认为。在桐城文庙广场的现场,我们可以看到桐城派三大宗师之一姚鼐的名篇《登泰山》,镌刻在广场地板上,行人不时从旁边经过。 “这简直就是对姚鼐的一种践踏,令人汗颜。”张泽国指出。
市民从桐城文庙广场地面姚鼐的《登泰山记》上走过。以上问题都不是桐城文化博物馆的致命缺陷。 张泽国认为,桐城文博馆的内部设计根本不符合博物馆的展出规范,这才是其无法补救而必须推倒重建的根本原因。据张泽国介绍,桐城文化博物馆的设计和筹建工作由他本人牵头,但他的报告计划未能得到当时桐城市领导的同意。后来市领导把项目设计委托给了另一个单位。张泽国认为单位的设计方案根本不符合要求。在与当时的市领导苦战无果后,张泽国愤然退出项目组,辞去桐城博物馆馆长一职。 2014年12月底,本站在现场观察到,桐城文博馆没有对外开放。该网站曾向桐城市相关部门询问文物保护情况,但未得到积极回应。 “领导干部的个人风格和任期制度,对一个城市的文保工作影响很大。我们只能希望新领导重视文物保护工作,并遵循文保工作的自身规律。”张泽国指出。张泽国也对本网站表示,虽然基层文化保护工作有很多困难,但只要政府和社会需要,他愿意继续贡献自己的力量,“至少到70岁”。 胡堡冬也认为,桐城有如此之多的文化遗存和文物古迹,完全应该花大气力好好保护利用起来。“文物保护和经济发展并不天然矛盾。文物保护属于‘无烟工业’,文保工作搞好了,反而可以促进地方经济发展。”在离开桐城之前,遗址还专程去了桐城派另一位著名学者戴名世的墓地。 西北风吹之下,夕阳下的戴名世墓长满杂草。一株灌木背后的碑上刻着“安徽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字样。 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其中的“保护”二字显得凹凸陆离,斑驳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