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美尔 深度丨齐美尔 热衷于追逐时髦的另类哲学家
齐默是谁?
整整一个世纪后,当欧美学术界对这个被历史长期冷落的犹太人及其理论给予更多关注时,这自然成了一个疑问。在古典社会学“宏大叙事”的阴影下,作为“另类社会哲学家”,齐美尔——尽管无疑是现代西方社会学的奠基人之一——仍然无法摆脱被宏大历史叙事遮蔽的命运。
齐默有什么独特之处?
齐奥尔格-齐美尔所谓的“他者”有两个原因。一是源于他的学术取向:他总是生活在学院里,却不像一个严肃的经院哲学家,总是给人一种“变态和不安的感觉”,从而一生都走在学院的边缘,注定错过西方哲学和社会学经典的名字;其次,活跃在19、20世纪之交德国哲学界的齐默,似乎根本没有在探讨人类存在的终极性,而是倾向于关注现代生活中一些时髦、新鲜、奇特的片段——仅从《时尚哲学》一书中,包括货币现象、饮食和交往。在这样的立场下,他像“松鼠”一样,热衷于追逐各种时髦的现象,以旺盛的生活热情和独特的敏锐,孜孜不倦地描绘出一幅完全个性化的哲学蓝图;在更大程度上,这种构建某种理论框架的意图是一种莫须有的猜测或善意的误解。
齐默怎么看待时尚?
首先,就社会发展形式的意义而言,
在《时尚哲学》一文中,齐默从社会发展形式的意义上探讨了“时尚”,并得出结论:“时尚的历史就是试图将两种对立的倾向越来越完美地调整到流行的个人和社会文化的历史”。首先,从时尚是一种社会需要的角度出发,通过丑陋无聊的东西也能成为时尚这一事实,他告诉我们,时尚被接受和流行只是因为它是“时尚”,而时尚对世界的生活水平漠不关心,而只与“正式的社会动机”有关。那么判断时尚无非是下层社会阶层简单模仿上层社会阶层“快乐循环”的游戏,其根本目标特别接近金钱和物质的占有。
齐默用“同化和分化”来概括时尚的双重目标,任何一方的缺席都会导致时尚的终结;在两者的共存和对抗中,时尚本身“在被普遍接受和这种普遍接受对其自身意义的破坏之间摇摆不定”。它同时存在和不存在,总是处于过去和未来的分水岭。在描述时尚的主体时,齐美尔提出了以下观点:时尚的人面临着赞美和嫉妒的混合,对于那些天生缺乏独立性、渴望吸引眼球的人来说,时尚成为了展示拳脚的舞台。从这个意义上说,时尚往往扮演着提升不重要的个体的角色。虽然这些冒充“时髦”的人处处不落俗套,但他们所谓的“个性”实际上存在于既定社会阶层共同特征的数量增强之中——“他带路,但他们都走同一条路”。
第二,从消除公共耻辱的角度来看,
有趣的是,齐默还从消除公众羞耻的角度寻求时尚的社会动机。个人独处时的各种道德羞耻往往以时尚的名义被神奇地消除,因为“时尚代表着群体行为”,“当人们参与群体犯罪时,责任感就消失了”。情绪化、想象力丰富的Zimmel提供的一个有趣的例子是,很多女性在公共场合可以在100人面前穿低胸的衣服,但在客厅里却不好意思和陌生男人穿同样的衣服。
然而,齐默毕竟是一个时尚内省者,而不是抵制者。他看好时尚的魅力:时尚驱动的模仿行为可以减轻个人审美和伦理负担;时尚作为一种“极其有利的社会形态”,也能使人们回归生活中赋予他们的有限自由,而迎合时尚的冲动,毕竟与个人个性化需求一脉相承。
第三,在性特征方面,
以上两部美国西部文学集中,有许多新鲜、“怪异”但根深蒂固的观点,如“时尚哲学”。在《女性文化》《撒娇心理学》等文章中,作者在阐释“Sexualitaet”和历史文化的性别特征的基础上,得出了女性比男性更接近存在,女性在人的纯粹性上比男性更有人情味的结论。因此,他将妇女文化运动的真正意义归结为“一种新的贵族统治需求”,并认为妇女运动的文化意义不应该是“从现在开始,迄今为止为男性存在的生活形式和成就形式应该由女性来完成”;关键问题是,在妇女运动中产生的新形象是否与迄今为止的所有形象有质的不同,而不仅仅是旧形象的倍增。换句话说,通过“性别起义”所追求的各种自由和权利,能否为人类文化盘点增添全新的文化特征?换句话说,西美尔提出的所谓“性别形而上学”,对那些至今热衷于探索女性文化、推动妇女运动的人,是一种善意的、发人深省的警示,是可以由客观的女性素质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