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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莲h 中国大陆最后24位慰安妇肖像 一年时间已有4位离世

2022-01-13 04:06
时至今日,中国大陆境内依然健在的“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只有20人了,台湾地区也仅剩4人在世。

根据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提供的数据,在70多年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约有40万亚洲妇女成为日军的“慰安妇”,其中包括20多万中国妇女,她们遭受了人类的毁灭。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100多名幸存者勇敢地站了出来,揭露了日本的暴行,并向日本政府提起了诉讼。现在他们老了,穷了,病了,但他们仍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挣扎。

2014年6月12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受理中方提交的“南京大屠杀”和“日军强征慰安妇”历史档案申报“世界记忆名录”,文汇报特派记者郭一江、单颖文多次远赴山西、广西、海南、黑龙江、湖北等地,历时8个月,采访拍摄了当时中国大陆境内最后的24位“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老人。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今年10月9日发布的消息,中国申报的“日本强制招募慰安妇”档案不幸在《世界记忆名录》中丢失。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10月12日表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咨询委员会正式回复中国政府:除中国外,其他国家也是“慰安妇”问题的受害者。根据《世界记忆名录》申报指南的相关规定,鼓励相关国家联合申报,申报将在2017年下届会议上进行审议。中国将认真考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建议。

然而在申报到结果揭晓的一年多里,中国大陆境内又有4位幸存者离世,仅存20位。

曹黑茂,93岁,现住山西省蔚县下社乡前口村。

1941年秋,日军包围了千口村,把曹黑毛押往进圭村据点的碉堡里。在被日军关押蹂躏的两年里,曹黑毛两次怀孕。在第二次怀孕时,被杀的恐惧使她深夜出逃。摸回家后,经历了千难万险,母亲把她藏到一个山沟里。孩子生下后,只能扔进山沟,她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后来抱养了一个女儿。如今这个女儿照料她的生活。 1995年,曹黑毛老人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日本政府,提出了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索赔诉讼。

陈连村,89岁,现居海南省万宁市大茂镇。

1942年起,陈莲村多次被日军和受日军指令的汉奸胁迫,抓入南茂据点,成为性奴隶。1943年,被抓入南茂据点后受尽欺凌,病况严重,母亲知道后请求保长作保,让女儿出来敷药就回去,待女儿出来后,父母一家立即逃跑,躲藏到山里,直至日军投降。战后,陈莲村离开保亭嫁到了万宁,现与儿子同住。受害情况已经公开并做了公证。儿孙等后辈都理解老人曾经遭受痛苦,希望老人安度晚年,不希望外界打扰老人的生活。

88岁的边是黎族人,现在住在海南陵水本好镇的养老院。

1942年,陈亚扁15岁时被逼为日本人的性奴隶。三年中,她辗转于三亚市海棠湾镇与陵水县本号镇砧板营两地军营慰安所。常年被日本兵强暴,经常遭受毒打,眼睛都哭坏了。 “不公平呀!日本既然承认了日本兵以前做的坏事,为什么还是不道歉、不赔偿?” 2006年9月,陈亚扁远赴日本听到判决结果后十分气愤,“官司输了,我不甘心。只要我没死,我就要继续讨回公道!否则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傅美菊,90岁,现住海南澄迈中兴镇龙图村。

1941年,16岁的符美菊被抓到大成镇附近的慰安所充当性奴隶,成为日军“慰安妇”制度的直接受害者。22岁时嫁到澄迈中兴镇土垄村。丈夫已去世多年,两个儿子也早去世,媳妇改嫁。目前和孙子王才强生活在一起,已有了重孙。早年受到的摧残,使她一条腿明显粗大,另一条细小枯廋,县残联为她配了一个轮椅。孙子王才强说,奶奶腿病得很重,把针头打进腿上,她也没有感觉了。

林爱兰,90岁,现住海南省临高县南堡镇。

林爱兰是家中独女,一次日军扫荡将她的母亲杀害,扔到了河边,尸骨都没找到。战乱中,父亲也不知所终。1942年12月,她成为一名抗日女战士。被俘后被关进了日军的据点,日军用木头塞住她的嘴巴,双手吊起,“往死里打”。到了晚上,日军就不顾她的死活,将她作为性工具。由于极力反抗,她的右大腿筋骨被打断,造成残废。惨无人道的“慰安妇”经历持续了半年之久,她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中国“慰安妇”问题专家苏智良教授指出,林爱兰是目前已知的、整个亚洲唯一一名被强逼为“慰安妇”的抗日女战士幸存者。

王志峰,90岁,住在海南省澄迈县山口镇梅湾村。

17岁时在去外祖婆家舂米回来半路上被日本兵抓去,在山口乡大云市子日军部被逼为“慰安妇”并挖战壕,同时被关押、充当性奴隶的还有五六个少女。1947年,19岁的王志凤嫁给土垄村的钟玉安。 如今,老人耳聋了,被白内障折磨,一只眼已睁不开了。前年有慈善组织到家里义诊,检查下来血压高,因年龄大不适合手术。“希望有机会去做手术。”她的世界里,现在就剩下这个愿望,她希望能看得清楚一些。

黄有亮,88岁,黎族,住海南省陵水县载湉乡马葭村。

1941年,14岁的黄有良就被日军强暴。第二年4月,她又被日军抓去,送到藤桥军营充当性奴隶,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两年后,她谎称父亲去世要回家送葬,才得以逃出虎口。 2001年11月,黄有良作为原告代表,第一次站在了日本的法庭上,当庭讲述了日军侵占海南岛期间她的悲惨遭遇,控诉日军的暴行。 “不见日本人!”2012年12月,日本友好人士、第22次到海南调查日本侵琼史的日本海南岛近代史研究会创始人佐藤正人联系她,被老人回绝。

魏少兰,94岁,现住广西荔浦县新平乡桂东村小谷高屯。

1944年冬天,日本鬼子到桂东村小古告屯扫荡,韦绍兰背着女儿被抓。鬼子用汽车把她和其他被抓的女子们拉到马岭镇据点关押,充当日军性奴隶。3个月后,韦绍兰趁夜色背上女儿偷偷逃出了据点,翻山越岭,经过两天步行逃回家。不久,女儿因在据点染病而亡。她在那年的农历七月十三日,生下日本兵的孩子,取名罗善学。丈夫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听着村里风言风语,感到无比的羞辱和仇恨。从此,她成了家族罪人,罗善学则在被视为“日本仔”的环境中长大。2010年,韦绍兰、罗善学母子在中日爱心人士的帮助下,到日本作证、控诉日军的暴行。

李玫瑾,89岁,住在海南省澄迈县何伶农场茂源村。

16岁时,李美金被进村、烧村的日本兵抓走,送到临高县加来镇据点。她和其他被抓妇女白天锄草、修加来机场,晚上遭受日本兵的兽性施暴,被逼为“慰安妇”。几十年来,她在儿女们面前一直都没有提过那段痛不欲生的经历,直到2002年,才把埋在心底的往事告诉外界,勇敢地站出来,揭露日军的暴行。 “恨死日本兵了”,她说。

郭茂海,出生于山西省秦县定场镇刘家庄,于2015年1月14日去世。

1939年农历五月的一天,日本兵突然闯进来,将郭毛孩姐妹三人及嫂子用绳子捆起来,当作战利品带走。那时大姐姐刚20出头,她13岁,妹妹才11岁。当天下午就有20多个日本兵糟踏她们姐妹姑嫂,开始小妹妹还大声哭叫,不一会儿可怜的妹妹就没了声音,被日本兵轮奸致死,赤条条的妹妹被扔到了村旁的阴沟里。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郭毛孩被折磨到无法动弹,被鬼子扔在一口破窑洞里,才被家人偷偷背回家。说起悲惨遭遇,老人浑身发抖。老人坚决要求日本人道歉、赔偿。

郝,87岁,现住陕西省武乡县古城镇村。

1943年初夏,日本鬼子踢开了郝月莲家的大门,将她强奸后,又将她和十几个村民用长绳拴住押往南沟村据点。男性被吊打审问是否为抗日分子,郝月莲等六七个女子被押到房里轮流强奸,天天如此。直到她们伤痕累累,鬼子又从其他地方抓了十几个人来,才肯让家人拿了钱来赎人。没几个月她又被抓到南沟,被鬼子糟蹋。这段时间记不得有多久了,人都要死过去了。遭受这般摧残,郝月莲丧失了生育能力,一生无儿无女,丈夫已经去世,孤苦无依。她说,日本鬼子对我们犯下了这么大的罪,难道就不该说道说道?

郝菊香,93岁,现住山西省武乡古城镇泉店村。

1939年春,日本兵到南沟抢东西砍树木,将郝菊香家姐妹三人强奸后抓走,关押在一座房子里,姐妹三人分开在三个房间。这间房子里还有一个朝鲜女性。每天都有人数不同的日本兵来轮奸她们,苦熬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家里筹齐了50块大洋和大烟等其他东西赎人,姐妹三个才被放回。郝菊香说:“我们姐妹伤了身,回家以后吃了好多中药都不见效,姐姐妹妹早早去世了。我90多岁了,还要活,我要为她们而活着,要把这个冤屈清算完,等待着日本人谢罪的那一天!”

黎爱莲,87岁,现住陕西省武乡县古城镇少渠村。

李爱莲在17岁和20岁时,两次被日本兵抓进据点逼为性奴隶。第一次是在夏天,驻扎在武乡段村和南沟村的日本兵,临时在故城盘踞,就到离故城不到3里地的邵渠村“抓花姑娘”。日军将李爱莲等抓到镇上一所房里关押,白天和黑夜都进去欺负她们。直到他们要回驻扎地去时才放了她们。第二次是驻扎在南沟的日本兵突然包围了邵渠村,打死几个抗日群众,又把20多人带去南沟据点,女人们被糟蹋欺负,长达两个多月,直到鬼子撤离。前些年听说一些“慰安妇”制度幸存者要和日本鬼子打官司,她说:“我非常支持,但是也很担心,都是老百姓,她们行吗?”

刘改莲,92岁,住在山西省阳曲县。刘改莲祖籍山西省阳曲县汶川乡北汶川村。

1943年12月底,村里一个名叫“三太君”的汉奸领着日军将她抓到南沟据点,一同被抓到南沟的还有杨家掌、黄土方、董家堰、石朝、岔口的女人们。日军将她们关在一间大房子里,任意糟蹋。她曾经趁天黑逃跑,但被抓回遭狠狠打骂。家里父母想尽办法变卖牲口财产,筹齐了大约100大洋,才把她赎了回家,从此经常把她藏来藏去,不敢在家养病。 一说起这段日子,刘改莲老人就深深地低下头去。她说,我这辈子,做梦都是日本兵好像要吃人,没有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任兰娥,87岁,现住山西省武乡县古城镇新沂村。

任兰娥的哥哥在抗战时参与抗战,被汉奸告发,1944年夏,日军到任家,烧毁房屋,烧死了爷爷,强奸了任兰娥,并将全村20多个人带往南沟据点。女人们被轮流糟蹋,和任兰娥在一起的一个女子因不情愿,动作慢了一点,被日本兵当场用刺刀从下身刺进去,惨叫后死去,另一个女孩子被当场吓疯。只剩下任兰娥一个人,被日本鬼子残酷蹂躏。大约一个月后,因八路军攻打鬼子炮楼,鬼子兵几乎全都出动了,任兰娥哥哥跑进去将妹妹救出,全家将她藏进山里养病。她说:“日本人要给我一个交代,日本政府要公开道歉、赔偿。”

赵兰英,92岁,现住陕西省武乡古城镇新沂村。

17岁时,赵兰英嫁到故城镇信义村。1941年农历五月,日军冲进村庄,当着她婆婆的面,强暴了她。日军还将她与堂姐赵兰花、赵玉英一起押到南沟炮楼,每天有10多个日本兵来凌辱她们姐妹和其他女孩子。两个多月后,她被家人赎出,但生活已不能自理,在床上一直躺了三月,从此落下一身的病痛。她的姐姐赵兰花50来岁病倒了,在床上躺了20多年直到去世。“一定要控告日本政府!我要把他们的罪行告诉人们”,她说。

刘凤海,现年91岁,现住陕西省武乡县张远镇古怡园村。

1943年春天,日军到刘家坡抢粮抓人,将几十名村民抓住押往固亦火车站据点,女性则作为性奴隶关押强奸。当年才19岁的刘凤孩遭日军长时间反复强奸、昏死过去,日军将她和另一个昏死的女孩扔到山沟里,所幸后来被救活。后嫁至固亦园村。2002年公开自己的经历,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赔偿。

张贤图,88岁,现住山西省蔚县西岩镇北村。

1942年大年初二的早上,16岁刚刚完婚的张先兔在家里被日军抓走,13岁的新郎被日军用刺刀抵住,吓得精神失常,一生为此病所困。她裹着小脚无法跟上行军队伍,鬼子就把一个张姓村民抓来,强迫他背着张先兔到了十多里远的日军河东据点。在炮楼里,张先兔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每天都遭受日军的轮奸,稍有反抗就遭恐吓、毒打。后来,家里凑了100块大洋送今给据点里,才把她解救出来。 张先兔老人因此落下一身病痛。目前老人患肺气肿、心脏病等,已不能行走。1998年10月30日,老人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起诉,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和赔偿。

89岁的毛银梅住在湖北省孝感市。毛银梅,韩国人,1923年4月出生。他的家乡在韩国西南部北全罗道丰南区。

毛银梅5岁时父母双亡,7岁当童养媳。1941年,18岁那年被骗到日本人在中国的汉口开的一个大纱厂,“你到那里能赚很多钱。”从此,被押送到日军在汉口的慰安所,成了日本兵的性奴隶。日本投降后被遗弃,后逃亡、流浪到湖北孝感的农村,被中国农民收留并结婚 。因感激上世纪60年代中国政府对外侨的照顾政策改姓毛泽东的“毛”,感激丈夫,取名丈夫喜爱的白色梅花而为“银梅”。如今,丈夫已去世,她和养女住在湖北孝感市郊乡村。

李凤云,94岁,家住黑龙江省东宁县福利院,朝鲜族,李凤云老家在朝鲜农村,原名李守端。在慰安所,日本人强迫她改名叫“西道米”。

据李凤云老人口述:“在十九岁那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把自己卖了四百八十块钱。招工的人说,到中国能挣到钱,结果被骗到日本人开的妓院。后来又被卖到了叫‘苏苏浪’的慰安所,一天要接待二十来个日本兵,常常遭到毒打。我们都吃不饱,实在饿急了,就去偷点青萝卜吃,被日本兵发现后,就把我们的衣服扒光,用木棍往死里打,之后还得继续给他们糟蹋。” 因为有过去的经历,她失去了生育能力,晚年由镇福利院照顾。

2015年去世的何于震,出生于广西荔浦县新平乡田汉村。

1944年日军占领广西时,何玉珍已结婚并有了孩子。在日军到新坪地区扫荡时,她被抓入据点逼为性奴隶,孩子饿死。她回忆,有几次被日本兵野蛮糟蹋时昏迷在床上,后被日本兵泼凉水才醒过来。日军押解她从新坪又转移到拉莫山区,离得不远的官岩是她娘家,她趁机逃跑。她被强迫为性奴隶的苦难日子约半年。1946年,何玉珍改嫁到3公里外的广西桂林市荔浦县新坪镇广福村,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抱养了族中孩子,后与养子共同生活。2008年,她公开了自己的经历。

傅,出生于海南省临高县黄桐乡黄桐村,于2015年3月28日去世。

1943年,符桂英的丈夫被日本士兵抓劳工。因为担心,她来到村口看望,被日军抓进据点强奸。据她回忆,为了建炮台等军事设施,日军不仅抓人到据点干活,一到晚上,还抢妇女到据点强暴,建起“临时慰安所”。她们要挑水给日军士兵冲凉,“鬼子兵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洗好了看到谁漂亮就强奸谁。”她们深陷魔窟难见天日,同村的女子王玉开曾逃跑,抓回来后被打得死去活来。 从此,她和王玉开都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她们都领养了女儿,但仍被人说“日本人跟她睡过”。她选择了把屈辱埋在心里。

邓玉民于2014年6月19日去世。苗族,海南保亭响水镇石齐村人。

1943年,16岁的邓玉民与村里60多位苗族男女被骗到县城做劳工,多次被日本军官强暴。以后的两年多里,她被强逼为性奴隶。直到1945年8月,日本人撤退,她们才逃跑。生前,老人和小女儿住在一起。对于老人过去的遭遇,家人很坦然。小女儿说:“一切都是历史造成的,老人是无辜的。”

2001年7月,邓玉民等8名海南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老人,正式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提出诉讼,要求日本政府公开认罪,向她们道歉、赔偿。 2014年5月19日,身患重病的她,吃的是村卫生所开的不到一元钱一包的药粉。在记者看望她一个月后,老人去世了。

2001年7月,邓玉敏等8名海南日本“慰安妇”制度的老年受害者正式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日本政府公开认罪并道歉赔偿。2014年5月19日,她病重,吃了村卫生所开的不到一元一包的药粉。记者拜访她一个月后,老人去世了。

李秀梅,2014年4月10日去世,山西省蔚县潘茜乡李庄村人。

1942年初秋,日军强行把她抢到鬼子的进圭村据点,当晚就被几个鬼子轮奸了。因为她的坚决反抗,鬼子对她大打出手,她的一只眼睛被鬼子的皮带打瞎了,大腿骨被鬼子踢断了,被打成重伤。 李秀梅的母亲因营救女儿不成上吊自尽,父亲因此发疯。哥哥向亲朋好友借了几十块大洋,把已经病得不成人样的李秀梅接回家,在安顿好李秀梅后参加了八路军,为家人报仇。1994年,李秀梅是第一个和日本律师团见面,在起诉书上签名的受害老人,也是中国首批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对日本政府提起诉讼的4人之一。

H阿姨,84岁,现居湖北武汉。她的家乡在朝鲜半岛清昌县瑞山。

H大娘幼时父亡,母亲带着3个子女改嫁,生活贫苦。16岁时被骗到中国武汉,在积庆里成为日本兵的性奴隶,直到战争结束。战后因羞愤于这样的经历而没有返回朝鲜,后与武汉一工人结婚。2000年到东京控诉日军暴行,后曾返回故乡祭扫父母亲的墓。现在仍生活在武汉。

展览信息:

展览名称:中国境内最后的“慰安妇”摄影展

主办单位: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文汇报

协办机构:上海新闻摄影学会、上海市摄影家协会

展览时间:即日起至2015年11月5日

展览地点:上海报业集团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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