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僖 郑强教授的字写得不错!
别忘了你的老师,回忆我的人生导师徐希院士
前天郑强教授和郑强教授
在纪念敬爱的导师徐希院士诞辰100周年之际,我的心情难以平静。我会以这篇文章为特色,表达我对老师无限的敬佩和深深的怀念!
我有幸毕业于浙江大学,更有幸受益于浙江大学优秀大四学生的培养和教学,他们就是我国著名的高分子科学家——四川大学徐希院士。
1982年从浙江大学化学系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四川省自贡市富顺县化学工业部陈光化学研究所工作。我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徐希先生的。化学工业部陈光化学研究所,简称“陈光研究所”,是我国化学新材料领域的顶尖研究单位。说到徐希先生,那里的人们充满了钦佩。
徐希先生是研究所的科学顾问,他一直关心研究所的发展。1983年,徐老师到学院讲学。我首先学习了“高分子力化学”的概念,首先学习了“流变学”的神奇。讲座结束后,我走向许老师,激动、感动,无以言表。当我得知自己是浙江大学的毕业生时,徐先生亲切地称我为“浙大小弟”,说“我们都是浙大的学生”。现在回想那次见面,我觉得是命中注定的,我一生都在浙江大学教书,受益匪浅——我本科毕业于浙江大学,后来我的硕士和博士学位都被一位对母校有着深厚感情的浙大老学长攻读。
1985年考入陈光学院委托的研究生培养,在四川大学高分子研究所学习,徐希先生任所长。由于我的努力和良好的表现,在我毕业时,徐先生与陈光学院协商,让我留在他身边工作。之后,我于1990年考取了徐先生的博士学位。1991年,徐先生推荐我到日本著名大学京都大学学习,担任中日两国政府联合培养的博士。在时任国际聚合物加工学会会长、日本流变学会会长T.Masuda教授的指导下,完成了关于聚合物流变研究的博士论文。1995年留学回国后,浙江大学让我回母校任教,徐先生告诉我:“只有浙江大学要我放你走;如果是其他单位,我不会考虑。这是支持母校,回报母校。”。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与浙江大学的深厚友谊。如何形容爱的程度?回忆,回忆,回忆,用来形容徐希先生对浙大的热爱。“跟我们浙江大学比?”。“我们浙江大学的做法不会是这样的!”。一个离开母校50多年的人,对母校有这样的感情,实属难得!我觉得用“骨子里的爱”来形容徐先生对浙大的爱是合适的。
徐先生对浙江大学的热爱源于他在浙江大学的学习。他仰慕朱克真老校长,怀念抗战艰苦岁月里浙江大学的学习经历。
徐先生1940年考入贵州浙江大学。第一年在永兴,第二年在湄潭,1944年毕业于遵义浙江大学化工系。徐老师告诉我最多的格言是“想饮水思源”。其实就是教我感恩贵州人民对浙大的恩情,永远记住浙大母校的培育。
徐先生对我最大的教育是他对事业和工作的认真态度。现在我是浙江大学的教授,我对学生的严格做法就是以徐老师为榜样。就举一两个例子:第一,徐先生在写作上极其严谨细致,我很佩服徐先生英文写作的流畅和表达。一份手稿,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都经过了密集的修改和逐字逐句的推敲。记得有一次参加国际会议做英语海报。我改了好几次,以为能完成任务,结果被徐先生退回来了。二是发文字稿的时候要把钉子敲平,也是按照徐先生的样子做的,防止上下稿被凸起的钉子划破。我的学生都觉得这种方式发的稿子漂亮流畅,我有这一招的时候他们经常好奇地问我。
我们的学生经常在背后夸奖我,“郑先生不仅口才好,而且文笔好”。我告诉他们“这是你的祖先教的,徐希先生”。恐怕我和徐先生最像的就是办事的“急性子”。这种“紧迫感”,其实就是追求快节奏、高效率。徐先生分配了一个工作,就是“追”和“推”你去做。稍有耽搁,你老公就会批评。我的研究生现在最怕的就是我“追”“抓”他们做事。
几年前,浙江大学老书记张教授在先生途经成都访问西藏时,到四川大学看望他。回到浙江大学后,他说:“郑强和他的老师徐希教授一模一样。这简直是老徐先生的翻版。”是的,徐先生的风格,思想,甚至举止都对我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谈及自己1995年回到母校任教以来的成长和学术发展,很多同学朋友戏称之为“骑火箭”,他们可能在谈一些职位和头衔的晋升和变动。我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完成了从讲师到正教授的晋升,这通常需要五年或更长时间。后来成为系主任、副校长、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其实就我在1978班的情况来看,拿到这些是很正常的,不管我的学历和年龄,和很多一直在大学正常成长的同龄人相比,尤其是像浙江大学、中科院这样的高水平大学。但是,也正是因为1982年浙江大学毕业后回到母校的起点与他们相比太低了。他们中很多人是教授和博士生导师,我是刚拿到博士学位的讲师。所以我经常问自己,没有徐先生的指导,如果不是徐先生推荐我回到母校任教,我会取得今天的成绩吗?说“肯定不行”似乎有点沉重,但说“不确定”或“需要更长时间”并不过分。因此,我要感谢我亲爱的导师徐希先生对我的教育和培养——他带领我进入流变学领域,并推荐我出国留学。他向日本京都大学的盛田教授学习和学习了先进的流变学概念和方法,使我站在了学术研究领域的新起点上。
2012年我去贵州大学当校长,徐老师得知后给我打了电话。他深情地说:“上世纪日本侵华战争迫使浙大西迁办学,贵州、遵义、湄潭人民以大恩大德养育了浙大师生。时隔几十年,我们在浙大还记得它!你去贵州,就是代表我们浙大人去。你一定要带着深情去,带着责任去做,做好!”在贵州大学的四年半时间里,我始终牢记徐老师的谆谆教诲,恪尽职守,勤奋工作,得到了贵州省委、省政府的充分肯定和贵州大学师生的良好评价。贵州省委、省政府授予我“贵州省高等教育特殊贡献奖”的荣誉。我捐了贵州颁发的50万元,成立了贵州大学奖学金基金,获得了社会各界和浙大校友的广泛好评和支持。不到一年的时间,各行各业的人都献出了自己的爱心,总基金超过1000万!
2013年2月14日,正月初五,我从贵阳开车去四川大学成都分校徐先生家看望老师。聊得开心后,徐先生主动提出和我合影。没想到,两天后,徐先生去世了。据徐先生家属介绍,这是徐先生生前的最后一张照片。
在纪念敬爱的徐希院士诞辰100周年之际,我想写一本书《追求真理,真心报国,做人,做杏坛丰碑》!
亲爱的徐希先生将永远活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