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城 小马智行楼天城：做到无人化和规模化前 自动驾驶都无法称之为产品

RoboTaxi正在驾驶/1亿辆欧洲汽车

2018年底，马骁智行在中国落地了第一支Robotaxi团队，并推出了自动驾驶出行服务PonyPilot。截至目前，马骁智星在广州南沙区已正常运营500多天。去年11月和今年2月，该公司在尔湾及其位于硅谷弗里蒙特的美国总部推出了RoboTaxi服务。

即使还没有作为友好商户向全区所有市民开放，但就乘车体验而言，马骁智行离“打造虚拟司机”的终极目标越来越近。

今年2月，马骁智星宣布完成4.62亿美元的B系列融资。在接受了全球市值最高的传统汽车公司丰田的这笔投资后，这家初创公司已经成为全球估值最高的自动驾驶公司之一，估值超过30亿美元。

制表师/亿欧汽车业务分析师张南

近日，亿欧汽车前往广州南沙体验智星的Robotaxi服务，与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TO、广州中心负责人娄天成、RoboTaxi项目负责人莫、工程师杨喆聊起公司发展以及他们对行业的思考。

娄天成一直无惧挑战。他年轻时走到清华，连续十年获得TopCoder中国区第一名，是百度最年轻的T10工程师。一系列传奇经历，再加上计算机编程领域领军人物的实力，让“建筑领军人物”这个称号在圈内几乎无人知晓。

现在，他将自己的才华带到了自动驾驶领域，致力于通过自动驾驶改变人类的出行方式。像他这样的天才仍然把全自动驾驶视为“登月”挑战。

近两年，由于资金投入和落地困难，RoboTaxi的体量似乎在持续下滑。但在行业内部，很多企业仍在默默打磨技术。娄天成说:“目前最重要的是改进技术，实现无人化、量产化。“技术发展的道路上还存在很多挑战，但这些挑战的存在才是对我们最有吸引力的地方。”

作为国内估值最高的自动驾驶企业的负责人，娄天成和他的团队正在努力打造登月火箭。

01远非“产品”

从南沙区明珠湾发展大厦出发，马骁智星机器人大西穿越商业区、市场、高架桥、路口、混合交通等多种场景。经过万达广场、校医院、坂头市场、南沙区政府、凤凰一桥等地标建筑后，汽车返回明珠湾开发大厦，全程23公里，一次也没有接管。

在这个频繁测试的区域，安全员自信地将驾驶权交给车辆，自动驾驶系统处理所有情况。在万达广场附近的道路上，自动驾驶汽车感应到前方想要过马路的行人，并做出避让动作。马骁智星的工作人员表示，目前其RoboTaxi传感器套件的感应范围约为200米。

RoboTaxi正在等待红灯/1亿欧元的汽车照片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人类驾驶员在驾驶车辆时偶尔会超速，但借助高精度地图，马骁智行的自动驾驶车辆可以“知道”每条道路的限速值，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及时改变行驶速度。因此，在高行车桥上，当后方车辆超车时，汽车往往会做出减速避让的动作。

就持续40多分钟的乘坐体验而言，无论是正常驾驶还是面对突发情况，马骁智行RoboTaxi的处理结果都非常“流畅”。

即便如此，娄天成仍然不相信公司的产品达到了“产品”标准:“自动驾驶始终是一项以技术为主导的硬技术，而‘无人驾驶’和‘规模化’决定了这项技术的高门槛。在这两点之前，所有的自动驾驶都是测试，不能称之为产品。”

在他看来，自动驾驶汽车在不依赖驾驶员和安全员后，可以称之为“无人驾驶”；只有实现在成百上千个城市的布局，才能达到“规模”的标准。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马骁智星现阶段仍将抛光技术作为业务重点。“在产品化的道路上，升级技术达到门槛是我们最关心的，也没有人关注。”

技术进步与人才息息相关。以娄天成为“龙头”，马骁智星堪称“国内自动驾驶圈的人才高地”。这家自动驾驶创业公司除了吸引了斯坦福、麻省理工等名校的大量毕业生外，还拥有众多全球编程竞赛冠军。

02构建“虚拟驱动程序”

过去，业界一直在无休止地争论“实现自动驾驶的最佳路线”。对此，娄天成并没有在意。在他看来，目标比路径重要得多:“方向和战略是公司之间的本质区别。”

作为无人驾驶的粉丝，马骁智星的目标是打造一个虚拟驾驶员——自动驾驶大脑。

去年4月，马骁智星宣布进入自动驾驶货运领域。“左手运人，右手运货”背后的逻辑是先切入人类出行的两大领域，再打造一个能驾驶各种车型、适应各种路段的虚拟驾驶员。

在马志兴看来，RoboTaxi和自动驾驶卡车是相辅相成的。在控制方面，后者可以反馈前者的控制精度；在视野方面，双方可以一起训练。基于在乘用车领域的技术积累，马骁智星仅用16周时间就完成了自动驾驶卡车的样机验证。

“之前的技术积累让虚拟驾驶员能够适应不同的场景、路况和车型。”莫陆毅说。她口中的技术积累，是马志兴在世界各地路试中体会到的。

“更复杂的交通和天气场景可以更好地覆盖长尾场景。只有在复杂场景下，才能采集到更多的数据，为无人化、规模化提供重要的技术支撑。”娄天成说。

自动驾驶汽车/小马

2018年进入广州路测前，马骁智星的主要测试位置是加州，常年阳光充足，雨水场景数据采集非常有限。广州500多天的测试中，近一半是雨天。

为了适应广州的天气，马骁智星对软硬件进行了改进:自主研发的自动驾驶传感器清洗系统，下雨时自动触发；借助深度学习模型，公司还优化了多传感器深度融合技术，避免单传感器短板。如今，它已经能够避免雨水对激光雷达和高精度相机等传感器精度的影响。

广州只是马骁智星路试的一个缩影。目前，公司已在弗里蒙特、欧文、广州、北京和上海进行了测试。

“北京有一条非常繁华的主干道和无保护的左转路口。广州南沙的特点是人车混合，加州有高速。即将经受考验的上海，道路狭窄，车流量巨大。”莫陆毅说。

每一个独特的路试场景都为马骁智星的自动驾驶系统提供了丰富的训练场地。为了确保安全，马骁智行在正式路试前要经过多层流程。在总结和归纳问题之后，R&D将提出创新的解决方案，然后在审查代码并设计和测试大量模拟环境之后“上路”。"形成技术迭代的全闭环."杨哲指出了多流程的核心目的。

03可见的进步

除了多场景和安全性，车辆深度融合的能力被马骁智星视为技术发展过程中的又一高质量目标。“我们正在构建一个自动驾驶大脑。选择与车企合作，就是与一个强大的‘身体’联手。”娄天成说。

自动驾驶技术离不开车载平台。真正的无人驾驶，需要车辆控制、电源、传感器和软件系统的完全冗余，才能实现技术与车辆的深度融合。借助车企车载平台的技术优势，自动驾驶公司可以加速落地。

在国外，明星自动驾驶公司纷纷选择与车企深度绑定。Waymo已与沃尔沃、FCA等车企达成技术合作，共同打造L4自动驾驶汽车；Cruise和Argo AI分别被通用和福特收购，成为其子公司。此外，Argo AI也“赶超”了大众，Cruise也拿到了本田的持股。

另一方面，在中国，可以看到造车企业背后的汽车工厂，如马骁智星、AutoX、文远智星。但是，除了马骁智星，国内没有一家自动驾驶企业能够吸引跨国车企一次性注资4亿美元。除了丰田，马骁智星还与现代、广汽建立了技术合作关系。

马骁智星机器人团队/马骁智星

与去年相比，今年的国产RoboTaxi赛道似乎更加热闹。初创企业扩大了路试范围，大型科技公司宣布技术进步。6月底，滴滴和百度连续两次自动驾驶直播，将行业的目光吸引到了RoboTaxi领域。

短期内无法盈利是对自动驾驶细分赛道最大的批评。正因如此，近两年来，大多数瞄准RoboTaxi的企业都在悄悄打磨自己的技术。虽然曝光率大幅下降，但每项技术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

今年2月，美国加州车辆管理局发布的《2019年自动驾驶接管报告》显示，在代表“两次人工干预平均里程”的MPI榜单中，排名前五的公司中有三家来自中国，分别是百度、AutoX和马骁智星。

制表师/亿欧汽车业务分析师张南

有业内人士认为，尽管存在争议，但MPI仍然是衡量自动驾驶技术能力的重要指标。另一个衡量标准是更倾向于骑手主观感受的真实体验感受。

截至目前，已有马骁智星、滴滴、百度、AutoX、文远智星、荣源启星等多家自动驾驶公司在国内进行了测试。但由于路试的时间、地点、场景不同，乘客很难横向比较各RoboTaxi企业的技术，自动驾驶汽车的“类人”程度成为流行的衡量标准。

与两年前相比，在亿欧车的乘坐体验方面，RoboTaxi的“机器感”大大减弱。虽然仅限于测试运营领域，但对于其未来的发展来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04结论

在自动驾驶的马拉松中，谈论结果还为时过早。在娄天成看来，和航模一样优秀的航模，目前只领先200米左右。在接下来的比赛中，Waymo是否会继续领先，目前还不得而知。

2020年，外界继续质疑L4。幸运的是，国内自动驾驶公司仍然相信RoboTaxi有未来，并为之努力。相比业内常用的“珠穆朗玛峰”，娄天成更喜欢用“登月”来形容自动驾驶——“飞机不行，必须造火箭。”

在登月之前，没有人能判断“造火箭”的对错。外界总有声音，各方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定“登月”的目标，并为之不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