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宁 影友池小宁:他身上凝结着那个时代的好东西
原创 任曙林 不锈时光我是通过摄影认识池的。他是北影的孩子,当时出生在正规班级。现在“星期五沙龙”不时被人提起,说是中国现代摄影的开拓部分,这个沙龙就是在池小宁家诞生的,并且一直存活了三四年。可以这么讲,没有池小宁,星期五沙龙很难诞生。当时,虽然萧宁也进入了摄影车间,但他无法握住自己的手。他花了很多时间拍照。“这是他一生中最自由、最快乐的时光”,来自和他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导演,我觉得是对的。拍照是一门手艺,属于个人行为,一个人去是最好的状态。萧宁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去了日本,并投身于电影业直到最后一刻。我刚认识小宁的那几年,也是他拍照片最疯狂的岁月,他总是令我耳目一新,我见识了高手,一般的主儿就看不上了。我去拍中学生,知道的人极少,我告诉了小宁。80年上半,他在来信中说:要沉下去拍,不要急着做展览,东西好了,自然会出来。记得那时我在济南出差,给他回信了好几篇纸。那时四月影会势头正旺,小宁在劝我稳住。池在四十岁前后曾数次住进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离我家不远,晚上有时会溜达过来和他聊天。有一次我问他自己的事情怎么样。他从挎包里掏出钱包,打开内层,拿出一张比5寸照片还小的照片递给我。我看起来很漂亮,似乎很有个性。我问他:是中国人吗?萧宁说日本人。我说,怎么样?萧宁再次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合影,站在全景中,不是并排站着,而是以一定的角度。他们相距七八英寸,眼睛直视镜头。我说这不容易。是的,萧宁非常罕见。2007年萧宁去西部的时候,孩子已经上小学了。2006年夏末的一天,在北京的北三环路边,我见了小宁一面。这天他进城去医院,我就在路边等他。记得是剧组的一个小青年开的车,车到门开,小宁依然是很敏捷地跨出。他的头发长了,有些乱,一个大白口罩显得脸更黑了。还像以往交接东西一样,我把照片给他,他仔细过目,收好。相互问候着,相互关照着,一如几十年前。几分钟后,我催他赶路。小汽车远去,消失在车流中,我站在马路上,心情极难受。池一生都在寻找纯粹、坚定、自然的摄影。我常常认为寻求艺术是一种境界,一种生活,一种常识,最后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说自己的话,也就是说,它会完成。同时,我认为萧宁是一个悲剧人物。他的身上有太多美好的东西,但他后半生却生活在另一个时代。图说:以下图片来自迟的朋友。多亏了他们,我们才能再次看到萧宁年轻的样子。最后一张是萧宁拍的,家人整理了他的底片,找到了。30多年后,时光流逝,就像萧宁站在他面前。原标题:《影友池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