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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厂 一家口罩工厂该如何活下去

2021-11-13 20:44
原创 油醋 PingWest品玩

新冠肺炎正在搬迁,但它已经改变了口罩供应链,工厂不得不越活越好。

作者|油醋

邮箱| zhuzheng@pingwes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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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复工第50天,广西纺织源罩厂老板苏宣奎因高血糖入院。

“住院了也得保持24小时在线,半夜电话交代事情还是常有的事,工厂得转啊,” 苏炫魁对PingWest品玩说。他是广西人,开了一家纺源口罩厂,就建在南宁。

这个工厂在平静的岁月里并不繁忙。生意不好,但也没那么差。与医院保持良好的关系几乎是维持业务的一种单一方式,通常不会与政府过多打交道。纺织源罩厂雇佣的工人基本都是广西本地人,远的都在广东。大家原本都想着过个好年,29号统一放假,提前一天,有充足的时间回家。广西少数民族众多,年味足。南宁人过年需要准备年糕,桂平人过年需要做“三忙”。辛苦了一年,大家只是休息一下,第七天就回来上班了。

但是,新冠病毒肺炎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政府的通知是在年初一发出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政府直接电话联系我们。非常紧急。然后我们27号集合开会,强调28号全面恢复,人员要到位。”苏宣奎说:“一得知要提前返岗,就发了消息,一个个打电话,给员工两天时间回来。”

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两个月,竟无一日喘息。

在我国口罩“产能过剩”的大背景下,作为广西口罩主要供应来源的广西,喘息之机尚未到来。更重要的是,苏宣奎必须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在人类病毒史无前例的传播之后,他的纺织源头头罩工厂未来会做些什么,有哪些事情因为新冠肺炎一直在这里而永远改变了。

高强度工作,加上前段时间药店不开门,得了高血糖的苏炫魁服药并不规律,血糖又高到200往上,终于住进了医院。按照医生的安排,他得静养调理半个月,如果发展到第三期会出现许多严重的并发症。

“那就完了,”苏宣奎说。

“给钱,包吃,送口罩!”

方圆是广西最大的口罩生产商之一,只有35人。

然而35人的规模无法应对这种非常时期:纺源有四条口罩生产线,制造流程相对自动化,每条生产线只需要两到三人就足够保证工作效率,一天可以生产20万个左右的口罩。厂里大部分的员工负责的是口罩生意的其他环节——比如销售,物流以及口罩出厂包装。

但病毒来了,问题就出在包装上。

因为口罩生产的自动化范围只到口罩制造出来为止,而预包装的速度则决定了口罩的最终供应能力。

口罩预包装是指口罩制造后包装成透明塑料的过程。一般来说,口罩在生产出来之后就会进入包装阶段。普通非医用口罩主要通过洁净车间、人员卫生控制等措施控制口罩的细菌含量。

医用级口罩的预包装更复杂一些,会在包装环节前后增加一个消毒-解析的过程以保证口罩彻底灭菌。由于环氧乙烷的分子可以透过包装材料,医用口罩也都是在消毒过程结束后,先完成包装再静置解析。从开始消毒到口罩上残留的环氧乙烷通过解析过程彻底释放,这个过程需要14天。

显然,在巨大的需求下,包装跟不上。

1月28日晚上七点半,纺源医疗与政府协调,在广西—东盟经济技术开发区的网站上发布了紧急招聘信息。招聘内容后面留的三个电话号码有两个是苏炫魁自己的手机号,面对有意向的问询者他都直切重点——“给钱,包吃,送口罩!”

公告发布的第一天,就吸引了近百人。2月份平均每天有90多名临时工来厂,周五周六最多约140人。

“这样匀下来差不多有30到40个人负责一条生产线,”苏炫魁对PingWest品玩说。

按日发工资,按件发工资,管好两顿饭——这是苏宣奎对临时工的待遇。

相比平常,这两个月的工厂是24小时连轴转的,机器没有停过。但人不是机器。所以纺源口罩厂对临时工的要求相对灵活,可以干一天算一天,每天过了夜里十二点结工资。来做临时工人的大多平日里都有自己的工作,单位还没复工,于是来赚点外快。另一个“优待”显得更有吸引力:临时工每天自己可以带一两个口罩回去。

苏宣奎说:“如果你最近有空可以当天来,我给你地址。

口罩包装不是难事,简单学一下很好上手,但是到底得有人来做。一些细节是,按包装的品类不同,每件的计费不太一样,但大致上干一天少说能拿150块钱,动作利落的可以拿到200块以上。

工厂之前也置办了个食堂,但平日里只三两人进出。因为工厂里多是南宁当地人,午饭和晚饭多是回家去吃。而这两个月日夜连轴,所有人都没有闲暇离开工厂。口罩厂联系了一个当地馆子送盒饭,每份盒饭十五块钱,一天两餐。老板,员工,临时工都算在一起,按当天工厂的总人数定。

工厂之前也设了食堂,但平日里只有三两个人进进出出。因为工厂大部分是南宁本地人,所以他们通常回家吃午饭和晚饭。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每个人都没有闲暇离开工厂。口罩厂联系当地一家餐厅送盒饭,每个15元,一日两餐。老板、员工、临时工都算在一起,按当天工厂总数算。

午餐送到芳园口盖厂

南宁被称为“骑在电驴上的城市”,主要是因为有些地方道路狭小,骑着电动车穿进穿出要方便得多。一座720多万人口的城市,登记在册的电动车超过了270万辆,算得上真正的“家庭必备”。纺源口罩厂建在南宁北边的武鸣区,距离附近的宁武镇,双桥镇很近,到南宁市区大概50公里。厂里很多员工都住的不远,来打零工的人也多是附近一些乡镇的居民。他们骑着电驴在绕曲的路上来回折返,也给冷清的路面维持住些许底温。

上班前,大家都会把手机锁在更衣室。禁止员工使用手机,因为他们在干净的车间工作。如果家里有事,需要先给办公室打电话,然后办公室会通知员工。工厂给员工的建议是,家庭成员在工作时间尽量不要联系自己,除非是“大事件”。这在新年的团圆气氛中听起来很不愉快,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

搞不定的熔喷布

疫情期间暂时失业的人来旋源包装口罩,他们有食物和救生口罩。但对于一家口罩厂来说,它的“米”其实就是口罩的核心原料——熔喷布。

这很快成了纺源口罩厂的最大问题:随着疫情发展,熔喷布价格陡增,甚至“一布难求”。

熔喷布是口罩中间的过滤层,由高熔融指数的聚丙烯制成,对防止细菌渗透和病毒传播起到关键作用。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前,国内能批量生产熔喷布的企业只有10家左右,总产能约8.2吨。然而,制造熔喷布的新设备投入生产通常需要10个月。由于各种原因,其生产能力无法立即满足目前的口罩生产需求。2020年1月熔喷布价格在2万/吨左右,3月初规格最高的N95级熔喷布价格达到60万/吨——增长近30倍。

据苏炫魁透露,纺源原先的熔喷布合作方是天津泰达,拿的是2.3万/吨的价格,“如果不买新的熔喷布,原有的存量只够用到3月初,”他说。

然而,1月底,他再次去天津沟通原材料采购事宜。这一次,他不被允许进入公园,公园过去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刚开始以为是疫情防控,但经过多方询问,得知天津TEDA的熔喷布在疫情期间纳入相关部门统一管控,没有“私活”。

是否能纳入同一调控,对于特殊时期口罩厂保证原材料来源至关重要。北京华盛口罩厂老板朱海涛对PingWest品玩表示:他的工厂从一开始就被纳入了统一调控范围,所需的熔喷布直接由天津泰达开车送到工厂门口。华盛是北京石景山区唯一的口罩生产线,也是北京16条优先保障的生产线之一。平均每天的产量在12至14万只,到3月中旬之前已经为石景山区供应了150万只左右的口罩。

突然之间,口罩的生产出现了“体制内”和“体制外”的区别。“体制外”的工厂无法生产布料,但这并没有耽误政府“下单”定量口罩。

被划到了“体制外”的苏炫魁得另想办法。工厂需要新的熔喷布维持后续生产,同时也要给新引进的N95口罩生产线找到合适的熔喷布。为此,疫情防控最充满不确定性的整个2月,苏炫魁一直都飘在外地。

当时,当地的防控变得更加严格。1月29日,全国31个省份全部进入一级响应。大年初六,苏宣奎冒着生命危险到外地找布,辗转安徽、山东、河南等七八个省份。“如果你能得到一架飞机,你就能得到一列高速列车。如果去不了,可以租辆车。”。为了节省路上的时间,苏宣奎在熔喷厂过夜,第二天去了下一个地方。

这是这段非常时期落在这位口罩厂老板肩上的压力。人手,机器都备齐了,如果因为原材料的限制而没法把产能最大化,对政府紧急复工的要求,对工厂的经营都没法交代。

寻找熔喷布制造商的过程并不顺利。苏宣奎在外地呆了近一个月。首先,许多相互合作的制造商由于政府的招聘或工厂本身没有恢复工作而无法供货。二是疫情期间,很多熔喷布生产厂家以次充好。

熔喷布的级别和口罩的型号对应,可以粗略地分为工业级,医用级和N95级,分别对应的是一次性外科口罩,医用口罩和N95口罩,差别主要在吸附能力和过滤效率上。

“有一个医用级的牌子挂着,但是你一摸就知道是工业级的,卖30多万,比一般的医用级便宜。卖家知道,他的意思是,如果你想买,你可以买,而不是买。他不担心买家,现在这个东西太短了。”苏宣奎说。

熔喷布的生产在江苏最多,苏炫魁最后在南通进了200公斤N95级标准的熔喷布,花了10万。依靠这批原料可以制造10到12万只N95口罩。但苏炫魁也坦言不敢进太多货,以现在这个价格购买实在亏太多了。

“今年发财了吗?我今年不富裕。他们都在亏损。”

定价权在谁手里

苏宣奎的《广普》让人印象深刻:每一个字都喜欢在第一个字上狠狠咬上一口,听耳膜的时候听起来又响又躁。一句话的结尾,它把尾音拉得很长很像典型的广西普通话,仿佛经历了前面的兴奋之后,它终于露出了一些疲态。

他确实很疲惫,不止是每天进进出出的陌生员工,或是到处奔走寻找原材料,而是他自己无法决定的口罩最终出厂价。

相比上游原料厂家和下游药店超市,面膜厂夹在中间,无法挺直腰板,处境尴尬。供应不足导致材料涨价,同时伴随春节期间人力等费用的增加,将成本压力推给口罩厂商。按理说售价要涨,但由于口罩在疫情中的特殊作用,消费者对口罩的涨价非常敏感。“一个口罩难求”之初,相关市场监管部门也发布了“口罩不涨价”的规定,同时对上游行业缺乏进一步补贴。

如湖北仙桃市官方在2月14日发布的“限价令”,就曾硬性规定当地的一次性医用口罩出厂价不得超过1.2元/只。口罩行业长期薄利,据采访对象介绍,原先一次性医用口罩的成本在每只8分钱左右,而目前机器设备及物料价格上涨已经超20倍,导致制造成本的增长难以估量,口罩厂倍感压力。

积极的一面是,地方政府为了抗疫需求,直接“接管”了部分口罩厂的销售。政府以统一的价格从这些工厂购买,并给予一定的补贴。

纺源是直接与广西自治区政府对接的厂家之一。

苏宣奎不用担心口罩的后勤问题。自治区政府委托柳州国药控股、南宁国药控股代收口罩。卡车会直接开到口罩厂门口接货。

但对于收购价格,苏炫魁坦言有些偏低。

“目前,政府正在以每只1.85元的价格购买我们的一次性医用口罩。购买价格从2月底开始,2月初在0.8元,2月中下旬才提到1.2元。然而,与口罩相关的原材料价格在过去两个月大幅上涨。在疫情高峰期,一次性医用口罩的成本只有0.7到0.8元左右,这还不算人工成本等其他成本。”

政府在疫情之初对口罩厂复工提供了一定的补贴。纺源拿到的补贴总金额是91万元。“政府在前期发了工资补贴,从复工第一天算起。具体是按企业的人数,以每人每天2000块拨给企业,我们厂是按35人算,一天有7万。”苏炫魁透露,“但补贴只到2月9日,之后就没有了。”

疫情爆发前,由于市场对口罩的需求不大,苏宣奎的工厂在疫情初期有大量库存可以使用,对政府最初的收购价格比较满意。尽管原材料价格上涨,苏宣奎起初并不担心工厂的收入。

但随着疫情发展,市场上对口罩的需求一直维持高位。作为广西最主要的一次性医用口罩生产企业,政府的生产指标几乎都落在纺源一家企业身上。苏炫魁压力越来越大,他觉得政府的补贴远远不够止渴。

“我们不想发财,做出一些牺牲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我们不想被道德绑架。毕竟,企业必须活下去。”他说。

今后怎么办

当病毒紧急来袭时,苏宣奎没有时间考虑未来该怎么办,但现在他必须考虑一下。

在2016年建口罩厂前,纺源只是专门做消毒剂的企业,主要客户是当地医院。“广西很多医院里打针,手术用的消毒液都是我们做的。后来医院跑的熟了,发现无纺布系列产品,像医用鞋套、帽子、手术包,包括口罩这一类的东西有很大的空间,然后我们又正好有医院的资源,一条龙嘛,这才开始做口罩的生产。”

但纺织口罩的生产才刚刚起步几年,还在与医院建立稳定的供货关系过程中。据广西科技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介绍的平西平湾,目前广西很多地方医院,包括自己的医院,仍然供应口罩等医疗防护用品,主要来自河南或其他省份。

让苏炫魁担心的,是这几年正在搭建的与医院方合作关系会因疫情面临倒退。

与口罩企业的共同市场不同,范元通常的主要市场不是超市和药店,而是作为供应商向广西当地医院供货。广西当地医院在疫情期间还需要想办法供应口罩,但不用说方圆正在拓展新的医院业务,甚至维持原有医院的合作似乎也供不应求。

“疫情总会过去,但是现在和医院的合作断了,不熟了,以后医院不问我们要,我们就真的倒闭了。”

苏宣奎多次与相关部门沟通,提出保留部分口罩供其自主销售。最后,3月初,她获得了30%的独立发行名额。

但这样的比例落实起来又遇到新的问题:30%的自主分配份额有个前提,就是要优先满足统一收购的那70%。而这70%是给定的生产指标。

比如苏宣奎说,最近交给方圆的任务是3月9日到3月20日发放67万个一次性医用口罩。然而,这条日产量高达5万只的一次性医用口罩生产线,即使在12天内完全生产,也能生产多达60万只口罩。而且生产完成后,这些口罩需要14天的消毒-分析周期。

3月后,临时工的招聘也成了问题。

随着疫情的有效控制,日常生活和工作秩序正在恢复,临时工也没有那么多了。目前方圆的临时工人数不到10人——虽然公司扩招了约30名全职员工——但工厂的生产能力相比高峰期下降了很多。

诸如纺源这样成立几年的口罩厂,在疫情之前已具备相当的生产规模,这使得它们能够作为打头阵的口罩企业,在疫情出现时把产能迅速拉起来。同时政府在办理口罩生产资质方面降低标准,在企业引进生产线方面开启绿色通道,这使得一批新的口罩厂和从其他行业“跨界”来的口罩生产线能够迅速补充进来,合力满足疫情高峰时国内的口罩供应需求。

然而,随着中国疫情基本结束,一些制造企业逃离了口罩生产线。口罩进一步降价,也促使疫情中新入场的口罩厂纷纷“盈利”后离场。这时,压力回到旋转源。据苏宣奎介绍,他的工厂目前是广西唯一一家具备一次性医用口罩生产资质和批量生产能力的企业。

面对广西地区整体口罩产量比口罩需求下降要快,而自身的存货又已在前两月消耗殆尽的情况,实际上纺源目前的生产压力比起疫情之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切让纺源开始有点力不从心,工厂也在不停地与政府做着进一步沟通。

这一切让纺织源有点不知所措,工厂也在不断与政府沟通。

防疫工作中的社区人员

好消息是,熔喷布的合作厂商在3月中旬有了一些新的进展。苏炫魁联系到一家南宁本地的厂商,可以生产合格的医用级熔喷布。其工厂也在武鸣,距离纺源仅1公里远。目前谈好的价格是12万每吨,两方也已经有长期合作的打算。

至于未来,苏宣奎决定镇守广西。

“把广西这块地方弄好就够我们吃饭了”。苏炫魁的规划很简单,不搞电商,不卖海外,只是继续把当地的医院这块资源抓在手里,抓得更紧一点。口罩厂的生意在今年之前一直不算太景气,但这次疫情之后,市场上对个人医疗防护品的需求会提高,口罩的生意有望转好。

“我最初成立纺织源口罩厂的初衷,就是因为广西有这么多医院,我们要有自己的口罩生产厂家,不能一直依赖省外进口。这次疫情的影响可能真的会带来良性循环。”

原标题:《深度丨一家口罩工厂该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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