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伯尔山口 玛格南联合创始人日记 揭秘二战期间前往非洲拍摄的真实情况
原创: 玛格南图片社 MagnumPhotos玛格南图片社
在恩贾梅纳的范特西亚,豪萨部落酋长展示了高超的马术技能。
乍得,沙里-巴吉尔米省,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在摄影生涯初期,玛格南图片社联合创始人之一、摄影师乔治·罗杰的作品以战争纪实为主。他因拍摄二战时期的英格兰被《生活》杂志注意,于是杂志社聘请他为记者。接下来七年里,罗杰踏遍六十一个国家,为《生活》记录了超过十八次军事活动。他的第一个海外拍摄任务是在二战期间前往非洲前线,记录1940年至1941年的北非战争。后来罗杰连同当时留下的大量日记一起发表了这张特别的照片,结果就是《沙漠之旅》。被解散的伊朗士兵看着英国接管了他们的国家。
伊朗,Kavzin附近,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一开始,《生活》派罗杰去记录自由法国军队在法属喀麦隆杜阿拉的总部里的活动,任务为期一个月,结果他光是坐船前往目的地便花了一个月。后来他没有回到英格兰,而是留在了这个国家;在接下来两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当地游历。在没有机器的情况下,工匠们用废金属制作步枪,这是政府武器的完美复制品,射击同样精准。
阿富汗, Zargunkhel,1942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罗杰此前从未在国外工作,即便对最老练的战地记者来说,他所面临的环境也是史无前例的。他跟伦敦编辑部的联系非常有限,也没有明确的路线可走,于是孤身一人,竭尽所能地应对困难状况。戴高乐将军会见了法国自由军的军官,他们从喀麦隆出发穿越非洲大陆,加入东部旅,在Enterria作战。
苏丹,达尔富尔,法舍,1940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当时自由法国军队跟轴心国军队英勇奋战,以阻止轴心国占领该地区。罗杰一路跟随他们,从杜阿拉出发,穿越广袤无垠的撒哈拉沙漠,进入厄立特里亚,再去往埃及、埃塞俄比亚、伊朗、叙利亚和利比亚。《沙漠之旅》详细记录了他遇到的冲突和第一次海外任务的经历,让我们了解到他早期的摄影记者生涯。这个项目也证明了冒险精神是罗杰摄影实践中的决定性品质。沙漠中的士兵在离安曼大约100公里的地方巡逻。
约旦,马弗拉克,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事实上,后来在整场战争期间,他又继续记录了盟军解放法国、比利时和荷兰,最后由于在贝尔根—贝尔森集中营拍摄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深刻创伤,才完全放弃战地报道。唐茨将军率领自由法国军队解放了大马士革。
叙利亚,大马士革,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躁动不安和冒险欲望的驱使下,罗杰一开始志在成为作家,所以在他早期的旅途记录中,文字占了主要角色。直到事业后期,照片才开始成为主导。在《沙漠之旅》的介绍中,他写道,他会用细致的笔记为自己和朋友记录途中的经历,而不是分析眼前的政治和人道主义动荡:“这本书更像是一部关于旅行的传奇,而不是战争编年史...我只会写下我看到的。”从喀布尔到白沙瓦的骆驼。
阿富汗,开伯尔山口,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尽管如此,《Desert Journey》依然通过文字和图片提供了宝贵见解,带我们认识一场重大历史事件和二战少为人知的一方面。我们从他的日记中摘录了一些片段,从中可窥见他广泛游历中的一些瞬间,并从书中摘选了他在当地度过的两年时间里所拍摄的照片。到达非洲刚一到达炎热潮湿的非洲,看到眼前这片广阔的未知大陆,我很快意识到,在伦敦当一位记者和在陌生的非洲一个人开展拍摄之间有何不同。有很多不利条件,让人望而却步。虽然非洲大陆从西到东横跨四千英里,但这里没有飞机,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只有喀麦隆北边的骆驼。不可能冲印胶片,也没法将胶片运回伦敦,高温更是火上浇油。我开发了一个“包裹递送”系统——在没有太多检查的情况下曝光电影,仔细地对每一帧进行编号,添加一个伴随文本和一个解释性文本,然后在上帝的帮助和高级军官的善意下将它们送回伦敦。法雅苏丹小号手。
乍得,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穿越沙漠我学会了忍耐的必要性,现在又增加了忍耐力,因为在杜阿拉的法国自由军最高领导人拒绝接受我的军队记者认证,说我只能拍摄与这个国家的文化和经济相关的内容。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是德·拉米纳将军,但他在布拉柴维尔……他给了我两辆雪佛兰皮卡,还有一位来自法国贡比涅的可疑男爵作为联络官……作为第一次出国任务,而且在任务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候,这一切让人有点难以招架。英国轰炸机机组成员的墓碑。德国人把他们击落并埋葬了。
埃及,西部沙漠,1941年6月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从杜阿拉到厄立特里亚那是1941年4月3日,我到达杜阿拉开始为期四周的任务已经71天了,距离达到了3000英里。通往城镇的峡谷充满了战争的遗迹和未掩埋尸体的恶臭——这种气味令人作呕,难以忘怀。英国军队正在前往大马士革解放法国占领的维希镇的路上。
Fiber,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我在日落时分到达小镇,残阳把那些白墙房屋的残迹染成红色和金色,将战争的丑陋伤痕用怪异而野蛮的美掩藏起来。马萨瓦的船只在被摧毁后沉没,这阻止了盟军船只使用港口。
埃塞俄比亚,马萨瓦,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从开罗到叙利亚在去库奈特拉的路上,两架维希法国飞机注意到我独自在空上驾驶,决定俯冲轰炸。他们的瞄准偏差太大,所以我拍了一张他们的炸弹落在远离目标的地方的照片。车辆状况良好。自由法国军队的指挥官接受了维希的投降,离开了行政大楼。从左到右,他们是科莱上校、乔治·卡图将军和勒埃里克·尚托·罗姆将军。
叙利亚,大马士革,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我跑离它并进入了沙漠——真是轻率的举动。飞机倾斜,转弯,然后低空飞回来,同时机关枪在不断射击。荒芜的沙漠里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在去卡弗津的路上,英国游击队遇到了苏联装甲部队。
伊朗,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从伊朗到利比亚,再回到埃及我们刚刚错过了英国航空公司空返回开罗的水上飞机,没有其他公共交通工具。所以我们租了一辆巴士。两个司机。英国和苏联军队第一次相遇。英国游击队和苏联装甲部队正向卡兹温进发。
伊朗,Kavzin附近,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我们整夜不停地开车,一路不断接上一些迷路的行人,给车子增加一点重量,压住弹簧。阿卜杜拉一世在皇宫里给了约翰·巴格特·格鲁布一把礼仪剑。
约旦,安曼,1941年乔治·罗杰|玛格南照片“在西部沙漠,这是一场绅士的战争。但坦克远距离相互攻击的场景并不上相。我在班加西度过了一个寂寞的圣诞节,然后一路撤回埃及边境。”阿卜杜拉一世在宫殿里的贝都因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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